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將信將疑地看了陸琤一眼,如果太后曉得陸琤為了她連政務都放下了,肯定更加恨她,現在不至于到恨之入骨的地方,不能再讓太后和她的關系惡化了,最后洛書閉眼,一咬牙還是將藥一飲而盡,“我要睡了。”閉上眼睛,胃里一陣翻騰,不想和陸琤虛與委蛇。
見洛書喝了藥,乖乖躺在床上,陸琤替她捏了捏被角,“最近茶水間的事情就別管了,你只要安心養(yǎng)好身子比什么都強。”沒有等到任何反應,陸琤眼角垂了垂,心中有些泄氣。
聽到房間內沒有聲音,洛書忙掀開錦被,推開窗戶扣著自己的喉嚨,將喝下去的藥盡數嘔吐出來,眼睛酸澀得疼,淚珠子都被逼出來,直到胃酸都要被她吐出來了這才罷手,靠在窗柩邊不知所措。
她對凝神靜氣的藥徹底產生陰影了,就怕喝了藥會加劇做噩夢的情況,畢竟就是喝從余瑤芳那里拿回來的安神藥,她的夢就開始越發(fā)的清晰。
只是這些事不能對外人說道,只能她自己一人扛著。洛書鼻頭一酸,真怕自己扛不住。日子好起來了,反倒人卻是越發(fā)的不爭氣了。
陸琤經過這事對洛書越發(fā)上緊了,有時洛書已經入睡了他都不放心的要來看看,原本洛書的配房就離書房近,他若是想來見她只需幾步的距離,好在洛書每回都是趁著他不再的時候讓人煎藥,再偷偷將藥倒掉。
她這是心病,平常藥治不好。
一連‘喝了’三天的藥,洛書表示自己身子已經全好了,陸琤硬是不放心,讓杜太醫(yī)給洛書把脈,青葉卷起細簾讓杜太醫(yī)進來。
杜太醫(yī)是陸琤的專用御醫(yī),雖說如今被派來給洛書看病醫(yī)治,但是洛書顯然在圣上的心里地位不一般,他也沒多少不平衡的,反正圣上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看著杜太醫(yī)眉頭緊鎖,洛書抿了抿唇,怕他拆臺,畢竟她都沒有喝藥,“杜太醫(yī),怎么了”
“無事,洛姑姑這段日子氣色比先前好多了。”杜太醫(yī)寬慰洛書,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做大夫的只能醫(yī)身體的病,可瞧著人身體健康得很,杜太醫(yī)也不敢問洛書到底因何緣故如此,就怕刺激到洛書。
聞言,洛書悄然松了口氣,看起來就是不應該喝藥才得。
杜太醫(yī)出了洛書配房后,就被林福州帶到書房向陸琤稟告,“洛姑姑的身體已無大礙,但仍需靜養(yǎng)。”做太醫(yī)的皆是如此,九分把握只說七分,話從不說滿,就怕其中出現三差五錯屆時一頂鍋落在頭上。
“行了,退下吧。”陸琤大致心里有底,揮手讓杜太醫(yī)行禮告退,聽到洛書不好,心里說不出來的難受,轉而對著林福州吩咐,“洛書那邊你仔細著些,只要她想要的就都給她拿去。”
林福州躬身答是,這些圣上不用說,他林福州也會做了去。畢竟洛書是崇明殿的小祖宗,這崇明殿人人都曉得。但麻煩的是洛書她什么都不要,這些日子連她配房都沒怎么出。林福州抬眼看了眼陸琤,圣上這幾日也是消瘦了不少,在林福州看來這二人就是在互相折騰,總歸有一日要弄得兩敗俱傷。
崇明殿一而再的將杜太醫(yī)請去,終于還是被太后給知曉了,杜太醫(yī)在出宮的半路上就被太后宮中的小太監(jiān)攔住了,說太后鳳體不適,請他去看看。
杜太醫(yī)心里一咯噔,太后也有專用御醫(yī),他是圣上的人,除非圣上發(fā)話,不然身子不適怎么也到不了他頭上,但是現在人已經將他攔住了,不去一頂辦事不利,故意拖延診治時間,謀害鳳體的罪名就要落在他頭上了。
一路上杜太醫(yī)都在絞盡腦汁的想如何應對太后,圣上早已囑咐了,不論誰問起,都不能將給洛書看病的事定然不能說出來,當時他還思忖誰會問這事兒,原來指的就是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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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前夫登基了》
好在我重生成太后,壓他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