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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深入大青山,植被越茂密,一棵棵高大的樹木在她面前錯落排列著,越往里面樹木越高越加的粗壯,遮天蔽日的樹冠,一開始還有陽光投射進來,直到后來光線越來越暗,全是被這些樹冠給擋住了。
在外圍和內(nèi)圍的分界處倪白念發(fā)現(xiàn)了大型動物的痕跡,滿是落葉枯枝的草地上有一個個凹陷的腳印。她聞著這土腥味,心里思量這些動物體型可不小,都是重量級的。上一次村里人打到的野豬也比不上這些腳印的主人,要是讓它們進村里,只怕會是一場災(zāi)難。
也不知道是倪白念幸還是不幸,雖然她發(fā)現(xiàn)了這些動物的痕跡,但沒有遇到過一個這些動物任何一個,有的只是一些不足為懼的動物而已。可是就算是這樣,這些動物的數(shù)量種類繁多,全然不似之前老人家說的物資匱乏。
倪白念如履平地,在進入內(nèi)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幾個奇怪的東西。倪白念仔細端詳。
“這是獸骨這么大的骨頭,而且還有靈力波動,難道這里真的有妖獸”倪白念不禁喃喃道。
她不禁伸手拿過來看,這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的地方:“這是陣法可是這也太粗陋了吧,這刻陣法的人到底會刻嗎嘖嘖,這能發(fā)揮出幾成功效啊,簡直浪費了這一塊獸骨。”
倪白念一邊看一邊嫌棄,這獸骨是火屬性的,這上面刻的陣法,也是為了釋放這獸骨的火靈,不但如此,還加了一個【炎炙】的陣法,提高這獸骨的火屬性能力,這種陣法不難,只要稍上心學(xué)習(xí)都可以學(xué)會。但這個人刻的陣法以她現(xiàn)在的眼光來看,以100分的標準這個作品勉強只能算上30分吧。
“單憑這塊,真的很難猜得到這現(xiàn)代世界的修真者的水平啊,也可能是這個人沒有刻陣的天賦吧。”倪白念自言自語著。
突然,她看到了不遠處還有一塊獸骨。走到近前,她才發(fā)現(xiàn)這塊獸骨充滿了血腥味,同樣是刻了陣法的,水平都差不多。倪白念不喜歡這種血腥味不愿伸手去拿,只好御物過來騰空在她面前。這獸骨散發(fā)的氣息也非常詭異,雖然表面上只有少許的血跡,倪白念卻能從中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這跟她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當(dāng)時追殺她的人里,靈器就是有這種味道,讓她非常厭惡。
不同的獸骨,刻的陣法也不一樣,這個的陣法非常暴虐直接,上面同樣是有兩個陣法,其中一個就跟她刻在玄刀上的差不多,非常耗損法器的壽命。不過現(xiàn)在這陣法被啟動了,這獸骨也廢了。
“這是兩個人刻的,這兩個人難道是初級修真者,是都剛?cè)氲绬帷蹦甙啄畎堰@些獸骨放回原地,這些對她來說就跟前輩留下的武器一樣,甚至更差。倪白念是看不上眼的,從中得到一些信息也足夠了。
這里有妖獸,而且也有修真者。倪白念瞬間產(chǎn)生了好奇心,她想知道這個世界的修真者是怎樣的,難道也一樣是有門派的嗎一樣也有人可以長生不老甚至還有人組隊去打妖獸。倪白念很糾結(jié)如果有門派的話,她要不要加入現(xiàn)在也賊窮,不知道門派會不會濟貧。
很快倪白念拋開了這想法,她現(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她身上有前輩的芥子空間,光是里面的典籍就足以自己成立一個大門派,要是自己去了這些門派被發(fā)現(xiàn)了,后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
倪白念再繼續(xù)往前走,那怪異的氣息越來越濃,眼前的樹木越來越茂密,就跟原始森林一樣,倪白念甚至還聽到山內(nèi)傳來一陣巨響。
這聲音停了一分鐘,倪白念差點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很快這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之大,幾乎整個森林都要跟著震一震。
倪白念快速往前走,她一邊走一邊給自己施了匿身術(shù),生怕不夠力,手上還掐著一張匿身符和一張遁符,可以隨時用上身逃脫。
隨著聲源而去,越接近這氣息越濃烈,而且靈氣愈加濃郁,要不是前方可能有未知的危險,倪白念都想在這里打坐修煉了。
這聲音就像是有個巨獸困在山里,為了出來它拼命的掙扎著,拼命的撞山,仿佛有一股強大的沖擊力迎面而來,倪白念知道,這是錯覺,可也由此證明,這巨獸很強,強到倪白念為此產(chǎn)生了錯覺。
倪白念來到聲源處,前面是一片懸崖,倪白念小心翼翼的靠近,走在一個小坡上發(fā)現(xiàn)前面懸崖還有其他人。她連忙停住腳步,躲在山坡后觀察。
有一對男女背對著倪白念的方向,這對男女一身深色緊身裝,男的看上去有些臟亂,女的反而比較干凈。這對男女面前不遠處,橫七豎八躺著四五個人,看上去都很年輕,有男有女,從倪白念這個角度看過去,很難看得出這些人是生是死。
很快的,有個人出聲了,聲音有些熟悉,是躺著的其中一個人,他掙扎著坐起來,滿身滿臉臟污血跡,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他咬牙切齒:“夏翰,你不怕被五大家族追殺嗎這個域開了,對你又有什么好處”
背對的男子冷漠開口,他的聲音嘶啞,分辨不出年齡:“對我有什么好處,我需要跟你匯報嗎”</p>
男生一哽:“那你為什么要殺我,處心積慮騙我來這里,我自認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