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當初打訓練賽的時候,也是你護著你隊長懟了我一句?”
謝天臉上白了白,剛想說那時候不是懟,頭頂就有一道很輕的力度襲來。
花眠揉了揉他頭發(fā),笑開:“挺好的,比賽打的也不錯,什么時候不想跟余究了可以來YUU找我。”
迅速染白的臉上又染了紅,謝天手指緊緊攥著余究的外設(shè)包,頭上力道柔軟又舒服,他不太想躲開。
斟酌了一下,謝天小聲道:“SUN是我家的。”
花眠:“什么?”
“我爸是俱樂部董事。”謝天看向他的眼睛,特別真誠地說:“所以就算我不跟隊長了,也不會去你那。”
“…………”
“臥槽!我他媽我不行了!”王六六笑得捶沙發(fā),“小天你這不是白切黑啊,你就是一個黑煤球呀我的天!”
王六六笑聲過大,黑煤球三個字一出來謝天連對視都忘了,一個眼刀飛過去,哀怨得不像話。
賈成把他當?shù)艿軐櫍姞钜荒_踢到沙發(fā)上,六六直接沒穩(wěn)住滾了下去。
花眠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手還搭在那小孩柔軟的發(fā)上,隨著對方扭頭的幅度僵硬地停在空氣里,虛握了握才收回來,一拍大腿起身,決定跳過這個尷尬的空氣都快靜止了的話題。
他轉(zhuǎn)向汪叢明:“所以你打算讓我?guī)湍銈円_記者?”
SUN幾個人要走,隨行的工作人員換身衣服好溜的很,他們這五個人卻不好糊弄過去。
可是來的記者大部分都是中國人,YUU好歹也是拿了獎的隊伍,如果一直在這蹲可能不會出現(xiàn)的SUN,不如汲取所有可能有價值的新聞。
那么花眠一旦出面,肯定能將記者吸引過去。
花眠點點頭,“算盤打得不錯,報酬呢?”
守財奴老汪一噎:“你剛來那天余究就給了你十萬。”
花眠笑:“那是我送快遞的錢,汪經(jīng)理覺得那十萬塊就能讓我再下個樓給你們打掩護?”
當然不可能,花眠好歹人稱一聲花神,在國內(nèi)電競區(qū)熱度就比賀晚和余究低那么一點,哪可能這么輕易被人使喚做事的。
汪叢明默不作聲地算了算自己已經(jīng)瘦了的錢包還剩多少,算完臉都綠了。
花眠卻笑得大度,“這樣吧,我也不坑你。”
老汪眼睛一亮,便聽他說:“我們隊里機子舊了,外設(shè)不找你要,給我配四臺電腦吧。”
汪叢明:“……”你是不是以為你們職業(yè)選手打比賽的電腦都便宜的很???
媽個雞,老子不玩了!
似是察覺到他意思,花眠聳聳肩,轉(zhuǎn)身欲走:“算了,不難為你了。反正他們那些記者三天三夜光吃泡面蹲一個人也有過的,你們耗著吧,總能出去的。”
花眠越笑越大度,好心提醒他:“不過要抓準時機,一直不回去的話,國內(nèi)可能還要來人。”
“……”
汪叢明牙齒都快咬碎了,他早該知道這群打職業(yè)都是狗賊,一個兩個心眼多的女媧都補不過來。
他深吸一口氣,“我答應你。”
花眠打斷他,拿出手機,“等等,說完整,就說你答應我兩個星期內(nèi)送四臺比賽專用的電腦到Y(jié)UU,我錄個音。”
謝天一直蹲在旁邊小心地護著外設(shè)包,聞言噗地一下小聲笑了出來。
花眠視線落過去,等到汪叢明帶著怨氣咬著牙說完那句話之后,他才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剛剛打給我的那號碼誰的?”
老汪壓根不想理他,翻了個白眼:“小天的,你留了證快下去啊,記得別亂說啊。”
花眠問謝天:“你怎么有我號碼?”
謝天一怔,臉上的笑有點僵。
花眠卻像是隨口一問,問完便罷,擺擺手道:“算了,不重要,反正你也不會來我們這。走了。”
直到這人消失在門口,謝天才怔怔地轉(zhuǎn)向屋子里,“花隊這是……”
賈成接話:“是的,他記仇了。”
謝天臉色蒼白、欲哭無淚:“為什么啊?”
賈成:“花眠跟余究這倆一個比一個黑,一個比一個小心眼,你就把他當未成年好了,記仇也記不了兩天,估計一會就報了。”
其實主要還是難得花眠看上了一個人,那人卻當著他的面護余究,心態(tài)有點失衡而已。
真正的未成年謝小天委屈巴巴地抱著外設(shè),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心里第一次開始腹誹這些職業(yè)打的厲害的人都是什么毛病。
于是等到賀晚和余究下了飛機,入目兩條消息。
人販子:余究你這次沒獎金分成了,全送給YUU了。
人販子:我靠!!!花眠這狗賊,這他媽人干事???
附著的鏈接上,青年笑著接受媒體采訪,當問及雙神戀情的時候,他想了想,說:“嗯,是真的,你們余神一直催著我給他們倆孩子定一把長命鎖呢。”
“誰生?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猜應該不是晚哥,畢竟賀神那么A,你們說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 球球:是的!!!晚晚超A!(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