當晚, 程歡顏就做了個春|夢。
仔細想想, 她都有多少年沒夢到過男人了自從她交男朋友之后,就沒做過這種夢了。毫不客氣地說, 她追男人從沒有失手過。
這個社會本來就是看臉的社會,再加上她風評向來不錯,除了愛玩以外,也沒什么缺點,而且愛玩也不算是缺點。
程歡顏是那種和男朋友在一起之后就百依百順的小女人。
而且一談戀愛,她就很少去酒吧夜店鬼混了。有了男朋友的女孩子, 哪里還需要用酒精與喧囂過夜呢和男朋友甜蜜地待著不更好么。
而且她的所有前任在提及她的時候,也沒有說過半個字的不好。
所以在男人眼中, 程歡顏確實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孩子。
程歡顏從沒缺過男人。
所以是真的, 好些年沒做過那種夢了。
而且這個夢的主人公,竟然還是對門的那個沙雕話癆男。
這讓醒來的程歡顏萬分羞恥。
雖然說在夢里她確實好好地享受了一把, 但是醒來,一想到那個人是江續(xù),她就渾身不對勁。
打開微信,她從一個群里找到了江續(xù)的微信。
盯了幾秒之后, 她深吸了一口氣, 咬牙, 加了他的微信。
也沒什么動靜。
她起床洗漱。
早餐之后,她坐在電腦前看東西,突然手機響了一下。
她點開來一看,江續(xù)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請。
程歡顏面不改色地給他發(fā)消息:醒了
江續(xù):有事
程歡顏:想和你做個朋友。
江續(xù):男女之間有純潔的友誼嗎
程歡顏:沒有嗎
江續(xù):女人在我眼里只分為兩類。
他叼著煙躺在床頭, 笑容浮蕩,打字:能上的,不能上的。
他問:你屬于哪一類
程歡顏無語死了。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這么直白的把自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意思表達的這么明顯的。
程歡顏噼里啪啦地打字:屬于你不配上的。
江續(xù):
程歡顏:不服
江續(xù):沒呢,程大小姐,我還是不敢霸王硬上弓的。
程歡顏蹙了蹙眉:別叫我程家大小姐。
她向來很討厭頂著程家大小姐的名號做事,她是程歡顏,不是什么程家大小姐。從小到大,她都是靠自己的,從沒有求過父母任何一件事,就連出國讀書,導師和爺爺認識,她在入學之前也沒有透露過半個字,直到快要畢業(yè)的時候,導師才知道她是自己曾經(jīng)同班同學的孫女。
江續(xù)沒想那么多,只說:害羞了
程歡顏:
江續(xù):還挺羞澀。
程歡顏:我羞澀個屁。
她順帶發(fā)了個“吃屁”的表情包給他。
江續(xù)的理解能力可真是符合他的人設,他說:直接后面嗎這個姿勢對你的要求挺高的。
程歡顏:“……………………”
她一把把手機屏幕朝里蓋在桌子上,對他的所有旖旎與美好在此刻頓消。
她生氣起來自己都罵:“程歡顏你是有多饑不擇食,這種……滿腦子黃色思想的男人你都能對他感興趣你清醒點吧,這種種馬,你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冷靜下來之后,她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過得太清心寡欲了。
沒有約會,沒有交際,沒有男人。
她難得這么長時間的空窗,所以做那種夢,也不稀奇。
誰規(guī)定只能男人做那種夢了
女人也一樣可以。
對性的渴望,是不分男女的。
這么一想,她當晚就換上衣服,直奔酒吧去了。
蕭冽特意帶了一堆朋友過來,甚至里面還有幾個特別對她胃口的,程歡顏躍躍欲試,她舉起酒吧,和其中一個坐在一起喝酒聊了幾句之后,對方隱在晦暗光線里的雙眼漆黑深邃,側(cè)臉線條清冽瘦削,白色襯衣系到脖子處,再往上,是他凸出的喉結(jié),喝酒的時候,上下滑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