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沒忍住。”</p>
“最后一次。”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商熹身體力行地信了。
醒來時,不知道幾點。
臥室里的窗簾拉得嚴實,白日仿若黑夜。
全身像是被碾壓過一樣的疼,想要撐著手臂坐起來,不想手臂一軟復(fù)又躺了回去。
“起得來嗎”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商熹怔了一怔,抓著頭發(fā)想起今早的種種,臉色緋紅。
陶話將窗簾拉開,房間只剩下一道白色的紗幔遮著,饒是如此,下午三四點鐘的光透過來還是讓她抬手捂了捂眼。
“你怎么過來了”商熹不多時適應(yīng)過來,慢騰騰地下床,裹著被單走到衣帽間挑了一件睡衣穿上。
“電話打不通,擔(dān)心你。”
陶話多看了兩眼眼前凌亂的大床,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一股子曖昧的氣息。她拍拍額頭只覺得頭疼,丟下一句“我在樓下等你。”就出了臥室。
浴室里,商熹只消一抬頭就能看到脖頸上曖昧的紅痕,咬著牙刷,忍不住地氣惱。
經(jīng)過昨夜來看,她被騙了個徹徹底底。什么不能人道,出入醫(yī)院男科,想來可能都是他的計謀。
也是,他好像從未承認過他不行,倒是自己多次因為這一點覺得他分外可憐。
騙子!
她在心里毫不留情地罵了句。
罵過她又情不自禁地笑起來,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笑,總之就是很想笑。
她沒失憶,清晰地記得凌晨跟今早他的霸道強勢,以及他在耳邊說的那些讓人臉紅的情話。
十多分鐘后,商熹下了樓,簡單處理了下脖子上的痕跡,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晚上的活動還去嗎”陶話見她下來,遞上一杯溫水,而后隨口一問。
“去吧,早就談好的活動,不能臨時變卦。”
“身體可還行”陶話見她走路都不太自然的雙腿,遲疑問了句。
她在娛樂圈里打滾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事沒見過什么不知道只不過她不說破罷了。
見商熹點頭,她又道,“那行,你收拾一下,我叫車來接你。”
全公司的員工都能感覺得到總裁的心情格外的好,戚圓更甚。高總那笑簡直如沐春風(fēng),不,春風(fēng)也比不過。
“夫人還有高女士已經(jīng)在您辦公室等了好久了。”
因為高承野的頻繁走神,會議毫無意外地被拉長,戚圓瞧著還有繼續(xù)下去的趨勢,迫不得已走近低聲匯報。
聞言,男人抬眸視線在一眾下屬身上掃視了一圈,狹長的雙眼微瞇,絲毫不為所動,薄唇輕啟:“繼續(xù)說。”
這一繼續(xù)又是一個多小時,轉(zhuǎn)眼到了下班時間。
眼看著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佟書敏二人才等到姍姍來遲的高承野。
“這是飛往美國的機票,你姑媽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醫(yī)生,媽陪你一起過去行嗎”
說來說去不過這一件事,男人剛進門就轉(zhuǎn)身離開,剛走幾步,就聽見辦公室里佟書敏毫不掩飾的哭聲。
又是這招,男人煩躁地扯了扯領(lǐng)帶,舌尖抵了抵腮幫,退讓一步:“我答應(yīng)你,等過了這陣兒。”
這才消停。
驅(qū)車路過藍江大廈,廈頂正全方位轉(zhuǎn)播商場某大品牌專柜宣傳的現(xiàn)場,高承野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中一襲白裙的女人。
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波浪卷發(fā)長長地披在身后,頭頂戴了一頂小巧可愛的鉆石王冠。
車后鳴笛起伏,驀然想起在床上她躺在自己身下,難耐地罵自己騙子的場景。
微闔著眼,呼吸不自覺間加速,有一股熱氣正往下腹涌去。
食髓知味。
“笑笑。”他低喃。
婉拒了品牌方請客的好意,離開商廈前,商熹去了一趟洗手間,身下黏膩的感覺很像是來了月事。
果然。
內(nèi)褲上的痕跡雖然很小,但她還是站到鏡子前仔細檢查了一番才打電話給吳濃讓她過來一趟。
可電話始終沒有人接,來的時候匆匆忙忙她已然忘記了要在包里備一片衛(wèi)生巾,一時之間犯了難。
作者有話要說: 被審核折磨得不成人樣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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