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不斷告訴自己立花只是一只貓, 至少目前立花的樣子就是一副吃飽喝足賴在他懷里跟癱瘓似的傻貓。
立花咬他的力度并不大,甚至輕得不可思議。
可就是這樣軟綿綿的觸感,對中也來說就如同炸彈一樣, 開了花, 讓他覺得很燙。
隱隱刺痛的地方還殘留著微微的溫?zé)幔@點痛遠遠不及跟敵人對戰(zhàn)時受的傷痛, 卻讓中也怎么也忽視不了。
太宰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很享受呢。”
“”
明明看起來被輕薄的是中也,可面對太宰那張笑臉, 中也幾乎是氣急敗壞,又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被點破了, “太宰你給我閉嘴,不準(zhǔn)亂說”
中也一說完就將懷里如同燙手山芋一般的立花扔給了太宰,連教育立花的心思都沒有, 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披風(fēng)微微揚起十分酷炫的背影, 可卻透著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直到中也走了之后,太宰才特別無辜的慢悠悠的說道,“我明明說的是立花你啊。”
太宰很不客氣的伸手想要捏喵太立花臉頰上肥嘟嘟的軟肉, 卻被一只肥爪子冷酷無情的拍掉,回應(yīng)他的是指尖不痛不癢屬于喵太的啃咬。
只是太宰沒想到立花會突然變回了人形,氣鼓鼓的含著他的手指報復(fù)性的咬著, 含糊不清的說著, “痛了吧。”
立花的動作太快, 完全超乎太宰的意料,但太宰除了最開始一閃而過的訝異,很快的一切又看起來稀疏平常。
太宰的手很好看,纖長卻不細弱,其實咬著太宰的并不舒服,指腹上粗糙感讓立花一點都不享受,更像是為了報復(fù)太宰在為難他自己。
立花幾乎是含著太宰的指腹,相比喵太時的形態(tài),現(xiàn)在這個模樣的立花更為純情天真,因為生氣眼角微微發(fā)紅,眼眸里并發(fā)的光彩卓殊勾人。
指腹的疼痛伴隨著溫潤的觸感很快的傳達到全身,被咬的太宰漂亮的眼眸里全是上癮一般的愉悅,他將手指微微彎起壓在了最為柔軟的地方,壓低的聲線極為纏綿蠱惑,“再用力一點。”
港黑干部中原中也每一天都很忙,尤其是月之姬突然出現(xiàn)差點將橫濱毀滅后重建的這段時間他身上的任務(wù)更加繁重。
身在港黑大樓勞模中原中也突然當(dāng)著屬下的面拋下一堆文書急匆匆的出門,又急匆匆的回來,眼尖的部下總覺得上司哪里不對勁。
上司還是那個體貼部下可愛的上司,要說哪里不對勁,難道是上司的衣領(lǐng)拉得太高了嗎,高到連那條黑色的項圈恨不得遮起來。
在中也手下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部下們?nèi)贾郎纤酒綍r對脖子上的那條性感又可愛項圈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么含蓄的。
至少在上司出門之前那條項圈可是坦坦蕩蕩的展露出來。
中也不知道他的部下門表面看著認(rèn)真工作,其實背地里一個個都好奇死為什么他把領(lǐng)子拉得那么高。
當(dāng)怪異的感覺漸漸地淡去中也總算不那么在意,還能思路清晰回想起因為過于在意立花突然咬他一口的感覺而忽略的東西。
曾經(jīng)0002放在他身上以血刻畫的契約消失了,只是中也至今都不知道這道契約在他身上神奇的效果。
有一件事中也更加確定,立花身邊果然有類似于荒神秘人物保護他。
中也微微蹙眉,要解決的麻煩好像不止個位數(shù)。
就在這時森鷗外的電話打了過來,他要見中也。
事實上森鷗外已經(jīng)讓人傳話給中也一次,不過那個時候中也已經(jīng)出門了,森鷗外很有耐心的等中也回來。
只是森鷗外見了中也之后,到嘴的話全卡住了,目光非常自覺可以說直白的落在了那淡淡的紅色的印記上,甚至可以看到淺淺的牙印。
森鷗外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難怪找不到人,真是沒想到一向純情的部下私底下玩得這么激情,他有意無意的說道“看來小貓咪的性格很野。”
中也“”
結(jié)束職場體驗生活后的我回歸到了正常的校園生活,心操依舊坐在我隔壁,班里的大家在得知我也去職場體驗,甚至地點是在橫濱,因為月之姬,他們對我得職場體驗特別好奇。
但是仔細回想一下,我的職場體驗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吃吃睡睡玩玩,我跟他們說我啥也沒學(xué)到,結(jié)果他們一個個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