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可能當(dāng)不好一個母親。”
以為她后悔了,卻不想是在擔(dān)心當(dāng)不好母親,周瑾深松了口氣揉著她的耳朵:“沒關(guān)系,你負(fù)責(zé)生下來就行了,之后丟給奶娘帶。”
“那樣我們兒子豈不是很可憐”
“男子漢沒有一點獨立生活能力像什么。”
也不知道為何,符嵐卿莫名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了嫌棄,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淚又開始掉:“你不喜歡我們兒子”
男人揉了揉她的腦袋,俯身湊到她的耳邊輕語道:“我喜歡你,他得靠邊。”
這廝第一次直面她告白,符嵐卿看著他微紅的耳尖心跳完全不受控制,有一種想撲上去的沖動,可兩人才剛講和她覺得理應(yīng)矜持一點,而且這廝欺負(fù)了她那么久,說什么也不該輕易放過的,想到這里她摸著肚子道:“我肚子不開心。”
“不開心怎么說”
“你剛剛給我和兒子看了臉色,他生氣了。”
“哦”周瑾深摸了摸她摸肚子的手,隨后道:“讓他氣吧,他又不是我媳婦,我關(guān)心不到那么多。”
符嵐卿:“”
“我也生氣了。我一生氣就特難過,控制不住想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周瑾深問:“那你要怎么樣才能消氣”
符嵐卿想了一會兒也沒得出一個辦法,眼睛亂轉(zhuǎn)的時候忽然看見了不遠(yuǎn)處桌子上果盤里還沒有剝的榴蓮,想到人界夫妻之間男方犯錯后跪榴蓮跪鍵盤的那些網(wǎng)絡(luò)笑談,眼睛不由得直發(fā)光。
周瑾深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瞬間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挑了挑眉直接拒絕道:“別想了,不可能。”
符嵐卿眨著紅眼睛,聲音還帶著一絲哽咽:“是你問我的,我說了你還不樂意。”
“”周瑾深招手示意侍女退下后,捧著她的臉輕聲問道:“真要我跪”
符嵐卿點了點頭。
“不后悔”
符嵐卿又點了點頭,心想著你跪個榴蓮我后悔什么,卻不想周瑾深忽然站起來將榴蓮放在了床邊,隨后看著她露出了一抹寓意頗深的笑。
符嵐卿深覺有詐,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他便單膝跪在了榴蓮上。
在符嵐卿驚訝的注視下,他從懷里拿了個盒子出來,打開,從里面取了一枚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
“既然小胖子這般盼著我下跪求婚,我肯定是要滿足的。”
“”符嵐卿:“我們不是都領(lǐng)證了嗎”
周瑾深牽著她的手吻了一下:“人界的是人界的。此番回天界了,還是得舉行婚禮。”
符嵐卿:“”
為何有一種她被騙婚的錯覺。
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周瑾深拍了拍她的腦袋,鄭重道:“以后我的就都是你的了。”
太子可以說是天界最大的豪門了,這要什么有什么不知道比俸祿都發(fā)不起的月宮好了多少倍,以后這些也都是她的了。
想到這里符嵐卿雙眼放光,周瑾深見狀摸了摸她的頭問道:“小胖子是自愿想嫁給我的吧”
“自愿的,自愿的,我都迫不及待了。”
“既然小胖子這般著急,那婚禮就定在十日后吧。”
兩人溫存了一番后符嵐卿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在人界的婆婆了,想到周母對她那么好,有些感傷道:“周瑾深,你回到天界了,爸爸媽媽和周軒文怎么辦啊”
“他們本就是我的父母,我下了人界后,他們也去了,美名其曰照顧我,卻是去玩的。”畢竟作為人類成長了二十多年,他還真沒體會到多少父母的疼愛,反而幫他們收拾了不少爛攤子。
“那周軒文呢還真是撿的啊”
“周軒文是這些年他們在人界給我生的弟弟。”
符嵐卿:“”
(與此同時,遠(yuǎn)在自己宮殿的司命連續(xù)打了一連串噴嚏后自言自語道:“又是哪個刁民在說我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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