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笑了笑,“不必了,二姑奶奶幫我?guī)Ш脩延窬托校渌奈叶寄芙鉀Q。”陸琤雖心狠手辣,但也不至于殺了她,要不然她不知早死了多少次了。
懷玉似乎感覺到洛書要離她而去,拽著她的衣袖不肯放開,癟了癟小嘴,好像是能夠哭出來。
洛書柔聲安慰她,在他額間親了口,“沒有人能夠?qū)⒃蹅兡飩z分開,玉兒乖啊,阿娘去去就來。等下阿娘回來了,就給咱們玉兒蒸雞蛋肉餅吃。”
聽到有吃的,懷玉松開了手,由著秦氏抱著她,好在她見秦氏平常也見得多,洛書放下心來,行至門口往下望了眼,沒看陸琤的正臉,只淡淡地說了句:“走吧。”
等進(jìn)了房間,洛書將門關(guān)嚴(yán)實了,才站到陸琤身邊沒有坐下,只是開門見山地說道:“皇上到底想如何”
“你先坐下來再說。”陸琤牽著洛書,指了指與他最近的地方。
洛書默默抽出陸琤拉著她的手,抗拒與陸琤接觸,低眉順眼地道了一句:“民婦不敢。”語氣甚是冷清與疏淡。
“我要你。”陸琤轉(zhuǎn)動了下茶盞,二字,開口依然是‘你我’。
洛書先是一愣,誤會了他的意思,當(dāng)下笑了笑藏起心里的苦澀,長吸一口氣,“原來如此,皇上怎么不早說”
言罷,洛書破罐子破摔,要作踐報復(fù)她也沒必要先耍弄她一番。洛書當(dāng)著陸琤的面解自己的衣帶,正在氣頭上動作有些粗暴和急促,掌心都被勒紅了。
陸琤被她的動作給嚇到了,一把奪過洛書的手,低聲在她耳邊吼:“洛書,你這是要?dú)馑牢遥 毙厍焕锩俺龅臒o名之火無法發(fā)‖泄,陸琤只能暗自咬牙切齒,只是看著他不再喊洛書‘阿洛’,就曉得他該是被氣狠了,換做別人應(yīng)該早拖出去讓人斬了。
洛書瞥了眼陸琤,旋即收回視線扯了扯唇角,嘴硬地說著:“皇上還請慎言,民婦可擔(dān)待不起謀害皇族的名頭。既是皇上要求,民婦怎敢負(fù)命。”
“你!”陸琤只能吐出這么個字,整個人陷入煩躁的情緒里,垂首在她唇上狠狠咬了口,將她咬他之仇給報復(fù)回去,只是他不如洛書狠心,沒真將她的唇咬破,慢慢地充滿侵略性的動作就成了細(xì)細(xì)舔舐,想將一腔柔情似水都付諸于她。
只是等面上沾到洛書的眼淚時,陸琤抱住她的動作緊了緊,吻掉洛書落下的淚珠,在她眼角落下一吻,“你的不安我全都能夠感受到,阿洛,我不能沒有你。如果人有前世,我敢肯定已經(jīng)失去過你一次了,那種痛我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
洛書眼里劃過一絲震驚,恰好被陸琤捕捉到,原本陸琤是怕洛書也如同他般,做著那個噩夢,怕洛書將夢里的事情當(dāng)真恨他怨他,可陸琤也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不踏出這一步,將事情當(dāng)著洛書的面說出來,只怕這將是兩人這輩子都過不去的坎。
如今看到洛書的反應(yīng),陸琤已經(jīng)猜到洛書其實和自己一樣,甚至說比他還要走,“阿洛,我孤苦了一生,最后在宗族里找了個合適的孩子培養(yǎng)。”
縱使是夢里的他,他也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這輩子自然也不會。至于懷玉日后的歸宿陸琤哪里忍心讓自己唯一的孩子受苦,夢里他能力排眾議在宗族挑選孩子,如今依舊也行。
洛書不敢去看陸琤的眼睛,她怕她自己真就陷進(jìn)去無法自拔,只是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你不會明白,你不會明白。”
陸琤強(qiáng)迫洛書直視他的眼睛,聲音無比堅定地說著:“那你告訴我,讓我明白你說的,有什么我們可以一起面對。”
洛書搖頭,她要怎么說說他不是真實存在,他只是書中的人物,有著既定的人生軌跡,從他的出生到死亡冥冥之中已經(jīng)注定。對于別人來說他是假的,可對于在書里的人來說他們都是真實存在,告訴他們,他們只是紙片人,誰能承受這么大的沖擊
“你不說我就來猜好不好”陸琤低低的說著,眼睛盯著洛書不敢放過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情緒變化,“我們的夢都是真的對不對那現(xiàn)在的我們可不可以稱之為是重生”
洛書瞳孔猛縮,隨后閉上了眼睛,陸琤不愧為是男主,總有他的過人之處,她不想再聽他繼續(xù)說下去了,總覺得事情這樣發(fā)展下去,會到一種無可挽救的地步,她真怕會出現(xiàn)有的小說里面說的男女主崩了之后,世界沒有了支撐結(jié)果隨之一起崩塌的結(jié)果。
作者有話要說: 看番外,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