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重生以來,喝了不少靈泉水,瘦了不少,一點也沒有曬黑,打扮也非常時髦,看起來跟之前有了很大的區(qū)別,方寧遠心里一動,眼里的算計一閃而過。
之前每天看到她纏著自己,為了給自己安排輕松的活。忙上忙下的,還傻乎乎的給自己買各種東西,方寧遠心里的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他之前以為這段時間沒理他又是林安安的一種小伎倆,過段時間會來找他買東西哄他,可他等了這么久,都沒等到她求上門。而且自己又被林春花給纏上了,可他一點也不想娶個村姑啊,現(xiàn)在就想利用林安安幫他擺脫林春花。
“林同志,我是不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得罪了你,我現(xiàn)在向你道歉。對了這個雪花膏你拿去用,就當做我的賠禮,我們能不能恢復到之前一樣的好友關(guān)系。”方寧遠故作親密的靠近林安安,想把手上的雪花膏放到她手里。
林安安收回手,環(huán)抱著胸冷笑道:“別,可別!我可受不起,還好友關(guān)系,我寧愿跟你沒任何關(guān)系。有的人就是賤,拿著著別人的東西當彩禮,可真好意思!還自己稿費掙得呢說出來也不怕別人笑死,什么文章能掙兩百塊,拿出來我們大家伙悄悄。”
方寧遠當場變了臉,又想到林安安對于自己還有利用價值,又把火給憋回去了。
而一直躲在屋后等著方寧遠的林春花坐不住了,從方寧遠要給林安安雪花膏開始就想跑出來的,她還沒有用過呢,怎么可能給林安安那個賤人。
林春花臉上滿是忿忿不平地站出來,指著林安安:“你說誰賤!別以為自己爸是大隊長就了不了。”
她這一站出來,姿態(tài)畏縮、說話都透著一股子她媽李秀英的感覺。林春花長相算得上是清秀,五官有些寡淡,大概因為最近農(nóng)忙曬多了太陽,皮膚也是蠟黃的,就那雙眼睛到處亂轉(zhuǎn),給人一種心機重的感覺。
然而再看到一旁臉色臭的林春花后,林安安頓時明白了方寧遠的心思,這位怕想利用自己擺脫林春花。
想明白原因后,林安安真是醉了,想到之前自己對方寧遠的一片喜歡,頓時惡心壞了,什么垃圾玩意兒。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一直自命不凡的城里人方寧遠不是瞧不起村里人嗎怎么會和林春花搞到了一起
在林安安看來,嘖,這倆還挺配的,希望他們長長久久,不要去禍害他人。
林安安淡淡看向她:“說誰賤自己知道。”
“正好,現(xiàn)在人都在,把我送給你的手表和鋼筆還給我。”林安安沒心思跟這些人瞎扯。
看著原本表情就有些臭的林春花一下子變得有些扭曲。
林安安皺了下眉,還要說什么,突然間眼前黑影一閃林安安差點被林春花打到了,被她小心的躲開了,林春花這是想要動手嗎
秦婉瑜也看到了,快步走上前扯著林安安的袖子,把她拉遠了點。
見方寧遠走上前把林春花控制住,秦婉瑜這才稍稍放開林安安的手,道:“怎么還想要打人不成……”
林安安怒目冷笑道,“怎么著拿了別人的東西還有理了,還想打人”
林春花聽到林安安要拿走馬上要屬于她的彩禮手表,有點失去了理智現(xiàn)在也冷靜了下來,皺著眉頭,問道:“你說是你的,你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你要證據(jù)是吧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林安安從兜里掏出當時買手表和鋼筆的票據(jù),還好今天出門的時候帶上了。
方寧遠一看,神色微閃:“林同志,你之前不是說送給我的嗎”
林春花聽了,一愣也梗著脖子嘴硬道:“對呀,送給別人的東西怎么可以要回來可真好意思!”
方寧遠還打算再說下去,林安安開口道:“我送你的我憑什么送給你呀方寧遠,你的吃相不要太難看了!你不是到處說,那手表是你自己買的嗎那你把票據(jù)拿出來,讓大家伙看看。”
“安安,別和這兩人墨跡了,方寧遠我勸你還是快點把東西拿出來,還給安安,不然等會兒人多了,沒辦法收場。”秦婉瑜在旁邊說到。
因為在知青點外面吵,還有些沒有上工的知青都向他們這邊瞧來。
可是林安安不怕,怎么著自己也不會虧,最好都來看看這方寧遠是什么樣的人
方寧遠眼睛掃到周圍想圍過來看笑話的人,想到自己還不知道要在這里待多久,怕得罪林安安后告訴林建國給自己穿小鞋,看著林安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表情,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走向房間取來了手表和鋼筆。
林春花想阻止都來不及了,然后不管不顧的撲上去要搶,“這是我的!”
方寧遠躲開了,臉色陰沉地把東西交給林安安,轉(zhuǎn)身就拉著林春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