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飯之后,唐皖又做了些肉干,想到大貓也是貓,就裝了一盒子,拿給正在書房看報告的宗赫,“給,磨牙的。”
宗赫捏了一根,試探的嘗了嘗味道,點了點頭,“還行。”
唐皖笑瞇瞇的靠在宗赫的書桌上,自信滿滿的道“那當(dāng)然了,我做什么都好吃,保證留住貓科的胃。”
宗赫看著咬了一口的肉干,慢悠悠的說“據(jù)說,你們亞裔人流傳著這樣一句話,要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必先留住一個男人的胃”
“你別吃了”唐皖冷臉,捧起桌上盒子就要走,一個都不給他吃讓丫貧
后面衣角被人揪住,唐皖被一把拽回去,沒好氣的瞪了眼身后的人,力氣大了不起
“我的。”宗赫晃了晃唐皖的衣角,表情特別認(rèn)真。
唐皖頓了頓,自動把宗赫現(xiàn)在的表情想象成他大貓時候的樣子,這就是撒嬌吧唐皖深呼吸,知道自己這樣帶著濾鏡看宗赫很不對,可是,完全抗拒不了自從看到宗赫的獸形之后,濾鏡就摘不掉了。
“算了,給你吃吧,反正廚房還有很多,大壯也吃不了。”唐皖屈服于大貓的盛世美顏之下,把肉干又放下了。
接下來,唐皖發(fā)現(xiàn)宗赫整整一天嘴巴都沒閑著,看報告,吃
出來溜達(dá),吃
進(jìn)療養(yǎng)室的時候嘴巴還是動著的,出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摸口袋,繼續(xù)吃
唐皖就納悶了,就那么一小盒,能吃這么久唐皖靈機(jī)一閃,去廚房一看,驚呆了,他做了十盒,全都沒了
唐皖捏了捏腦門,讓自己冷靜,都無語了,“元帥大人,咱們家廚房好像進(jìn)賊了。”
“沒,”宗赫從抽屜里拿出最后一盒,“我拿的。”承認(rèn)的特別痛快,雄性獸人對伴侶有著天然的占有欲,宗赫認(rèn)為,唐皖是他的,唐皖做出來的食物也是他的。
唐皖一把給搶過來,沒好氣的兇了一句“你給大壯留一口啊”
宗赫一臉淡定的看著唐皖跳腳,用我就看著你任性,我不跟你計較的眼神,包容的看著他。唐皖有種自己再說什么都是無理取鬧的感覺,無奈的把盒子抱走了,生氣都?xì)獠黄饋怼?
唐皖在心里勸自己,沒有就接著做唄,還能離咋滴離婚理由寫什么寫伴侶吃的多
下午,大壯放學(xué)后,又被家人送了過來,唐皖抱著小毛球,高興的把那些肉干拿出來,“壯啊,你有沒有書包啊,今天吃不了帶回家吃,要不然你表叔都給你吃光。”
懷里的小貓也不言語,叼著肉干就跳上了桌子,默默吃東西,唐皖給小家伙梳梳毛,每次都亂糟糟的,長毛是好看,就是保持高顏值需要時間打理。
小貓吃完了一塊舔了舔嘴巴,唐皖歪頭問“要喝水嗎”
小貓點點頭,坐在桌子上,優(yōu)雅坐等。
唐皖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放下梳子就去倒水,“等我老了,你還記得小時候我這么養(yǎng)過你,也要來給我倒杯水喝。”
小貓晃了晃尾巴,沒有拒絕的意思,唐皖就當(dāng)他答應(yīng)了。
等唐皖倒水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桌子上都是殘渣,一盒子的肉干已經(jīng)被大壯吃完了,小家伙的肚子鼓鼓的,唐皖被嚇了一跳,“你怎么吃這么快這些肉可比你肚子還大”唐皖趕忙把大壯摁倒了,摸了摸小肚子,“你行不行啊,會不會難受肚子痛不痛撐得慌嗎會不會拉稀你怎么和你表叔一樣沒出息”
宗赫呲了呲牙,沒出息
說到表叔,唐皖也愣了,“你叫宗赫表叔,你不會是皇室的不對啊。”網(wǎng)上資料太子二十出頭,二皇子十六歲,沒這么小的孩子,到底哪里來的侄子以前一心想走,沒想留下來過日子,唐皖是什么都沒想過,現(xiàn)在心態(tài)不一樣了,他想的自然就多了,大壯到底是誰的孩子為什么和宗赫長得這么像,宗赫還偷偷抱他。唐皖蹙眉,他真的不是給大壯當(dāng)了后爸
宗赫發(fā)現(xiàn)唐皖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分不清他什么意思,伸出爪子安撫的摸了摸唐皖的臉,放心,他才不會把自己撐死。
唐皖摸了摸小貓的頭,心里其實有點不是滋味,但是去問,就顯得他很在意宗赫之前的事情,明明鬧離婚的是他來著。
傍晚,唐皖抱著大壯在花園周圍的小路上溜達(dá)了幾圈,又來到他平時休息的桌子旁,把大壯放桌子上,唐皖甩了甩胳膊,“你是真的長大了,再過一陣子,我就抱不動了。”
林伯笑呵呵的道“虎都長得可快了,我家少爺小時候也是小小的一團(tuán),后來越長越快,很快我就抱不動了。”
宗赫把臉一扭,耳朵壓平,小時候的事情,他不想聽。
唐皖感興趣的問“宗赫小時候也這么小”
“是啊,”一說這個,林伯話就多了,“少爺是人類和獸人的混血兒,基因又變異,他小時候體型就和正常的斑斕虎很不一樣,當(dāng)時都以為他活不成,在幼兒園的時候也經(jīng)常被比他體型大的崽兒挑釁,結(jié)果他們都沒贏。”
唐皖感興趣的問““為什么啊”
林伯自豪的哼了一聲,“因為他們沒我家少爺狠,我家少爺敢下爪子。”
唐皖挑了挑眉,元帥大人從小厲害到大啊。
“沒想到的是,少爺三歲半之后,長得飛快,半年的時候就成了整個皇家幼兒園最壯的崽兒。”
唐皖笑了,“然后呢”
“然后那些挑釁過我家少爺?shù)尼虄海急淮虺晒房瓤龋汲闪宋壹疑贍數(shù)男〉堋!绷植荒槆?yán)肅,仿佛說皇家幼崽兒都是狗的不是他,唐皖被逗得直樂,又在大壯身上擼了兩把毛,“壯啊,你是不是你們幼兒園最弱的崽兒有沒有人欺負(fù)你”
宗赫晃了晃尾巴,不耐煩,小時候的蠢事,就不要再提了。
唐皖笑著問林伯“那大壯是不是和宗赫一樣,都是基因變異怎么長得這么像”
宗赫耳朵抖了抖,尾巴也不晃悠了,直覺告訴他,這個問題回答不好,他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