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嵐卿眼巴巴的想穿新衣服出門,可是變小得猝不及防,家里也沒有新的女童裝,最后還是周瑾深摁著她的頭換了一套周軒文的衣服。
雖說在出門的著裝上產(chǎn)生了一些意見不合,但是帶著終于能實現(xiàn)愿望的心情,符嵐卿一路上依舊停不下來,圍著周瑾深蹦蹦跳跳的。
小區(qū)大門口有對男女像是發(fā)生了口角,引得過路的人忍不住張望。
只是那熟悉的聲音讓符嵐卿倍感疑惑。
“聞祁,你告訴我,我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符嵐卿停下雀躍的腳步,轉過頭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那對男女正好是昨天她在商場去試衣間的途中見過的女人和男人。
那女人依舊穿著昨天那身粉色連衣裙,整個兒小巧可愛,臉上卻滿是絕望的神色。
被叫做聞祁的男人不耐煩的松了松領口,冷眼盯著跪坐在地上的女人:“你最大的錯就是喜歡我。”
看著女人臉上劃過的淚水,男人心煩意亂的從包里拿出一張黑卡扔在了她的面前:“麻煩張小姐不要再纏著我了,再有下次只有請你去警察局喝茶了。”
話落男人毫不留念的轉身便超著小區(qū)走去,在路過好奇打量的符嵐卿的時候,還朝她身后的周瑾深點了點頭。
小區(qū)大門口的女人,臉上的哀傷與倔強交織著捂著臉眼淚不斷從指縫落到地上。
就像一朵被暴風雨洗禮過的嬌花一般惹人憐惜不已。
小區(qū)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基本上都一臉的不忍。
然而符嵐卿無動于衷的看著女人哭的模樣,周瑾深神色淡淡的站在她的身后玩手機。
周軒文從包里拿出紙巾走上前試圖安慰傷心的女人。
就在女人接過紙巾的時候,身上銀光一閃,符嵐卿定睛一看,屬于女人的姻緣鎖顏色變淡了一些。她轉過頭又看了看已經(jīng)走遠的男人。
那個男人身上的姻緣鎖也以同樣的速度變淺了些。
心口又傳來了一陣熟悉的疼痛感。
“唔,怎么回事”符嵐卿揉了揉肚子自言自語道。
“怎么了”見她頂著小孩子的身體一副大人沉思的模樣周瑾深伸出一只手撐著她的頭,食指不輕不重的敲著她的腦袋。
“沒什么。”符嵐卿說著,拖著周瑾深繼續(xù)朝著商城走,嘴里默默念了一句:“人類看不見的東西。”
送完紙的周軒文回過頭追上了兩人,他有些疑惑的說道:“我記得以前看見這對哥哥姐姐,感情都十分好的。”
話落周軒文扯了一下符嵐卿的衣袖:“小嵐姐姐,你說過你們月宮負責人界的情愛對吧”
符嵐卿點了點頭:“對啊。”
周軒文回過頭看了看已經(jīng)起身離開小區(qū)門口的女人道:“那你知道剛剛那個哥哥為什么要這樣對那個姐姐嗎”
“這個啊,可能導致的原因很多。”符嵐卿撐著下巴瞇了瞇眼。
那個男人和女人的結緣鎖一看就是一對,而且從顏色的深淺看來應該是要修成正果的了,可是這本該結在一起的鎖扣沒結合,反而男人的結緣鎖扣被纏上了其它人的。
想到這里符嵐卿打了個響指,恍然大悟道:“應該是仙官纏錯了結緣鎖。”
周軒文仰著腦袋問道:“那怎么辦啊”
“上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會改的。”
聽到兩人的談話,玩手機的周瑾深忽然瞥了她一眼幽幽道:“要是沒發(fā)現(xiàn)呢”
“沒發(fā)現(xiàn)就沒發(fā)現(xiàn)吧,總會再和其他人生出因緣鎖的。”符嵐卿笑瞇瞇的拖著周瑾深繼續(xù)快步殺向商城。
周瑾深高深的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纏錯了結緣鎖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事兒和這只攪/屎/棍小仙女有關系。
周軒文看著已經(jīng)走出視線的女人由衷念叨了一句:“希望早點被發(fā)現(xiàn)。這個姐姐看起來挺可憐的。”
晚上回家的時候,符嵐卿的心情好得前所未有。
周瑾深不僅滿足了她像電視女主角那樣買衣服的愿望,還送她和周軒文到兒童樂園玩了個盡興,甚至回家前還去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因此,對于符嵐卿而言,這一天除了剛開始的時候,過得都非常開心。
今天的周瑾深對她很耐心,讓她生出一種即使變小了是一種好事的想法。
然而這個想法只維持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的符嵐卿睜開眼睛的一瞬發(fā)現(xiàn)房間比起昨天又變大了。
她抬起手想要揉揉眼睛卻發(fā)現(xiàn)這個動作異常的費力,然而在視線接觸到手的一瞬間整個人瞬間僵硬了。
“”
誰來告訴她眼前這雙雞蛋大小的手不是她的。
符嵐卿嚇得想要翻身從床上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軟軟的根本就沒辦法完成這個動作。她只得翻來趴著,艱難的爬到了床邊,平時對她而言高度完全不在話下的床沿,此刻卻變成了可能會將她摔殘的高度。</p>
符嵐卿:“”
她這得是變得多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