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譽上沒上熱搜,神仙搭檔節(jié)目組的嘉賓就全然不知了,由于是競技綜藝,錄制過程中一直在劇烈的跑動,手機都得按照流程交給節(jié)目組,之后換成他們贊助商提供的‘xx牌子’的手機打廣告。
溫漸悠閑的吃了早飯,掐點進的錄制地,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是來的最晚的一個,其他那些‘溫和良善’的嘉賓早就到了——就連正在脫外衣的秦譽都比他早來那么個一兩分鐘。每個人都打扮的油光水滑,見到溫漸,本來鬧哄哄的攝影棚一瞬間居然有了一些鴉雀無聲的效果。
溫漸無所謂的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走進去自己的位置,自顧自的換衣服。過了兩分鐘,其中一個嘉賓段澤陽才有些扭捏的走了過來,絞盡腦汁的辯解著:“溫哥,那個……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昨天晚上那個采訪,估計有人故意搞事情,我本來把前因后果說的清清楚楚,結(jié)果播出去就那么一副顛倒黑白的效果。”
如果真如他所說,怕是這段澤陽昨天半夜就得迫不及待的敲門過來解釋了,哪能給溫漸誤會他的機會不過……溫漸默不作聲的聽著,倒也沒有拆穿他這本來就是紙糊一樣的謊言,只是含糊不明的說了一句:“是么真夠損的。”
段澤陽:“……”
也不知道溫漸這句話是在埋汰誰,段澤陽看著他微笑中帶著冷淡的模樣也不敢再多說了,臊眉耷眼的離開。但他這么過來一服軟,對于其余的嘉賓就像一個信號一般,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一會兒一個的飄到溫漸旁邊,找盡各種理由的解釋了一番。
到最后溫漸都煩的不行了,對著最后過來的一個女嘉賓趙寧舞,還沒等她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溫漸就輕描淡寫的堵住她:“好了,知道你有苦衷,采訪經(jīng)過別人的手腳剪輯了,回去吧,快錄制吧。”
趙寧舞一腔解釋被截了個胡,只好戛然而止的掐在了嗓子里,但不知為何,溫漸嗓音里的那一抹冷淡讓她心尖上顫了一下,忐忑的挪回了自己的位子。秦譽在旁邊隔著一層黑色透明的墨鏡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溫漸背對著他,臉上的表情看不分明,但這家伙一向裝大尾巴狼裝的頭頭是道,這對女士難得的不紳士還是讓秦譽饒有興趣的留意了一下。
這一波三折的節(jié)目可算能正式開始錄制了,結(jié)果第一個項目就讓所有嘉賓皺起了眉頭——兩人三組跨欄!兩人三足就算了,跨欄是什么鬼怎么跨有穿著裙子的女嘉賓臉上瞬間就垮了,有脾氣火爆的嘉賓頓時就抗議了:“意思意思就得了,還跨欄”
節(jié)目組:“……”
來之前明明告訴這群小姐少爺穿的簡單一些,運動一些,可千萬別穿高跟鞋和裙子,看來都是耳邊風(fēng)了。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也有點來氣,制作人口氣硬邦邦的說:“各位,這是要播出的,大著競技綜藝的名頭到時候要是太敷衍……也不太好吧。”
他說到最后還是有點慫了,但其中的意思那些嬌氣的嘉賓要是不智障的話都能領(lǐng)悟——不能貨不對板,欺騙粉絲。
穿裙子的女嘉賓頓時去樓上換衣服去了,溫漸羨慕的看了一眼一身黑的秦譽,嘶的一聲把自己身上那件白馬王子一樣的白西裝脫了下來,頓時露出里面的黑心腸——黑襯衫。秦譽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他收拾自己,直到看到溫漸彎腰把白西褲的褲腿卷起來的時候他看著溫漸玩下來的柔韌細(xì)腰,終于忍不住問:“你這是干什么”
“一會兒不是得綁在一起嗎。”溫漸頭也不抬的給他解釋了自己的策略:“省的繩子禿嚕。”
秦譽好半天才明白‘禿嚕’是往下掉的意思,他看著溫漸那潔白的細(xì)腳腕,不可置否的哼了一聲。比賽準(zhǔn)備開始給他們系繩子的工作人員看到溫漸的打扮,還喂喂愣了一下。
但事實證明溫漸所謂的‘策略’根本就是白扯,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六組人員幾乎是同時手忙腳亂了起來——讓神仙搭檔的工作人員可謂是好好見識了一下當(dāng)下這些明星的運動細(xì)胞。
不過真有運動細(xì)胞的也不算少,最初的手忙腳亂過后,有幾個男男一組的迅速連跑帶顛了起來,很快就到了跨欄的地方。但秦譽自詡運動細(xì)胞也不差,但卻被身邊這個跟自己綁在一起的‘附屬品’給活生生的拖累了——
“溫漸!”秦譽忍無可忍的沖他喊了一下:“你能不能跑兩步”</p>
有他們兩個這樣的嗎女生也就算了,但是同樣是兩個男生一組的其他組可都是遙遙領(lǐng)先了,就他們兩個還保持著逛街散步一樣的悠閑,持續(xù)和另外一組兩個女生的隊競爭倒數(shù)第一。其禍根就在于溫漸這死東西根本一步不跑,甚至連快走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