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顧建安又客氣道:“您吃飯沒有,不嫌棄的話和我們一起吃點兒”
原本就是客套客套,誰知道易塵竟然答應了下來。
“那就太謝謝您了。”
顧建安:“......”
易塵夾了一筷子黃瓜放進嘴里,爽口清香不說,竟然還含有靈氣,一瞬間遍布他的四肢百骸。這、這竟然是靈植!
他震驚的看向江淡竹,表情呆滯。
這靈植可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出現(xiàn)過了,他可從沒有吃過呢。
江淡竹看不慣他這幅蠢模樣,哼一聲,“好好吃飯!成何體統(tǒng)!”
秦慧茹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小竹,怎么說話呢。”
“不好意思呀,她還小呢,不知禮數(shù),您別見怪。”
易塵哪里敢見怪呀,他現(xiàn)在恨不得撲過去抱大佬的大腿。
“不敢不敢。”說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那架勢,風卷殘云一般,好似餓了三天三夜一樣。
喝完最后一口湯,他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雖然供職于國家特殊部門,不缺吃喝,每月工資也有不少,可是沒有供應也沒辦法啊!這肉類、還有精細糧,可都是有限額的,有錢也不好買到。何況這一桌子飯菜若是拿出去叫賣,必定要百來塊錢,那可抵得上他小半個月的工資了。
在對面四個人的注視下,臉頰燒的通紅,弱弱的解釋道:“實在是太好吃了,沒忍住,吃多了。”
顧建安了然的點點頭,他第一次吃到江淡竹種出來的蔬菜做成的飯菜也是這副模樣。
江淡竹也不是小氣的人,叫來了心月狐和畢月烏,吩咐了幾句,畢月烏點點頭去了后院。而心月狐則是把人給抱了起來。
“等著,我去換衣服。”
易塵:“好的好的。”
秦慧茹解釋道:“小竹昨天把腳崴了,走路不太方便,一會兒還要麻煩您了。”
易塵:“不麻煩不麻煩。我這里有些上好的跌打損傷膏,回頭我讓人給送過來。”
顧建安笑瞇瞇的開口:“那倒不用麻煩了,家里也有不少。”
易塵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說道:“我這個和您的有些差別,對江...大小姐來說,會比較有效。”
這話一出,顧建安立刻明白了。他又給人添了一杯茶,“那就麻煩您了。”
易塵還想著多蹭幾次飯呢,當下笑瞇瞇的接過來,“應該的應該的。大小姐對在下的助益匪淺。這點藥膏和剛剛的飯菜相比,是在算不得什么。”
江淡竹很快出來,畢月烏也也回來了,手上還提著兩個竹編的籃子,里面滿滿當當都是新鮮蔬菜。
易塵一張俊臉笑的都快開花了,嘴上說著不好意思,手上動作卻一點也不慢的接了過來。
看著菜籃子的表情比看自己爹娘還親呢。
顧建安一頭霧水,這人莫不是從來沒吃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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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重重盤查,車子一路開到老首長住處。
江淡竹下車的時候,頗有風范,易塵想要抱著她走,都被拒絕了。
易塵心里暗道一聲可惜。
跟出來接人的警衛(wèi)員交換了一個眼神,小心翼翼的彎著腰扶著江淡竹走進去。
老首長正坐在書桌前看書,秘書匯報道:“老首長,江小姐來了。”
“哦,快喊她進來嘛!”
江淡竹一瘸一拐的進入室內(nèi),小臉上一片淡然。全無見到大人物的忐忑和激動,倒是讓老首長的秘書高看了她一眼。
這么小的孩子,倒是氣度不凡。
老首長把眼鏡摘下來笑瞇瞇的看著她,“你就是江淡竹啊,名字起的很好嘛!”
江淡竹在秘書的幫助下,坐下來,微微一笑:“您的也不錯。”
老首長就笑起來。
江淡竹眼神落在書桌角上那盆薄荷上,眼中劃過一絲了然。
她說:“看來,您知道它的好處了。”
老首長呵呵一笑,“那還要多謝你。”
江淡竹也笑,“禮尚往來,我從來不吃虧的。”
她又問道:“您叫我來,有什么事情嗎”
老首長的神情逐漸嚴肅下來,“你搞出了那么大的動靜,我不得不叫你來啊。”
江淡竹垂下眸子,輕輕搖頭,“不是我,是你們。”
她撐著下巴看向易塵的方向,“有他們在,您怕什么呢我總不會與國家為敵的。”
“我們你這個說法很有趣,為什么這樣講”
江淡竹道:“這要靠您自己理解了。您只需要知道,您和我路雖有差別,但殊途同歸。目的總是一樣的。都是希望這個國家越來越強大。”
“小小姑娘,膽識不錯。”
“彼此彼此。”
她看向老首長的方向,“我見過許多位皇帝,您是最特別的一位。”
“我可不是皇帝,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人民當家作主的。”
“都差不多吧。國家為舟,政治為舵,您是船長。我們國家這艘船最終能去往哪里,還是看您領導的方向,我說的可對說法不一樣,本質(zhì)上沒有什么區(qū)別。”
老首長定定看了她半響,最終笑起來,他問:“那么你呢你想不想來當這個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