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抬起眼簾,小二看到了他的眼珠,他的眼珠是褐色的,很普通的顏色,不過眼睛的形狀特別好看。
阿衡道:“我要帶二狗和老溫頭去,你們老板若是不同意就算了。”
店小二一拍大腿:“瞧您說的,這點小事還要我們老板同意么我就能做主!杏花樓已經(jīng)準備好薄宴,還請您賞個臉”
老溫頭淚流滿面:“我老頭子……我老頭子活了這么多年,總算做了回大爺。”杏花樓的老板竟然還找了兩個人來抬老溫頭,老溫頭感動極了。
二狗更感動:“嗚嗚嗚……這輩子竟然能去杏花樓吃飯,嗚嗚嗚……”
和這兩個沒出息的乞丐比起來,阿衡的氣場簡直要裂天。他竟然還能不動聲色的拖著老虎走在前面,店小二都不敢和他說話了。
再一次來到杏花樓門口,門口的樹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只留下一個矮矮的樹樁傾訴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店小二早就派人去通知木老板了,木老板聽說那乞丐竟然能徒手打死老虎,他和老賬房早早的候在門口。
見阿衡走來,木老板連忙迎上去:“這位俠士臂力過人,不知師出何門啊哦,在下便是這杏花樓老板木傳峰。”
阿衡將老虎順手丟在杏花樓門口,他拄著討飯棍看向木老板。突然之間他看到了幾個畫面,說畫面也不確切,應(yīng)該是一個小場景。
木老板和賬房先生癱倒在地上,胸口豁開了一個血洞,鮮紅又濃厚的血液從血洞中溢出,木老板和賬房先生死的透透的。杏花樓的招牌在大火中重重的落在地上,所有的一切都被火焰吞噬。
阿衡一陣恍惚,他看向木老板和賬房先生,這兩人臉上出現(xiàn)了和老溫頭一樣的灰色的霧氣。阿衡之前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他心頭已經(jīng)確定了一件事——木老板和賬房先生生命快要到盡頭了。
他暫時只能看到他們怎么死,卻不知道他們因何而死。
“壯士壯士”木老板阿衡在發(fā)呆,他小聲的揮揮手,“敢問壯士尊姓大名”
阿衡看了看老溫頭又看了看木老板,他緩聲道:“我并非是什么壯士,山野小人罷了。叫我阿衡就行。”
剛剛轉(zhuǎn)身看到老溫頭的那一刻,阿衡看到了破廟中失去了生機的老溫頭,阿衡心頭突然有種頓悟。他不懷疑自己看到東西的真假,他篤定自己看到的真的會發(fā)生,而且這幾人的死亡近在眼前。
“來來來,請進請進。”木老板熱情的招呼著阿衡,他深深的決定自己招攬阿衡是正確的,就沖著門口那條比人還要高壯的大蟲,這樣的人才也要留住。有他在,何愁于通耍手段于通那個在極樂仙宗的所謂老祖不過就是個外門練氣弟子。阿衡看起來已經(jīng)能和練氣一拼,木老板笑的眼睛都快瞇起來了。
二狗和老溫頭撲在飯菜上吃的很香,可是作為主角的阿衡卻一直沒動筷。木老板這會兒有點摸不準阿衡的來路了,他原本覺得用一頓飯就能收為己用的乞丐怕是大有來頭。
阿衡有自己的思量,冥冥中好像有誰在告訴他,天意不可違。
就像他明明看到了老溫頭和木老板的死亡方式,可是他卻不能過多的干涉什么。這么說來可能有些絕情,可是阿衡內(nèi)心平靜無波,好像他看慣了生死一般。
“阿衡壯士,可是不合口味”木老板有點尷尬,他招呼阿衡道,“您要吃點什么”二狗子頭也不抬:“就是就是,你怎么不吃啊!”長這么大二狗第一次吃到這么美味的東西。
阿衡瞅了一眼二狗,二狗臉上沒有出現(xiàn)灰色的霧氣,這就證明他不會有問題。
木老板和賬房先生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要放大招,這乞兒不能用普通的東西收買。賬房先生起身出去了一下,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一個玉盒。說來也怪,玉盒一拿出來,阿衡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盯住了玉盒,他能感覺到玉盒中有強大的靈氣在盤旋。
木老板接過玉盒,恭敬的推到阿衡面前:“阿衡壯士,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若您能答應(yīng)做我杏花樓的護衛(wèi),這就歸您了。”
阿衡打開了玉盒,玉盒中放著一塊不規(guī)則的橢圓形的石頭,阿衡腦海中立刻就蹦出了一個名字:“靈石……”木老板和賬房先生面面相覷,能一眼就認出靈石,這阿衡說不定是修道中人。
阿衡伸手去觸摸了這塊靈石,一股強勁的靈氣從指間瞬間沖到了阿衡的身體中去。阿衡覺得身體都輕快了許多,可是還沒能等他細細品味,只聽一聲碎裂聲。
睜眼一看,靈石已經(jīng)成了粉末,一塊靈石蘊藏的靈氣頃刻間就被阿衡吸收了個一干二凈。
眾人:……
作者有話要說: 溫衡:收藏留言撒花花,我就開花給你們看!
以上,請不要懷疑師尊大人的能力,他真能開花!
我需要可愛的親們幫忙捉蟲,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有點老年癡呆前兆,好多錯字我自己改的時候就看不到,然后一發(fā)上去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