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遲聞愣了愣,忙不迭的點(diǎn)頭:“好的,額……”
桐興安捂著頭,對他說:“這是陸曦承,陸總。”
遲聞笑道:“好的,陸總。”
看著遲聞的笑容,陸曦承頭一次覺得,原來真的有人笑起來那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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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年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一轉(zhuǎn)眼就到了臨近春節(jié)的日子。
寒冬臘月的,為了給廣大員工一個正常的福利,桐興安從老家訂購了一百多只醬板鴨,每人發(fā)了倆帶回家,包括陸曦承都送了兩只。
看著干巴巴的醬板鴨,陸曦承隨手就遞給了一旁敲打鍵盤的遲聞。
遲聞抱著鴨子愣愣的說:“我有了。”
陸曦承點(diǎn)頭:“我知道。”
桐興安看了兩眼,抱著自己的鴨子去了別的辦公室,不給這兩人添亂。
看到好友離開,陸曦承便輕輕咳嗽了一聲,問遲聞:“你家……春節(jié)怎么過”
在相處的日子里,陸曦承知道遲聞現(xiàn)在只有一個姐姐,兩個人也沒有什么親戚,想著如果可以的話,他可以請倆人一起吃頓飯。
遲聞想到自己的姐姐,還有那個成天不見蹤影的趙修成,沉默了半響才說:“大概會一個人過吧。”
前些天查出姐姐懷孕兩個月了,婚期也早就已經(jīng)定了,以后自己的姐姐就是別人的兒媳婦了,遲聞只能一個人待在出租房里。
想一想那個畫面,其實(shí)也有點(diǎn)孤單。
陸曦承愣了愣,他伸出手揉了揉遲聞軟軟的頭發(fā),低下頭湊近輕笑道:“跟我一起過吧,正好我也一個人。”
遲聞抬頭看了他一眼,躲閃著眼神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實(shí)話,陸曦承這個男人在遲聞面前晃來晃去的晃了半年,沒點(diǎn)心思的人也會被整的有那么點(diǎn)心思,更何況兩個人一開始見面就是在酒店,關(guān)系本來就挺曖昧的,半年的同事關(guān)系看起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其實(shí)心里怎么想的只有遲聞才清楚。
陸曦承春節(jié)不回北京老宅,就在自己那個兩層別墅辦了個小小的聚餐,把沒辦法回家過節(jié)的幾個同事都招呼了過來,鬧騰了一晚上才休息。
桐興安作為一個稱職的副手,一連叫了三輛車把同事塞了進(jìn)去,自己也回了家。
一瞬間原本吵吵嚷嚷的別墅只剩下了陸曦承和遲聞兩個人。
遲聞抱著熱水猛灌,他今天喝了不少酒,看了陸曦承兩眼就趕忙把視線挪開,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要出門。
陸曦承伸出手把人摟在懷里,笑道:“不是說兩個人一起過的么,你大半夜的跑什么”
遲聞漲紅了臉,縮在陸曦承的懷里不敢大聲的呼吸,生怕喘氣大了就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陸曦承沒喝醉但是卻覺得有點(diǎn)暈,他低下頭咬著遲聞的嘴唇,兩個人的呼吸擰在了一起,遲聞只覺得心跳驟然加速。
單身了二十多年,他什么時候這樣被人親吻過
陸曦承撩起遲聞的毛衣,把手伸了進(jìn)去,揉著遲聞軟軟的腰,舔舐著他的嘴唇。
大概這幅情景太過于自然,遲聞腿軟的想后退兩步,可是卻使不上力氣一下子就跌坐在沙發(fā)上,手臂下意識的勾住陸曦承的脖子,兩個人倒在了軟軟的沙發(fā)墊上。
‘撕拉——’
遲聞只覺得半拉身子空蕩蕩的,他低頭看著被扯壞的毛衣,漲紅了臉。
陸曦承把那半截袖子拎出來看了看,忍不住笑道:“上次你扯爛我的衣服,這一次我也算是扯回來了。”
“這怎么能算……”遲聞臉都紅透了,緊緊抓著毛衣領(lǐng)子,覺得肩膀滾燙。
陸曦承怕人著涼,從衣柜里面抽出自己的一個大衣,給遲聞穿上。
看著遲聞不解的眼神,陸曦承抿了抿唇角,低下頭親了懷中的人:“等下一次,你準(zhǔn)備好了我們再來。”
遲聞紅著臉抓著陸曦承的衣角:“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陸曦承目光沉了沉,彎下腰把人抱住,深深的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悶悶的說:“那你告訴我,現(xiàn)在親你的人是誰。”
遲聞縮了縮脖子:“陸總……”
“兩個人的時候不如換個稱呼。”
遲聞紅了臉:“曦承……”
陸曦承輕笑了一聲,俯下身咬著遲聞的唇角:“真乖。”
作者有話要說: 撒撒糖,拉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