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蘇夏離開張紅梅眼睛看見那盤幾乎見底的炒雞蛋盤子瞬間黑了臉,心里暗暗罵了一句: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第二天,大公雞那大嗓門把蘇夏吵醒了,然后她就聽見了院子里張紅梅的聲音。
“蘇夏,趕緊起來了,把豬和雞喂了,還有,家里的柴火快沒了你上山去砍一些回來,中午的午飯你讓蘇秋做,下午沒事就去地里幫你大伯干活別整天想著偷懶,蘇夏,你聽見了沒……”
屋子里的蘇夏翻了個白眼表示:……沒聽見!
喂豬喂雞砍柴,還得下地干活,張紅梅當(dāng)她是老黃牛呢,是生怕她累不死吧!
接下來張紅梅又喊了兩嗓子,然后看時間差不多了才出門準(zhǔn)備去接她的寶貝閨女兒子。
蘇夏從硬硬的木板床上爬起來扶著自己的腰肢感覺特心酸,這床睡得她渾身疼。
哎,在二十一世紀(jì)都講究養(yǎng)身說是睡木板床對身體好,蘇夏睡著這木板床還真沒覺得好,只有一個感覺……疼。
出了房間打水洗漱,蘇夏當(dāng)然沒打算干活,她又不是傭人,那活,誰愛干誰干去。
而且喂豬喂雞這活蘇夏還就不會,而且蘇夏可是黑暗料理的高手,要是蘇夏弄豬食喂豬,那等張紅梅回來那豬估計要完!
鎮(zhèn)子上,一個妙齡女孩兒抱著張紅梅的手腕撒嬌:“媽,最近我看上一條特別漂亮的裙子,我真的特別喜歡……媽,你給我買吧,真的很漂亮……”
這女孩便是蘇春,蘇春看上去皮膚水嫩臉蛋白里透紅,那身段也是凹凸有致,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上去特別讓人喜歡。
旁邊的站著十歲的蘇瑞,蘇瑞五官和蘇春有五分相似,皮膚白嫩看著就特別討喜。蘇瑞聽見蘇唇又要買裙子便皺起了眉,抿唇開口道:“大姐,你干嘛又買裙子,你上回不是買了裙子媽,我想吃綠豆糕,你給我買點(diǎn)吧。”
“好,買綠豆糕。”張紅梅笑瞇瞇開口回道,對于蘇春說的買裙子張紅梅自動屏蔽了。
張紅梅是個普通的農(nóng)家婦女,在張紅梅心里蘇瑞可比蘇春重要多了,在農(nóng)村兒子可是女人在一個家庭中立足的根本,且不說蘇瑞是個兒子,就蘇瑞學(xué)習(xí)好又聽話張紅梅就恨不得把張瑞當(dāng)祖宗供起來。
蘇春見張紅梅那樣就是不會給她買裙子了心里有點(diǎn)悶,瞥了一眼蘇瑞這個弟弟蘇春心里冷哼一聲。
中午張紅梅帶著蘇春和蘇瑞回來一進(jìn)院子就聽見豬圈里那豬呼哧呼哧的聲響,等張紅梅走進(jìn)去看到干干凈凈的豬槽心里那火蹭地一下起來了。
待發(fā)現(xiàn)雞也沒喂的時候張紅梅心里就恨不得把蘇夏那個死丫頭給抓回來扇兩大耳光子!
“呀,媽,這豬沒喂啊”蘇春視線掃了一眼院子,再次開口道:“這雞也沒喂。”
“蘇夏這個小賤人,等她回來看我不扒了她的皮!”張紅梅憤憤道。
蘇瑞站在一旁聽見母親張紅梅的話微微蹙眉,開口道:“媽,你別這么罵二姐,難聽,再說了二姐以前干那么多活,今天休息一天也沒什么吧,大姐你正好沒事,順便把豬和雞喂了吧!”
蘇春被蘇瑞這話氣的差點(diǎn)一個仰倒,臉色憋的通紅:“為什么要我干,這活本來就應(yīng)該蘇夏干。”
“憑什么啊,二姐能干活你就不能干”蘇瑞抬頭看向蘇春。
“你是不是我親弟弟啊,你怎么就那么護(hù)著那個小賤人呢!”蘇春氣的嗓子都尖了。
“我是就事論事,姐你說話注意點(diǎn)兒,那是我二姐,你把豬喂了吧!”蘇瑞道。
“不干,我為什么要喂豬啊,就是不干。”蘇春喊了一嗓子就直接回房了。
蘇瑞見蘇春跑了,板著小臉抿了抿唇,抬腳走到一旁拿起一個盆準(zhǔn)備弄點(diǎn)糠摻些野菜喂雞。
張紅梅看到連忙一把奪過蘇瑞手里的盆,柔聲開口道:“你干嘛呀,這種活我來就行了,你回屋做作業(yè)去。”
“我喂完雞再去寫作業(yè)。”
“我來喂雞,瑞瑞聽話,回屋寫作業(yè)。”
蘇春待在房間里聽見外頭蘇瑞和張紅梅的聲音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剛才蘇瑞讓她干活的時候張紅梅可沒打算接手幫她。
果然,在母親張紅梅心里兒子比她這個閨女重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