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大天狗跟我說隨便的時候, 我有點(diǎn)虛,“這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感動的心情瞬間破裂的大天狗“”
“痛, 痛”
結(jié)果大天狗卻給了我一個頭槌后對我露出了一個冷艷高貴的笑容, “看來不能再讓你把草莓蛋糕當(dāng)飯吃了。”
這也太殘酷了。
不過大天狗這個樣子是答應(yīng)我了吧, 我露出了一個苦兮兮的笑容, “只要能把大天狗搶回來, 我就少吃一塊蛋糕。”
“不過我要去誰哪里把大天狗搶回來。”
大天狗十分憐愛的摸了摸沒有腦子的立花的狗頭, 腦子是個好東西,只可惜立花從來就不帶腦子, 聽晴明的話準(zhǔn)沒錯,對立花就不該拐彎抹角說話, “黑花。”
“黑花”
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眼熟啊,感覺好像在哪里聽過。
不就是那個在蛋糕點(diǎn)里跟我挑中同一個蛋糕, 跟我長的差不多的人。
我有些苦惱, 不懂為什么大天狗會成了他的式神, 不過到時候我把蛋糕分給他, 將大天狗搶回來就好了吧。
想通了后, 我又緊緊著的閉上眼睛, 說道“來吧,大天狗你往我心臟上插一刀吧。”
然而我等了好久大天狗卻遲遲不動, 我以為又遇到了什么問題,睜開眼一看, 大天狗已經(jīng)變回了長大后的模樣, 他手里是他凝聚出來最鋒利鋼鐵之羽。
大天狗與立花疑惑的目光對上后, 又將頭別向一邊,只有他知道自己拿著如同利刃的羽毛的手在發(fā)抖。
我不知道大天狗為什么這么久了還不動手,難道其實(shí)大天狗
對了,暈血
既然這樣我只好自己來了。
“大天狗。”
我踮起腳尖,一手捂住大天狗的眼睛,一手抓著大天狗拿著羽刃的手往我心臟上插了一刀,“這樣你就不怕了”
好奇怪啊,明明一點(diǎn)都不痛,卻覺得全身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好困啊。
我只模模糊糊的看到慌張的表情,就忍不住睡著了。
立花的動作太快,大天狗幾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羽刃已經(jīng)插進(jìn)了立花的心臟里,鮮紅的血一流出就變成了金色的咒文飛走,那是式神們與立花的契約。
大天狗將睡過去的立花抱在懷里,靜靜的看著不斷流走的契約。
失憶后4歲立花不清楚式神們是從哪里來的,但是式神們卻無比清楚,他們曾經(jīng)只是游戲里的一某數(shù)據(jù),被作為陰陽師玩家的立花又氪又肝,禿了腦袋精心養(yǎng)成的崽,不知從何時起立花卻再也沒有上過游戲了。
就在式神們快認(rèn)定立花已經(jīng)退坑了,有一天他們與自己的陰陽師再次見面了。
只有4歲年幼的立花根本不知道是他用自己的心臟將式神們召喚而來,這座陰陽寮就在立花的心頭上。
在平安京里那日晴明的話還歷歷在目。
立花是用心臟為媒介將自己的力量供養(yǎng)著式神,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如果這個平衡打破,不僅式神會消失立花也會為此喪命。
只有將在立花心臟上的契約解除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到那個時候立花還能夠與式神們重新芥蒂。
只有你,大天狗,你將不再屬于立花。
金色的咒文開始漸漸減少,這座建立在立花心頭上的陰陽寮會將會關(guān)閉,過不了多久不屬于立花的大天狗就會被驅(qū)逐離開。
只有他將不再屬于立花。
大天狗怎么可能甘心,所以他才無動于衷,甚至寧愿讓一目連代替他傳話也不肯去見立花。
只是大天狗怎么能允許自己在逃避,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喂,可不要忘了,說好的將我搶回來啊。”
當(dāng)大天狗輕輕的在立花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后,他的身影消失不見,這座曾經(jīng)無比鬧騰的陰陽寮合上了大門,等待主人再次打開。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被一個藍(lán)發(fā)美少女抱在懷里,不知道為什么,見到這個少女,我就覺得無比親切,甚至知道對方的名字,是利姆魯。
“哦呀,立花醒來了啊。”
利姆魯溫柔的摸了摸我腦袋,搓著下巴,“沒想到你已經(jīng)能成熟的當(dāng)一只貓了。”
貓
難道我是一只貓
我注意到我的雙手雙腳是胖胖的貓爪子,我的身體也變得肥嘟嘟的。
原來我是一只貓啊。
不過我現(xiàn)在好餓啊。
我感覺給我一頭牛我也能吃下去。
不過我這個比牛小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體型真的能把牛吞下去了。
不管了,我真的好餓。
想吃。
“雖然沒有大賢者輔助,不過看樣子繼承了我部分的能力。”
利姆魯將我抱在懷里,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我只是一只貓啊,說那么多我怎么會懂呢。
饑餓的我只覺得利姆魯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美味可口的香氣,像是我喜歡的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