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瓊覺得自己最近對他們是不是太溫和了,難道說母老虎不發(fā)威,他們真把她當病貓了嗎
“媽,你要想想清楚,這結(jié)婚呢,雖說我一個大姑娘倒貼了十幾萬不好聽,但事實是什么都是我花錢。就連房子也是我買的,沒你兒子一毛錢的份。他現(xiàn)在還欠了錢指望著我還,你這么對我,你以為我樂意要離婚就離婚吧,我還省得給別人還債呢,我一個人有房有錢的,到時候我媽再照顧照顧我,不比被你指手畫腳要過得好”
方母一堆臟話噎在嗓子里嗆得不住的咳嗽,半響才說道,“什么你的我的,你嫁給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你的錢也是我們家的錢!我就這一個兒子,他得給我養(yǎng)老!你是我們家的兒媳婦,自然也該伺候我們。我看就是慣的你,給你好臉色叫你不曉得東南西北……這房子結(jié)了婚了就是兩個人的,你別想著一個人獨占,我跟你爸也是有權(quán)力住進來的!”
文瓊臉色淡淡的,也沒跟她扯著房子的問題。
反正房產(chǎn)證上寫的是她一個人的名字,這兩個老的不懂沒關(guān)系,沒道理方亮也不懂。他要是敢裝糊涂說房子也是他的,自個兒就敢把婚姻法拍到他臉上。
方亮的臉色青青白白的,顯然這一段日子的做小伏低,讓他覺得自己身為一個男人也夠可以的了。
可沒想到文瓊蹬鼻子上臉的,壓根不給他臺階下。雖說自己惦記著人家的錢財,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也被老婆踩在腳底下,自然會覺得不忿。
“好了老太婆,你也別再說這些了,這些道理兒媳婦兒一個大城市的文化人也都懂,你說的這些叫人家覺得你啰嗦。”方父拿出一家之主的做派,自認為做的很公道。
“都坐下來慢慢說,小文啊,你也別再犟著了,這件事就按照我們家亮子說的來,別到時候雞飛蛋打你什么都得不到。”
文瓊翻了個白眼,“精神病有個屁的人設(shè)!”想發(fā)瘋就發(fā)瘋,這個她拿手。
“……”001無語,“你現(xiàn)在還完了賬還剩400積分,省著點用,積分足夠了才能升級,然后去努力下一個目標。”
“……”感情不是積分足夠就復(fù)活,你個可惡的地主老財!
文瓊不再搭理它,打量著周遭的環(huán)境。她現(xiàn)在正坐在灶膛前,就是那種農(nóng)村的土灶。
屁股底下是一個小馬扎,身后堆放了一些枯枝和玉米桿燒火用。
左手邊不遠處有一張小方桌,桌子旁是一口大水缸,上面蓋了一塊木板還有零碎的小東西,往上去一點還有一個老式的水龍頭。
伸出腦袋往外看了看,不遠處還有一座紅磚瓦房,見沒人過來,文瓊抓緊接受屬于原主的人生。
從頭到尾擼一邊原主的經(jīng)歷,文瓊徹底懵逼。
原主也叫文瓊,不過這個文瓊跟上一個世界的文瓊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悲劇。
原主的媽媽有輕微的精神病史但是不嚴重,痛苦的是原主的爸爸智力有點問題。
因為原主爸爸的這個情況,周遭娶不到媳婦后便娶了原主的媽媽,雙方家長也都是樂見其成的,不管怎么說,能叫孩子留個后也是好的。
結(jié)婚后的樣子雙方都很滿意,原主媽媽生了個男孩,因為擔心家族的病史,特地去醫(yī)院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孩沒有任何問題。
這個結(jié)果叫文媽媽驚喜的大叫了好幾聲,就算自己丈夫智力不高也無所謂,她兒子是個正常人!
可好景不長,文媽媽每兩年又懷上后生下了個小女兒,因為是女兒,便沒有費心帶到醫(yī)院去檢查。
結(jié)果孩子長到兩三歲就看出來了,原主不像她哥哥那樣正常發(fā)育,到了三歲上頭還只會說一些簡單的發(fā)音,一直到了六歲,才學(xué)會叫爸爸媽媽。
并且沒人的時候總喜歡傻笑,別人拿土疙瘩砸她也不知道還手,笑的時候還會流口水。
一家人雖然對原主的情況感到棘手,但轉(zhuǎn)念一想,不過就是個女娃,身體沒有大毛病總能嫁的出去,只要能生孩子,其他都不是問題。
所以等原主長到十八歲的時候,因為常年吃藥身體變得癡肥無比,最后被隔壁省一家智力同樣低下的男人娶了回去。
那家婆婆說了,孩子腦子笨沒關(guān)系,她自個兒的兒子也是這樣,不耽誤傳宗接代就沒有任何問題,她會拿原主當親生女兒看待。
當然了,這話也就說說,但是架不住文媽媽愿意聽啊。
她自己就是這樣,因為男人腦子不好使,婆婆從來沒有欺負過她。像他們這樣的人,能有人要然后再生個孩子組成家庭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
所以原主就這么沒有婚禮的被婆婆領(lǐng)回了家。
婆家姓時,她男人叫時富貴,生的兒子叫時大寶和時二寶。
其實時富貴也不能說人家是媽寶男,畢竟腦子有點問題,從小到大習慣了聽媽的,平常也不會故意欺負老婆,但是只要媽一發(fā)話,那么簡直就是遠程遙控,指哪打哪。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