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子壓住邊秋,幾乎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抱里,男性氣息包圍了她。
邊秋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是那晚和她在酒店纏綿的男人,也是聞宇浩的叔叔——聞成顯。
“難過只適合獨(dú)自品味。”邊秋微微一笑,抬手將耳邊的花摘下。
“那有什么適合我品味的”聞成顯按住了她的手,“好看,不要摘。”
邊秋的動作被他阻止,也不惱,曖昧地?fù)嵘纤男靥牛骸拔摇!?
聞成顯的呼吸一滯,即使知道她只是玩笑,但還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晚的畫面。修長白皙的脖頸微微仰著,露出最脆弱的部位,微微一咬就能留下一個(gè)印記。
他只知道那晚自己完全丟棄了平時(shí)的克制,熱情又不知節(jié)制地索取,仿佛不知道疲憊,更不知道滿足。
“我品味過了。”聞成顯低笑,“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
邊秋依舊是笑著,撫上他胸膛的手腕微微用力,將他推開。
她脫離了他的懷抱,后退了幾步,剛剛還十分曖昧的眼神突然變得疏離起來:“抱歉,我要回去了,有緣再見。”
說完,她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離開。
聞成顯沒有想到剛剛眉眼間還盈著一汪笑意的人轉(zhuǎn)眼就變臉,疏離又漠然地轉(zhuǎn)身離開。
“你不想知道自己上次是怎么中的藥嗎”
他的話成功讓邊秋的腳步頓了一下,不過也就是一下,隨后繼續(xù)往前走。
“早就過去的事而已。”
聞成顯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回自己身邊:“不一定過去了。”
邊秋佯裝感興趣:“那你說來聽聽。”
聞成顯這次本也就準(zhǔn)備將這事說給她聽。其實(shí)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他早就調(diào)查出來了,只不過結(jié)果出來的時(shí)候邊秋還在錄節(jié)目,錄完節(jié)目又過了那么長時(shí)間,她也并沒有來找他的意思。
那晚離開之前,他可是將他的私人名片留給她了。讓他遺憾的是,他等了那么久也沒有等到她來找他,便只好自己來找她,結(jié)果一來就看到她對著另外一個(gè)男人笑得那么招人。
想到這里,聞成顯捏了捏邊秋的手。
“最開始只是查到藥是你的朋友下的,后來又得知背后有人收買了你的朋友,讓她下藥之后將你送到酒店,并且通知了一群記者,想讓你身敗名裂。”
“如果你要說的只是這些的話,那我早就知道了。”邊秋抽出自己的手,興致缺缺。
聞成顯笑道:“別急,收買你的朋友的人你剛剛也見過。”
邊秋思考了一秒,皺眉道:“苑晴。”
語氣很肯定。她剛剛見過的人里面,和她關(guān)系最差的便是苑晴。
邊秋眼里表現(xiàn)出來的三分驚訝三分了然四分不喜非常真實(shí),仿佛她是真的剛剛才知道這件事是苑晴下的手。
她捂著胸口,幽幽地嘆了口氣:“真是的,我只是和她有一點(diǎn)恩怨而已,而且還是別人栽的臟水,怎么能這么對我呢。”
聞成顯看著她佯裝柔弱,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栽臟水的人你剛剛也見到了。”
邊秋愣住,回想著自己剛剛見過的人:“聞總”
聞成顯聽到這個(gè)稱呼,不悅地抿唇:“也就是手里有一家娛樂公司而已。”
聞宇浩是他的侄子,從小也沒有見過幾次,因?yàn)橐恍┰颍灾Ш退年P(guān)系也并不算好。在他眼里,聞宇浩手下的公司也只是小打小鬧而已。他不愿意邊秋口中稱呼的聞總是那個(gè)小子。
邊秋并沒有去理會他的不悅,而是皺著眉頭看著聞成顯:“你的意思是,那些臟水都是聞總潑的這么說的話,我之前的一些活動和代言也都是他搞砸的公司對我?guī)缀趵洳氐拇鲆埠退嘘P(guān)”
“對。”聞成顯點(diǎn)頭,“你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
邊秋眼神冷冽:“謝謝你的消息,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從某個(gè)方面來說,她還是蠻感謝他的消息,畢竟也給了自己知道事情所有的真相一個(gè)合理的解釋。
“這么絕情的嗎”聞成顯又拉住她的手腕,抬起來在她的掌心落下一吻,“一個(gè)人對付他們太讓我心疼了,我可以幫你。”</p>
邊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幫我一個(gè)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身份的人,怎么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