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沒替鬼島留名額,那不就等于在夸對方是以實力取勝,實至名歸嗎
忍足干脆把小說往桌肚里一收,也加入到對話中來。
他清清嗓子,裝模做樣地說“鬼島同學沒拿到推薦名額的確是可惜了。不過鬼島同學的話,直接參加入學考試也肯定沒問題的,跡部也一定是這么想的,對吧。”
“之前有他校的學生來冰帝,談?wù)撈饋頃r,跡部還在人家的面前說,區(qū)區(qū)入學考,我們冰帝的人不可能輸,不管有沒有推薦都一樣哎呀,跡部你不要這樣瞪我嘛。”
眼鏡少年做了一個求饒的姿勢,笑嘻嘻地打住了話頭。
他一笑起來,眼角上挑,眼睛就看起來更加細長,顯出些許狡猾的意味來。
別看這人平時雖然看起來一副慢條斯理冷靜理智的模樣,但整個冰帝網(wǎng)球部的正選隊伍里,就數(shù)他心思最多,內(nèi)心戲最豐富。
這廝居然還喜歡純愛系文學作品,偶爾會冒一兩句少女情懷總是詩。
可以說是包裝與內(nèi)容物極其不符,屬于可以免費退貨的類別了。
跡部顯然對自己隊友的性格有一個精準的把握,他對忍足的評價是
雖有才華,卻萬事不上心,很難做到全力以赴。
或許這就是大多數(shù)天才的通病。
而伊月則有另外一種不同的評價,她覺得忍足不愧是個土生土長的大阪人非常擅長裝傻充愣,有時候為了娛樂,連跡部大少爺都敢直接吐槽。
雖然中學在東京呆了快三年,可是并沒有丟掉大阪人的靈魂精髓呢。
深知忍足完全是故意而為,跡部也懶得和這人計較,隨手抄起一疊試卷砸過去,不理會對方的假意驚呼。
他想起另一件事,于是抬抬手,屈起修長的食指在伊月的課桌上敲了敲。
“這周周末的晚宴,你家里應該也收到邀請了吧。”
話音未落,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的伊月已經(jīng)發(fā)出了一聲代表嫌棄的長音。
“你又缺女伴了干脆直接去邀請那些大小姐嘛,相信我,想要這個機會的人絕對很多。”
并不想要這種機會的人愁眉苦臉,“多少也考慮一下我的立場啊,每次當你的女伴之后,連跑去找我爸爸套近乎的人都會變多,雖然這種人大多也不怎么值得關(guān)注,可是會很煩人。”
伊月終于停下做題,換了一個姿勢,頹喪地趴在了課桌上。
跡部居高臨下俯視她。
“少給我裝。”大少爺對她的態(tài)度感到不滿,又從鼻子里出氣哼她,“只要你掛個名,讓那些人知道我的態(tài)度就行了,又沒人會去找你麻煩,況且哪一次你提前溜走我說什么了還有什么好不滿意的。”
已經(jīng)開始接觸自家公司事務(wù)的跡部當然不可能在社交場合胡來,他雖然不會去羨慕?jīng)]有這方面壓力的鬼島伊月,但還是決定如果對方這樣都還不滿足,他就要讓這人知道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況且,他跡部景吾找誰當女伴,都沒有直接找鬼島伊月來得順理成章,理直氣壯。
應該說,鬼島伊月遠比她自己意識到的,還要更加出名,也更有分量。
上流社會只要關(guān)注過跡部財閥的人都知道
鬼島家的小女兒,曾救過跡部家獨子的命。
作者有話要說 和金錢玩家阿土伯勾肩搭背jg
伊月日常英雄救美,感覺自己仿佛拿錯了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