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黑店開門了嗎:店是開了,但是金店長卻要休假一年!所以, 我是不是可以改名成今天金栗上班了嗎
十分鐘后, 這位堅持一年沒有改名的微博號, 終于改了名。
今天金栗上班了嗎:沒有, 休息一年qaq
金栗竟然要休息一年!
這對所有“黑店”的狂熱愛好者來說,無疑是近乎于天崩地裂的噩耗。
金栗要休息, 意味著黑店整整一年都嘗不到金栗的廚藝, 順帶著, 店內(nèi)推新速度也會迅速降低……
可憐弱小又無助的黑店粉們發(fā)出了絕望的哀嚎。
但是縱使他們再怎么嚎,也無濟(jì)于事。
因為金栗有了寶寶,要回去生寶寶了!
而且在生寶寶之前,她還要在寶寶三個月之前,和方未舉辦婚禮儀式,蜜月旅行……因為三個月的時候, 還看不見肚子,穿婚紗拍結(jié)婚照, 都會比較好看。
方未嘆息,這都是媳婦兒要求的, 他能怎么辦, 只好順從了。
而想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這么多任務(wù),對于金栗和方未來說,無疑是一場巨大挑戰(zhàn)。
不過幸好,有方母在一旁積極參與, 倒是讓金栗兩人省心許多。
因為金栗身體原因,所以結(jié)婚選擇的場地,肯定是在s市。而且婚禮上的布景,禮服,婚紗照,音樂,點心,通通都要考慮到。
方母安排這事兒,安排得基金油條。金栗只需要去試試婚紗衣服,然后和方未兩人拍幾張婚紗照,剩下的時間里,她只需要在家吃吃喝喝睡睡覺,就足夠了。
金栗看著身邊和她一起過上“肥宅”生活的方未,不由得嘆了口氣。
“怎么了”方未問道,然后順手吃了一口奶油小蛋糕。
金栗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隨后用手戳了戳方未的肚子:“你這段時間陪我吃,都沒怎么去上班,你看你,小肚子都出來了。”
方未揉了揉自己的腹部,表情逐漸僵硬。
咦他的八塊腹肌,怎么九九歸一了!
“我明天就去健身,我再也不吃小蛋糕了。”
方未發(fā)出忍辱負(fù)重的嘆息,將手中吃了一半的小蛋糕,含淚丟到了垃圾桶。
真是有幾分不舍。
這可是金栗親手做的奶油小蛋糕,還是蘋果味的!
忙忙碌碌了三個月,金栗的小肚子也略微能夠看得見起伏了。不過好在方母選擇的婚紗選的好,肚子前綴有著蕾絲邊,所以金栗微微突起的小肚子,也不容易看得出來。
婚禮舉辦的地點,是在全華夏內(nèi)陸地區(qū),唯一一個迪斯尼樂園。
迪斯尼樂園,眾所周知,里面有很多的卡通人物,也有豐富的游樂項目。方母認(rèn)為,只要是女生,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少女心。就算她沒有顯露出來,也不代表著她沒有。所以,她很爽快地,在金栗與方未婚禮當(dāng)天,將整個迪斯尼樂園全都包了下來。
金栗因為沒有全程參與婚禮選址的過程,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方母出了這么大手筆。
要知道,想要在迪斯尼樂園里辦酒席生日宴,起碼一萬塊錢一桌的價格。而方母卻將整個迪斯尼樂園都包了下來,這得花多少錢!
在婚禮舉行的前一天,金栗險些想換個日子結(jié)婚,把這錢給退了。
但是方未卻道:“你和我結(jié)婚一輩子也就這么一次,自然什么都要最好的。”
說著,他摸了摸金栗的腦袋。
“明天,你就安安心心當(dāng)你的新娘,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到委屈的。”
方未笑得很得意,頗有一種大尾巴狼把小兔子哄騙到家的模樣。
但是金栗若是兔子,又怎么能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兔子呢
她心疼錢,因為她也是從身無分文起步的。她知道賺錢的辛苦,她也知道方未對她的一片心意。
于是鋼鐵獠牙兔,只好示威似地?fù)]了揮她的爪子:“以后可不準(zhǔn)這樣了!這是結(jié)婚,下不為例。等到結(jié)婚之后,家里的吃穿用度都要節(jié)約節(jié)省,養(yǎng)成良好習(xí)慣。也算給寶寶做個好榜樣。”
金栗是孕婦,孕婦向來有特權(quán)。而在方未眼里,金栗這點要求,算是最微不足道了。
前幾天電視機(jī)里那老頭,不也老老實實把自己的工資什么的,都?xì)w老婆管嘛!
參加婚禮的人很多。有方父方母的親朋好友,也有不少商界政界娛樂圈的名流人士,還有很多獲得報道資格的媒體,將舉辦婚禮的城堡,圍個水泄不通。
婚禮從早進(jìn)行到晚。
金栗一大早便被伴娘們從床上拉起,換上婚紗,化妝,梳頭。方母請來了世界最頂尖的化妝師,發(fā)型師,為金栗化妝梳頭。
令金栗感到滿意的是。化妝師和發(fā)型師不愧是業(yè)內(nèi)頂尖的。她只需要坐在那兒,閉上眼,這兩人也能在她睡著的狀態(tài)下,不吵著她,將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甚至連黑眼圈都遮住了。
金栗看著鏡中那個不像是自己的美人,有著一瞬間的恍惚。
她還記得家中掛著的那副,她爸媽的婚紗照。在她的印象中,媽媽也是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適當(dāng)?shù)狞c綴,將她窈窕的身型勾勒出別樣的風(fēng)姿。而媽媽對著鏡頭,化著妝,溫溫柔柔地笑著,眼含著幸福與溫暖。
那一刻,金栗恍若以為自己在鏡中,看到了她。
“金栗,想什么呢趕緊起來,方未要來了!”閨蜜余妤把坐在鏡前發(fā)呆的金栗,拉回到了現(xiàn)實。
“來了來了。”
金栗對著鏡中一笑,隨后轉(zhuǎn)過身,坐在了床上。
“你們想好一會兒整新郎伴郎的辦法了嗎”作為伴娘之一的申芯問道。
眾人搖搖頭。
整新郎伴郎她們可不敢,這可是金栗的主場,萬一整過了頭……
誰料,金栗很淡定地問道:“申芯,有哪些整法”
什么,金栗她還真要玩
申芯想了想道:“作為新娘,必須要穿著鞋子,才能離開床邊,跟著新郎走。”
“不如,我們把鞋子藏起來,不讓他們找到”余妤問道。
“藏鞋子太簡單了。這里左右不過一張床一個化妝臺,又能藏到哪兒呢”齊卉想了想,“金栗是廚師,不出給新郎伴郎他們,出點有關(guān)廚藝的題”</p>
余妤點頭:“這是個好主意。那我們,就設(shè)置這道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