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唇瓣輕觸,彼此磨蹭著。
慢慢的,他開始不滿足這簡單的輾磨,靈活的舌尖挑開她的牙關(guān),準(zhǔn)確無比地找到她的舌頭,像是兩條小蛇一般,你追我趕,玩得不亦樂乎。
他的手不知道何時收了回來,一手托在她的后腦勺,逼著她抬起頭來,承受著他的攻勢,一手隔著薄薄的衣服,在她的后背上面輕輕撫著,動作輕柔。
不于是之前安撫性的輕撫,而是帶著幾分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的手撫過的地方像是著火了一般,變得灼熱無比。
紀(jì)悠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他拉下了海底,身邊是一層又一層的波浪拍打在自己的身上,意識淡了下來。
雙手下意識地勾著他的脖子。
忽然,紀(jì)悠皺了皺眉,唇瓣微開,剛溢出口的聲音又被他含了去,重重地吸吮了一下她的唇瓣。
他手上的溫度燙得嚇人,探進她衣服后,像是一個暖爐般燙在她的后背,讓她忍不住弓起身來。
身體形成一道好看的曲線。
他的唇慢慢往外移,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垂,熱氣落在耳上,不由得讓她縮了縮,但是很快又被他的大手壓制住,無路可退。
他輕輕蹭了蹭,輕柔的吻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耳上,聲音纏綿悱惻,啞著聲音問道:“有套嗎”
紀(jì)悠抱在他的脖子,意亂情迷,大腦混沌一片,聲音軟成一灘水:“什么套“
靈活的舌尖在她上輕輕一舔,又酥又癢的感覺差點把她逼瘋,他含了她的耳垂,緩慢地開口:“避孕套。”
空氣沉默了幾秒,似乎四周的溫度又上升了幾分。
紀(jì)悠偏了偏頭,把自己的耳垂救了出來,半垂著的眼眸唰地一下抬起,整張臉漲得通紅,愣愣地看著他,“我一個女孩子的,怎么可能帶這東西。”你——你——”
后面的話“你”了半天,都沒說出句完整的話。
沐安看著她訝異的神情,緩慢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些什么話,腦袋里像是炸出一團煙火,瞳仁微微放大,緩慢地退后了半步,泛紅的眼尾還帶著幾分情動的感覺,眼里多了幾分濕意,唇瓣又紅又腫,靜靜看著她,抿了抿唇:“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紀(jì)悠看著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才好。
無意間往下掃了一眼,看著他的異樣時,紀(jì)悠的臉又紅了一分。
沐安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看了眼,神色突然有點懊惱,又看了她一眼,像是風(fēng)一般往廁所里跑去,“我去冷靜一下。”
半分鐘后,廚房里就只剩她一個人。
回到房間里頭,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一切。
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她和他,居然在廚房里面差點......
洗手間里傳出的水聲一點點的沖刷著她的意志,時時刻刻提醒著她剛才的事都是真實發(fā)生的。
過了會兒,洗手間的門好像打開了。
他的腳步聲沒有往這邊走,而是往另一個房間里走去。
心里像是小鹿亂撞似的,亂得心煩。
她恨不得一頭把她給撞暈了,不用像如今這般煩惱。
過了會兒,神差鬼使地走了過去,靠在門框邊上,看著他熟練地鋪著床單什么的,她還是有點緊張,雙手?jǐn)Q著睡衣的邊邊,小聲地問:“你今晚在這里睡嗎”
沐安抬頭看了眼她,臉上閃過不自然的神情,手上動作不停,“嗯,在這里睡。”頓了頓,他似乎想起什么,說道:“你的房間我給你鋪好床了,可以直接睡了,快去睡覺。”
紀(jì)悠輕輕“喔”了一聲,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頭。
把門和燈都關(guān)上,躺回床上,黑暗里的眼睛卻亮得很。
看著天花板的視線很淡,明明是在看著,卻沒有半分著地點。
在黑暗里,所有的情感都變得無比的細(xì)膩。
他柔軟的唇、濕潤的舌頭、好聞的味道、溫?zé)岬氖终?.....
突然都變得超級清晰。
心里焦躁,她把被子拉了上來,蒙住了頭,給自己多添幾分安全感。
大腦一直在回想著,思維極之活躍,越躺越精神,翻了好幾個身,根本就睡不著。
過了不知道多久,窗邊下起了陣陣細(xì)雨,片刻,細(xì)雨漸漸變大,轉(zhuǎn)為滂沱大雨,還伴隨著陣陣驚雷聲,轟隆轟隆的聲音響遍天邊,窗簾一閃一閃的,閃電接連不停。
紀(jì)悠不怕打雷和大雨,聽在耳里,反而起了幾分安神的作用。
眼簾越垂越下。
一陣敲門聲傳來。
眼簾抬了起來,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分辨著聲音的來源。
有人在敲她的門。
緩慢地回過神來,她慢悠悠地翻身下床,走到門邊把房門拉開,對上了一個人的眼睛。
一個人抱著一團被子和枕頭站在門邊,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像是小狗般帶著幾分求垂憐的目光,他沉著聲音:“我害怕,能不能跟你一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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