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從下午兩點多睡到快到五點,外面的雨水就跟將要發(fā)澇的趨勢似的還沒停,下樓喝杯水潤潤嗓子,忽然想起有點事要跟致清說,兩人約好在咖啡廳見面。出門的時候家里一點動靜都沒有,家里的每一處都沒有變化的痕跡,都這么長時間了,洗澡換衣應該夠了,肯定早就離開了。也真是,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沒打。
記得那晚心情極差,醉酒貪杯,酒精麻痹大腦跟身體的滋味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后面是否發(fā)生過什么他沒有一點印象。宿醉醒來第一件鉆進腦子里的事居然是少兒不宜的。也是怪,竟然真的就相信自己是動情過的,那種感覺似曾相識,真實的不像是夢。可怎么可能,后來在書房的那十來分鐘不是驗證了那不就是夢么
繼東那不靠譜的身上掛彩不敢回家住在酒店,非要送藥過去。在藥店時他還不確定在他面前失態(tài) 的人是誰,等到了酒店電梯便猜測對了九、十分,電梯墻上看著女孩臉色不大自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藥店嗓子還沒恢復,跟自己對視的時候眼神閃躲。上電梯時,無意中聽到她的同伴說八樓,巧了,繼東的房間號也在八樓,更巧的是兩間房只是一墻之隔,最巧的在后面……
他想,她生病的根本原因大約就是這場雨,左右都有他的一部分原因在里面就對了,所以送她去醫(yī)院也是責任之使,就是給她看病的醫(yī)生有些口不擇言,他不怎么喜歡。
皚皚月光順著窗沿縫隙攀進房間,夜色變得更濃也更深沉。
商熹醒了個大早,頭輕目明,就是嘴里干澀澀的不舒服。抬眼往四周一看,住的是單人病房,索瑣披著外套在沙發(fā)里睡得正熟。
下床伸了個懶腰,墻上時鐘顯示現(xiàn)在剛好七點,再從洗手間出來,索瑣已經醒了在揉眼睛。
“怎么樣,身體還難受嗎”索瑣問道。
“不了。”商熹搖搖頭,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有些抱歉又感動,“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很難纏”
索瑣狀似回憶了一下,重重點了下頭:“確實。”
“好吧。”商熹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遲疑地問,“昨天晚上就只有我跟你在醫(yī)院嗎我怎么覺得還有別人……”
“呵呵,這會想起來了。”索瑣的眼睛里不斷有火光閃現(xiàn),雙手掐住商熹的脖子面露兇狠地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跟昨天晚上的帥哥是什么關系人家說跟你是校友我怎么覺得不是這么簡單呢”
“你知道你是怎么從酒店來醫(yī)院的嗎是人家公主抱著你一步一步走過去看醫(yī)生的。”
“哼,公主抱呢,可把我嫉妒死了。”
聞言商熹心跳漏了一拍,臉色閃過一絲怔然,毫無意識地反駁:“說的好像你家任磊沒有公主抱過你似的。”
索瑣攤了攤手,商熹眼鏡突然放光追著她問:“你說的帥哥是不是穿著淺灰色帽衫,黑褲子,個子很高很結實,而且臉就跟雜志模特似的”
對于商熹的眉飛色舞,索瑣果斷下了個結論——果真有貓膩!
“ok,從寬吧!”
“我前段時間跟你說過的。”
“衣冠禽獸”
“才不是。”商熹紅著臉解釋,“就昨天……”
“商笑笑你真應該去照照鏡子,你現(xiàn)在簡直就是一個懷春的少女!而且他都對你那樣那樣了,還說不是禽獸呢”索瑣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商熹低著頭有些苦惱:“那是因為他昨天喝醉了。”
“醉了也不能那樣啊,不過說真的。”索瑣碰碰她的肩膀,眨眨眼,“怎么樣,他那里大不大”
商熹不明所以:“哪里大不大”片刻反應過來羞憤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我又沒看到,怎么知道大不大。”
“索瑣,你好污!”她臉蛋嬌紅,用手背貼了貼灼燙的臉頰,伸手拿過擺在床頭的衣服小跑進了洗手間。
惹得索瑣在外面彎腰大笑。
辦出院手續(xù)的時候,沒想到非但不用交錢,院方還退回來一千塊錢。商熹揣著這些錢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時的心里有多美。
要是能一直這么美下去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紅鎖了,不知道就改了幾個詞能不能放出來,qaq人家明明什么都沒寫啊。委屈
我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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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