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森林作為戰(zhàn)場的這場大戰(zhàn)仍然在繼續(xù)。
綠谷出久他們經(jīng)過了不少的地方,只是一直沒有停下腳步, 不斷的向前, 直到回到那個巨坑的邊上。
距離得越近, 他們也就越能夠看清那個叫做邪神的家伙的模樣, 在震驚的同時,也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氣。
畢竟他們一開始對這位邪神的猜測是往八岐大蛇來猜,如今確定了對方的確是只有五顆腦袋,本來還不安的心就平穩(wěn)了一般。
可是因為事情還沒有完全的結(jié)束, 所以也不敢過于的掉以輕心。
“妾身把他們帶回來了。”
羽衣狐緩緩地落下,花開院秀元看過來,向她揮了揮手“喲, 小狐貍。”
“別用那個稱呼來叫妾身。”
她的尾巴向那邊一掃,花開院秀元立刻就向后面跳了一步, 避開了這一擊。
他又來到了綠谷出久的身邊,抬手指向了不遠處的方向“他在等你呢。”
綠谷出久看了過去, 見到消失了有一段時間的沢田綱吉看過來,向花開院秀元道了一聲謝,邁開步子就向那邊小跑了過去“綱吉”
“出久。”
沢田綱吉轉(zhuǎn)過了身和他面對面,仔細地打量了一番之后, 淺笑道“沒有受傷真是太好了呢。”
綠谷出久向他簡單的講述了一下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又遲疑了一下, 看了看被結(jié)界限制在其中,暫時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的五頭巨蛇“就這么放著,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
“暫時不會有什么事情。”
他順著綠谷出久的視線看了過去, 聽到了少年在耳邊的話語,又回過頭來看他。
“對了,綱吉你之前去哪里了”
“去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
沢田綱吉想起了先前和云雀恭彌看到的那些東西,瞇起了眼睛來“出久,這個世界的未來是你們的。”
“嗯,我知道呀。”綠谷出久點了點頭。
他從來不認為未來不屬于自己,因為他從小就被教導,所謂的未來都是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
“所以”
“所以”綠谷出久偏著腦袋,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沢田綱吉抬起了手,揉了一把他海藻一樣的頭發(fā)“這個魔神就交給你們來打倒了。”
“”
綠谷出久緩了緩,表情從原來的安穩(wěn)到有一些慌亂,但是很快就再一次穩(wěn)定了下來,眼神嚴肅地看著他“它的威脅不大,對嗎”
“對于我們來說,不大。”沢田綱吉沒有向他隱瞞。
臉上帶著小雀斑的少年沉默了一下,在腦袋里面把目前的信息量過了一遍,用力地點了點頭“好,我會加油的”
他毫無條件的相信沢田綱吉。
如果是沢田綱吉說他們能夠解決的話,那么一定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的,就算是有,那么也不至于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
有了這個認知,綠谷出久就更加的放心了。
“對了,綱吉。”他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對方“我已經(jīng)把onefora還給綱吉了。”
“我知道。”
沢田綱吉頷首,看到他略帶疑惑的模樣,詢問起來“怎么了”
“雖然把個性還了回去,但是我總覺得,身體里好像有些東西,和onefora很像的東西。”
“那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你和我再回去檢查一下吧。”
“好。”
綠谷出久答應(yīng)了下來,又和沢田綱吉聊了幾句,把歐爾麥特和aforone的事告訴了他,就在他的陪伴之下,走到了正在和花開院秀元了解著現(xiàn)在情況的奴良陸生和轟焦凍的身邊。
兩個少年向沢田綱吉打起了招呼,沒有多問其他的東西,看來是花開院秀元剛才已經(jīng)說得差不多了。
“秀元,這邊就暫時交給你了。”
他向花開院秀元交接了任務(wù),轟焦凍則是看著他“你要去哪里”
“有點事情要做。”
綠谷出久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除了沢田綱吉之外,威茲曼等人也早就不在這里了,又想起了他剛才說的事情,就拉了拉轟焦凍的衣角“轟君。”
轟焦凍看到了他想自己搖頭的動作,就沒有再繼續(xù)詢問下去。
一行人目睹了沢田綱吉離去,奴良陸生才又向花開院秀元詢問了對方剛才的話的意思,后者并沒有解答,而是帶著他們走到了正在忙碌之中的花開院柚羅的身邊“小柚羅,你們這邊準備得怎么樣了”
“還需要一段時間。”她扔下了這句話,又開始繼續(xù)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只是她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看上去似乎要比先前淡定了不少,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急躁,看樣子應(yīng)該是知道情況已經(jīng)被穩(wěn)定下來了。
“柚羅還真的是成長了不少啊。”奴良陸生這么感慨著,就收到了那邊投來的一記眼刀,乖乖地閉上了嘴。
“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來談一談吧。”
花開院秀元的目光落到了他們的身上,透露出來的情緒,令綠谷出久抖了抖身體,仿佛看到了白蘭那個家伙。
綠谷出久、奴良陸生和轟焦凍聽完了花開院秀元的話之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遲疑。
就像沢田綱吉先前跟綠谷出久說的那個樣子,這個世界是他們的世界,而這里的未來是他們的未來,所以為了擁有這個未來,讓他們涉足這樣子的危險之中,他們也是義無反顧。
“不過沒有想到,最后居然是我們啊”綠谷出久回過頭,看著那邊依舊燃著硝煙的森林戰(zhàn)場,總覺得心里不怎么踏實。
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被賦予這樣子的重任,不怎么確定自己能夠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