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帥氣的年輕人聲音溫柔,說出來的話內(nèi)容卻很殘酷:“是不是因?yàn)槲业木壒剩阒坝行┦卤话浅鰜砹耍腥讼胂莺δ銓帷?
趙寧舞想起這幾天上網(wǎng)看到的那些不堪的新聞,她那些黑歷史,委屈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她淚眼瑩瑩的看著溫漸,柔若無骨的小手悄悄的環(huán)上他的手臂,呵氣如蘭:“是呀......”
溫漸沒有掙開她,仿佛同情似的說著:“想讓我發(fā)個聲,說一切與你無關(guān)嗎”
趙寧舞聽著溫漸溫柔且寬宏大量的聲音和態(tài)度,本來七上八下的心緩緩落下,覺得還是沒人能抗拒她的美貌。她輕輕的將頭靠在溫漸身上,嘴角得意的揚(yáng)起,小手從環(huán)著他的手臂漸漸延伸至摟住溫漸的勁瘦的腰身:“嗯。”
她以為溫漸肯定是同意了且懂得她的暗示,因?yàn)闇貪u的頭緩緩低下來靠近他,清爽的氣息近在咫尺。趙寧舞哪怕久經(jīng)沙場,卻依然有些沉醉在其中,誰能拒絕一個如此俊美溫柔的男人呢
趙寧舞嘆息著,閉上了雙眼,在她以為溫漸會拉著自己離開找個酒店的時候,她耳邊卻響起溫漸平淡無波的聲音:“為什么呢”
趙寧舞睜開雙眼,看著溫漸近在咫尺的雙眼,清晰的看出了一絲諷刺。她一愣,心下慢慢的涼了起來,忽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果然下一刻溫漸的聲音在她聽來殘酷無比,猶如平地驚雷。
他甚至是掛著笑容的:“在你爬上導(dǎo)演的床搶了別人的角色時,就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了吧。”
趙寧舞猶如被雷劈中,呆呆的站在那里臉色瞬間蒼白,甚至嘴唇的血色也褪的干干凈凈。溫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欣賞著她的狼狽,趙寧舞半晌后回過神終于無法忍受兩個人曖昧又殘酷的距離,狠狠的推開他。
溫漸沒勞煩女士用力,紳士的后退了兩步,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彈了彈袖子。趙寧舞被他羞辱性的動作氣的狠狠的咬住嘴唇,顫抖的問:“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跟導(dǎo)演上床換角色的事她隱瞞的滴水不漏,那個導(dǎo)演也有家室,絕不會到處亂說,難道是......趙寧舞瞪著溫漸,說出唯一的那個可能性:“馮墨告訴你的”
“重要嗎”溫漸無所謂的笑笑:“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馮墨是陷害我的!”趙寧舞重重的握著拳頭,尖尖的指甲幾乎陷進(jìn)去柔嫩的手心,美眸瞠目欲裂,徒勞的解釋著:“我憑自己的本事掙來的角色,她被刷下來就可以隨便攀咬別人嗎!”
哦,床上的本事。溫漸嘲諷的輕抬嘴角,而歇斯底里的趙寧舞似乎是有些怕他的,有些狼狽的逃離開了這個孤寂的陽臺。這觥籌交錯的地界兒都忙著在客廳中心攀親帶故聊關(guān)系,聊理想,誰會躲在角落呢,怪不得趙寧舞有這個膽子去找他。
溫漸哼笑了一聲,想到趙寧舞驚恐的神情,心里閃過一絲電擊般的快感。但還沒等到他爽快多久呢,就隱約聽到這靜下來的陽臺角落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溫漸一愣,連忙快步走了過去——秦譽(yù)這貨再用腳尖把煙頭踩滅,西服袖子擦到身上的時候傳來的聲音。
“我艸。”溫漸在他面前一向不用掩飾自己的粗暴,幾乎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怎么又被你撞見了。”
怎么每次他做點(diǎn)壞事——安排安排熱搜,嚇唬嚇唬小姑娘,就都能被秦譽(yù)撞個正著呢秦譽(yù)果然是煞星無疑!溫漸憤憤的想著。
“呵。”秦譽(yù)被他這一點(diǎn)也不心虛的狀態(tài)懟了一腦門,楞了一下,然后就忍不住開嘲諷:“心虛了”
“我才不心虛。”溫漸翻了個白眼,看著四下無人干脆靠在陽臺的欄桿上跟他聊天了,把自己手中的水晶煙灰缸貢獻(xiàn)出去:“要不要”
秦譽(yù):“……賄賂我”
講道理,剛才他無意中聽到了兩個人之前的對話,多少是有點(diǎn)意外的,但是他也明白了之前溫漸那一番作為,‘報復(fù)’的對象應(yīng)該就是趙寧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