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意識到我好像吃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我整個球還有些懵, 腦子里各種各樣的畫面快速翻過,最后停留在我答應(yīng)過大天狗要從黑花手里將他搶回來。
糟了, 忘記向黑花要回大天狗了。
恍惚中我好像聽到有人問我大天狗是誰,這還要問嗎。
大天狗當(dāng)然是我的人啊。
然后我就看到表情奇怪的中也,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我莫名的覺得看見中也特別親切。
就好像就別重逢的故人一樣, 可是我明明時常都會跑來橫濱找中也。
我忍不住問道“中也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中也挑眉, 大概覺得我的問題太過無厘頭, 不過他還是非常有耐心的回答我的問題, “是。”
得到中也的回頭后我從他手上跳了下來,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能隨心轉(zhuǎn)換自己的形態(tài),我并沒有馬上變回人形, 沉默的待在中也的腳邊。
我現(xiàn)在有些奇怪,可我又說不出, 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要破土而出卻被我壓抑著。
中也見我遲遲不語, 也沒有像往常那樣粘著他, 關(guān)于大天狗的問題反倒不怎么重要, 他擔(dān)憂的看著,“立花你不要緊吧。”
我沒有回答中也的話,而是被太宰提了起來, 我整個球有氣無力, 毫無反抗的任由太宰將我捏扁拉長, 最后太宰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這個樣子大概是吃了臟東西消化不良。”
“夠了,太宰。”
看不下去的中也出聲制止了太宰幼稚的欺負(fù)我的行為,不過他并不打算將我從太宰手里要回去,只是沉著一臉慎重,深吸了一口氣對太宰說道“太宰,立花吃了那只兔子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
我雖然不知道中也和太宰是什么關(guān)系,但我肯定中也應(yīng)該很少會對太宰有過什么請求,如果是平常我一定會很高興這樣我還能繼續(xù)混吃等死,可現(xiàn)在我卻異常的平靜,就算有一座草莓蛋糕堆起來的山我也無動于衷。
太宰露出了個興味的笑容,眼里的黑色比墨汁還要濃郁,他將我放在他的腦袋上,就這么頂著我,“那只兔子不是中也打敗的嗎,而現(xiàn)在我該帶吃壞肚子的偵探社寵物回去看醫(yī)生。”
原來我是生病了嗎
難怪我整個球都怪怪的,我甚至沒有和中也告別,就被太宰帶回偵探社。
我被太宰放在了亂步的桌子上和一堆五花八門的零食一起,亂步恰巧吃完他手里的最后一片薯片,他緩緩的掏出眼鏡戴著,碧綠的眼眸看向我,“嗯嗯,果然是這樣,立花要吃草莓蛋糕嗎”
亂步摸了摸我,說著我聽不懂的話,不過我一眼就看出他拿出的草莓蛋糕應(yīng)該是橫濱最有名的蛋糕店做的,那家蛋糕一向都是現(xiàn)做現(xiàn)賣,原來亂步也喜歡吃草莓蛋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