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佬, 您說啥呢您可別嚇我啊!”易塵雙腿發(fā)軟, 哭喪著臉問道。
江淡竹并不理會他,抬手招來畢月烏,吩咐道:“去把我名下所有產(chǎn)業(yè)關停, 即刻起,不再與任何人提供幫助。”
“心月狐,去研究院和各大派, 把我所提供的古董和靈石和法器全部收回。”
馮家的人聽著她一道道的命令下達,氣的全身發(fā)抖, 恨不得暈過去。
馮建成咬著牙問道:“你、想、干、什、么”
“本宮做什么, 還需要和你匯報不成”
江淡竹的回答很冷漠。
更冷漠的是她的指令。
馮家人都明白, 她這一道道命令,每一道都足以把他們馮家逼上死路。
馮老部長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渾濁的眼里落下淚來。
秘書看著他這副樣子, 心中不忍,可再看看江淡竹冷酷的面容,到了唇邊的話什么都說不出來。
方才他不過是問了一句,就引發(fā)了如此大的連鎖效應,他現(xiàn)在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畢竟, 這位,可是把控著整個大華國的神秘力量啊!
心月狐和畢月烏的動作很速度,不到一個小時,一切都完成了。
研究院里各大派的長老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東西拿走。
空氣逐漸變得渾濁不堪, 原本湛藍的天空也染上了一絲黑暗。
易塵作為修道之人,能夠最直接的感受到空氣中的靈氣消失了。他撲過去,就差用雙手抱大腿了,“大佬,您在開玩笑吧,您別這樣啊……”
江淡竹這次卻沒看他,挽著謝流云的手走了。
走之前,留下一句話:“我等你們的答復。”
留下易塵跪坐在原地,一臉崩潰。
秘書現(xiàn)在也顧不上馮家人,勸慰了馮老部長幾句話,快速離開。
他還得回去給首長匯報呢。江淡竹的一連串要求實施起來,受到?jīng)_擊最大的可是大華國。
馮老部長靠在沙發(fā)上,捂著自己的胸口,聲嘶力竭的問道:“畜生!你到底做了什么”
眼角余光看到茶幾上放的那幾張紙,馮老部長伸出手拿起來看。
拉幫結派,,收受賄賂等等,上面寫的清楚明白。
看到最后,已是渾身發(fā)抖,雙手顫巍巍的仿佛手中的文件重于千斤。
他大喊一聲:“我打死你們算了!”
抄起一旁的拐杖,劈頭蓋臉的朝馮建成和馮成英身上打去,邊打邊罵:“不肖子孫!不肖子孫!馮家的名聲全被你們給毀了!”
馮建成挨了幾棍子之后,忍不住躲開,怨恨布滿他的臉,“成王敗寇!我就不信她還真能掐斷國家命脈!”
馮老部長被他推了一把,跌坐在沙發(fā)上,見他絲毫不知悔改,反而還怨恨上了江淡竹。氣急攻心之下,吐出一口血。
“爸!”馮建成慌張的喊道。
“你別叫我爸!我沒有你這個兒子!”馮老部長困難的說道。
若不是全靠意志力撐著,這位老人,說不定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被他們氣死了。
“她是什么東西憑什么你們要把她當成祖宗一樣供著!我可是您的親孫子,我連出國留學都不可以,憑什么她就可以全世界去玩”馮成英梗著脖子說道。
他早就對江淡竹不滿了,她有各種各樣的特權,而他一個正宗的紅三代卻處處受制于人。
馮老部長直接被他氣得暈了過去。
和馮家的兵荒馬亂不同,江淡竹和謝流云回到家之后,和秦慧茹還有顧建安打起了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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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車停在門口。
首長秘書很快走進來,恭敬地說道:“江小姐,首長有請。”
江淡竹從容不迫的摸了一張牌,“不去。”
秘書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這……”
顧建安接受到秘書求救的眼神,于是說道:“小竹,要不你去看看,萬一有什么事呢。”
“與我無關。我不去。”</p>
秦慧茹問道:“小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