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主角,有光環(huán)存在。
《皇恩浩蕩》中男主可是為女主遣散后宮,獨(dú)寵女主一人。
默念幾遍,洛書深吸一口氣,再吐出來,收拾了御案上的茶盞,端去了茶水間。
徐長玉見洛書出來,湊過來幫忙端茶盞。
洛書樂得不需要做事,回屋內(nèi)休息了。她說徐長玉欠她人情沒錯,徐長玉苦于沒機(jī)會再向陸琤表忠心,他將人交給她,實(shí)則是借著她的手交給了陸琤,可不是又在陸琤那里掛了個好名。
徐長玉則是端著手上分量赫然同空杯子相差無幾的茶盞,暗自叮囑自己,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洛書,更不要妄想試探她的底線。
人與人之間真是不一樣,換做他或者林福州,決然不敢端著祛火茶沖到萬歲爺面前,明晃晃的告訴萬歲爺他火氣大了。她不僅端進(jìn)去了,還讓萬歲爺喝得一干二凈,再安然無恙的出來。這等人往后沒大造化,他徐長玉就把名字倒著寫。
“你方才說什么”太后被驚得坐起,扶著紫檀木折枝梅花貴妃榻邊沿,身子前傾問道。
跪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頭越發(fā)低了,不過一字一句無比清晰的傳入太后耳中,“張公求了圣上替張家三娘子賜婚,圣上應(yīng)允了,說定然會給三娘子挑門好親事……”
太后氣得指尖發(fā)著抖,指著聲音越來越小地太監(jiān),厲聲道:“說,接著說。”
小太監(jiān)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冷汗直流,“還、還封了張家三娘子為河清縣主。”
昨兒個太后才將萬歲爺請來歲羽宮商量納妃事宜,正好提到了張世德,還有好幾個大臣家中有小娘子尚未許配人家,結(jié)果今早就聽到張世德上朝時當(dāng)著文武百官地面請賜婚,萬歲爺還答應(yīng)了的消息。
太后一口氣提不上來,捂住心口往后倒,嚇得她身邊的嬤嬤趕緊扶住她,替她順這口氣,嘴里不停的念叨,“太后娘娘息怒。”
“劉嬤嬤,哀家如何咽的下這口氣啊。”皇帝這是在打她臉!哪怕再隔那么幾日,或者同她給她透個消息也行啊。
“你們還不趕快下去!”
劉嬤嬤趕緊轟人出去,就怕太后說出不合時宜的話被宮女太監(jiān)聽去,傳入圣上的耳中,導(dǎo)致母子二人關(guān)系惡化。
劉嬤嬤在歲羽宮眾人心中積威甚深,聲音未落,一群的宮人腳步緊張的往外走。
等太后怒氣降下來,劉嬤嬤才道:“太后娘娘心急了些,或許萬歲爺自有打算。”
“打算他有什么打算!”提起這事太后又氣得頭疼,按了按腦門,“哀家那都是為了他好,張世德手握重兵,他不納進(jìn)后宮,他的女兒誰敢娶誰能娶就不怕位子還沒坐穩(wěn)就被人踹下來!”
太后談?wù)摰牟粌H僅是后宮之事了,還涉及到前朝政事。
劉嬤嬤聞言,面上沒多大反應(yīng),這話只有她與太后二人在時,太后才會說,況且比這更加嚴(yán)重難聽的話她都在太后娘娘口里聽過。
劉嬤嬤笑了笑,替太后按壓穴道舒緩壓力,奉承道:“不會的,萬歲爺有這本事上去,自然有本事坐穩(wěn),您只管安安心心地在歲羽宮當(dāng)您的太后。”
“嬤嬤又不是不知我與皇帝的關(guān)系。”太后煩悶地斜睨了眼劉嬤嬤,“再不拉近些,等他有了皇后,只怕就不會要我這娘了。”先帝重病時,她就知曉無論是哪位皇子登上高位,她太后之位總是跑不掉,但是她是萬萬沒想到陸琤,她的親兒子會登基為帝。
“您大可不必自己動手啊。”劉嬤嬤湊近太后,低聲道。
太后聞言,半信半疑地瞧著劉嬤嬤,“嗯”
“圣上身邊的人。”
經(jīng)過劉嬤嬤的提醒太后想起陸琤身邊存在感極高,但是等閑又不同陸琤出來的人,“你是說那個叫洛書的宮女”
“正是。”劉嬤嬤點(diǎn)頭,“洛姑姑伺候萬歲爺多年,應(yīng)該能在萬歲爺身邊說上幾句話。”
“她幾時能夠擔(dān)得起你喚她一句姑姑”聽到劉嬤嬤說洛書能在陸琤身邊說得上話,太后面色沉了一沉,借機(jī)發(fā)作。
劉嬤嬤眼里閃過一絲精光,趁此機(jī)會表露忠心,“老奴能有什么,只要能夠幫襯到娘娘,老奴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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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洛書:完蛋了,男主竟然碰了我。
陸琤:委屈jpg.
洛書:你走!你將是別人的大豬蹄子。
陸琤:沒有別人。
洛書:你承認(rèn)你是大豬蹄子啦
陸琤:……(呵,女人)我不跟你計(jì)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