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醫(yī)生是他們的家庭醫(yī)生,一直負(fù)責(zé)她和奶奶的健康狀況。
“沒事,”柳慈笑笑,“可能是沒睡好。”說著,還抬手遮住嘴打了個輕輕地哈欠。
余安安抿了抿唇:“奶奶,是不是因為昨天我和白慕陽走了,您是不是不太喜歡他呀”
柳慈見孫女這樣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臉色因著笑意也陡然間好轉(zhuǎn)許多。“傻丫頭,我要是不喜歡他,能讓他來,能讓你跟他走”
“那您這是怎么了”余安安擔(dān)憂道,“看著有氣無力的。”
柳慈立時翻了個白眼給她看:“還不是這破天氣鬧得,我實在是不喜歡。”說著,就是拉住余安安的手握著,“我正要跟你說呢,我還要出去玩一段時間,你自己在家可要乖乖的。”
“啊”余安安的臉色立時耷拉下來,扁著嘴頗是不情愿。
“乖哦!”柳慈哄小朋友似摸了摸她的臉,“回頭讓你林叔帶你去看看奶奶給你買的那艘游輪,什么時候想出海玩了,讓他給你安排人。”
余安安哼唧著,到底是沒什么多余的抗拒。原本,奶奶就愛出去玩,她一直是習(xí)慣的。只是這次瞧著奶奶臉色不好,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送奶奶上車的時候,奶奶突然又是囑咐她:“我看白慕陽那孩子真是不錯,你可要和他好好相處。”
“我知道了奶奶。”余安安被她說得臉頰發(fā)燙,悄然垂了垂腦袋。
柳慈坐在車上,望著孫女的模樣滿眼慈愛:“他可是答應(yīng)了奶奶,會一輩子對你好,奶奶才給他請柬的。”
“奶奶……”余安安羞赧的差點要跺腳了。
奶奶離開后,余安安方才去上班。
自然是望不見白慕陽,只是想著這是他的書店,看著他常坐的那個位子,臉頰又是莫名的開始發(fā)燙。
只是不知道,他背上的傷有沒有好一些。
余安安摸了手機(jī)想要給他打電話問一問,頓了一下,到底是放棄。
他背上的傷,大約要休養(yǎng)好幾天,她還是不打擾他休息了。
另一端的白慕陽,趴在床上,兩個小時前終于通過自我催眠進(jìn)入沉睡狀態(tài)。
他在床上趴了一整天,混混沉沉。而催眠后意志力崩塌,到了傍晚方才醒來。他摸到手機(jī)看了眼時間,手指落在“安安”兩個字上,頓了一下,撥了另一個號碼。
臨近下班的時候,余安安翻看手機(jī)愈發(fā)是頻繁,總想打給他,又總想看有沒有新的信息進(jìn)來。
眼見得顧客一個個離去,她收拾了東西就要關(guān)門,手指落在柜臺上那本倉央嘉措的詩集,忽然一個念頭就蹦了出來。
他受傷休養(yǎng),也許,她可以去看看他。
哪怕作為朋友,去看看總是應(yīng)該的。
心底里另一個小人又是跳出來揪扯著告訴她,她的喜歡還不純粹,不真誠,不夠力度。既然她還不能答應(yīng)他,這樣跑過去是不是不好
余安安正糾結(jié)著,忽然望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走進(jìn)店內(nèi)。
她正要開口說,“抱歉先生,我們要關(guān)門了。”目光下移,就望見他懷里抱著的花。
是情人草干花。
她愣了一秒,那人就走到近前:“余安安小姐是嗎”
“呃”余安安忙道,“是,是我。”
“這是我們董事長讓我送過來的花,”男人將手上的花遞到她的手里,一面恭謹(jǐn)有禮道,“董事長交代過,這上面的卡片,請您一定要看。”
“額,好的,謝謝你!”
余安安完全愣住了,回過神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她拿過卡片,瞧見上面是略有些虛浮的筆跡。
他寫道:安安,我有點疼。
那個“疼”字的最后一筆,甚至扯出一道多余的線來。
作者有話要說: 敲重點啦
今日起,恢復(fù)每晚九點更新,其他時間看見提醒都是捉蟲
董事長助理:董事長居然也會喜歡女人。
還是書店的員工
員工
我擦!我怎么就知道了這個秘密我肯定干不長了。
不對,我要被狗糧噎死了。死了。
白慕陽:這是信任。
時延:是不是信任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
依舊是不會寫小劇場的一天,希望泥萌可以繼續(xù)支持正版,么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