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品又好,追捧者甚多,多少人排著隊想要定一桌。
酒店也很有些背景,多少人放出話來要讓酒店打破規(guī)則,結(jié)果人家就還真能清清靜靜的,一天就接待數(shù)十個吃飯的人。
連家宴這種小型宴會都得提前半個月預(yù)備著,何況是租借出來舉辦婚禮。
林家人本來對這個女婿不太滿意,因為這事看他的眼神都要和煦很多。
臨鈞跟林大小姐的婚事并不太被看好,林家人固執(zhí)而且傳統(tǒng),在他們眼里臨鈞就一個演戲的,放在過去那就是戲子,下九流的人物。
哪怕現(xiàn)在時代變了,在他們看來也不算是什么正經(jīng)事業(yè)。
他們林家的大小姐,生的美貌,知書達理的,多少青年才俊想著娶回家供著。
偏被臨鈞那小子靠一張臉給哄了去,自然多的是人不忿,明里暗里等著看笑話。
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這場婚禮舉辦的異常盛大,綠色草地上隨處可見的擺滿了空運回來的玫瑰和百合花。
夾雜著紅色錦緞繡成的祝福語和白色輕紗裝飾和堆疊成小山般的高端紅酒和甜品,把場地打造成童話里面公主的城堡一般。
不用說被邀請來參加婚禮的人,一眼望去,能被各種品牌高定禮服和男士們袖扣腕表閃花了眼。
前來參加婚禮的嘉賓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著這場婚禮,“以前總聽人說臨家沒什么底蘊,看這婚禮這么大的手筆,花錢不少吧。”
“我聽說單林小姐的婚紗就花了二千多萬”
“嘶”
聽到這話的人齊齊的驚訝了一下,卻聽剛剛開口的人壓低了聲音,“這還是單獨婚紗的價格,不算鉆戒和搭配的珠寶,我有個朋友認(rèn)識林小姐這次的造型師。
據(jù)她說,這次林小姐一共有一套婚紗,一套中式禮服,一套敬酒的禮服,估計每套價格都是差不多這個數(shù)”
“天啦,”眾人驚呼,有那性子比較直的,不由的脫口而出,“那這么算下來,這個婚禮花費怕是要上九位數(shù)”
她們也算是家里有錢的那撥人,不然也沒資格來參加婚禮,不過乍一聽到這個消息,一時之間,看向林天音的時候,眼神中都透露出羨慕來。
原本以為臨鈞不過是單臉長得好看,哪里知道,不僅好看,還這么有錢呢。
說著不由的看了一眼旁邊播放著的視頻。
臨鈞本身生的好,眉目精細(xì)如畫,氣質(zhì)清冷的跟雪山上融化出的清泉,不動聲色的時候完美的像是一幅畫。
視頻里看著即將成為自己新娘的林小姐,清冷的眉目間帶著淺淺的笑意,一下子就沾染上了紅塵氣息,更加讓人移不開眼了。
參加婚禮的賓客在外面其樂融融,臨鈞本人卻不是太舒心,婚禮的日子是林家定下的。
日子定下的時候,他還在劇組拍戲,為了婚禮能夠如期舉行,跟導(dǎo)演商量好把最后幾場戲連軸轉(zhuǎn)趕出來,連續(xù)三天沒有認(rèn)真睡覺。
頂著一雙黑眼圈飛過來參加婚禮,換好衣服在休息室休息,休息室的門突兀的被敲響,打斷了他的淺眠,臨鈞皺了眉,“滾”
敲門的聲音停了,不過隨即門被打開,進來一個穿著大紅色繡花旗袍的貴婦,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帶著冷意和不悅,跟在她背后的人還唯恐天下不亂。
嬉皮笑臉的開口,“媽你看,他好大的架子,居然讓你滾呢。”
臨鈞聽到他的聲音,壓下心里的厭惡不滿,略緩和了神色,睜開眼睛站起來,“媽你怎么來了”
貴婦冷著臉,看著他的目光里透著經(jīng)久不散的冷意,倒不像是看自己兒子,反而像是看仇人一般,語氣不善,“怎么,你結(jié)婚,我不能來嗎”
她也不愿意跟自己這個前夫留下的兒子多說,對她而言,臨鈞的存在就是一錯誤,明晃晃得提醒著他她當(dāng)年的不堪。
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奥犝f你又回那村里去了,怎么,還舍不得那些窮親戚
那你干脆就別回來了,跟他們過日子多好。”
臨鈞變了臉色,“媽那是救了我的人,若沒有他們,我現(xiàn)在早連骨頭都被啃沒了
你就一點都不慶幸感激我還能活下來嗎”
“哼。”貴婦嗤笑一聲,她巴不得臨鈞回不來,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有被拐賣的事件了,不過她好歹要點臉,知道不能放在明面上說,怕落人把柄。
只是冷冷的開口,“我自然高興你能夠活著,可你是我生的,轉(zhuǎn)頭就去喊別人媽,你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
臨鈞只覺得滿心苦澀,想要完全拋開形象不顧一切的沖她大聲吼叫。
那你怎么不看看你是怎么對我的,她又是怎么對我的
他手指用力捏緊,竭力得控制著自己不要在婚禮上發(fā)火,他為了這場婚禮付出的代價太大,不能毀在自己手上。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