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陶夫人終于發(fā)現(xiàn)陶力的不對勁了,就跟在他身后看他要搞什么名堂,只見陶力來到窗邊,把凳子放下,用手確認(rèn)窗戶是開的最大后,雙手攀著窗沿一只腳踩在凳子上,一只腳往窗外跨去。
身后的陶夫人見了嚇的不輕,“這……這是要跳樓啊!”就趕緊上前雙手抱著陶力的腰用力把他往后拽。
“噗通”兩人紛紛摔落在地,凳子也倒在一旁,不知因為是摔疼了還是怎么了,陶力清醒過來,愣愣的看著坐地上哭泣拍胸口的陶夫人:“你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
“嗚嗚……還不都是因為你大晚上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居然想不開去跳樓,我都要被你嚇?biāo)懒耍瑔鑶琛碧辗蛉俗乩^續(xù)哭泣。
“什么!跳樓!我去跳樓,不可能這里可是八樓,這不是找死嗎。”陶力用食指指著自己吃驚道。
陶夫人指著被大開的窗戶和倒在一旁的凳子,“你不跳樓拿我凳子干什么,還把窗戶開那么大。”
一時之間局面吵的不可開交,后面誰也說不清了,就這樣稀里糊涂的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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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很是明媚,空氣異常的清新,沐軟軟從床上坐起來打了個哈欠,就去衛(wèi)生間洗漱,整理好自己后,她來到廚房,拿出從超市里買的雞蛋和培根,來做簡單的早餐,她無法相信自己會是廚房殺手。
她把煤氣打開,點(diǎn)起火把鍋燒熱倒去油,把雞蛋打入進(jìn)去然后放入培根,沒一會香味就出來了,她用鍋鏟翻了個面繼續(xù)煎著,看差不多好了,撒上蔥花就關(guān)火把做好的食物倒進(jìn)盤子里,手里拿著餐具和做好的食物一起放到餐桌上。
然后,沐軟軟從冰箱里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就坐下準(zhǔn)備吃早餐了。
雞蛋煎得有些發(fā)黑,培根的其中一面也已經(jīng)焦黑了,另一面還算可以,放進(jìn)嘴里發(fā)現(xiàn)培根根本咬不動了,只有超市里買來的那個牛奶最好喝了,這是一次無法形容的早餐。
【宿主你的廚藝需要加強(qiáng),這早餐做的實在是太,太……】胖橘用爪子捂臉不敢去看成色詭異的早餐。
沐軟軟瞪了胖橘一眼,她勉強(qiáng)吃完早餐收拾東西,休息一下打算去棉棉山購物街繼續(xù)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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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陶夫人對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還心有余悸,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打算去上班的陶力。
陶力看妻子擔(dān)憂的眼神,“不用擔(dān)心,昨天的事我覺得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會去自殺呢,放心好了,不說了,待會上班要遲到了,再見。”“咔嗒”關(guān)門聲響起。
公司一片繁忙的景象,陶力坐在主任辦公室里,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現(xiàn)在回想感到太不可思議了,他也沒遇到什么重大打擊,完全沒有自殺的理由啊。
“扣扣……”敲門聲響起,隨后門打開了,員工走進(jìn)來,“陶主任,林總有事找您。”
“好的,知道了我馬上去。”陶力伸手揉一揉眉心想緩解這幾天的疲倦。
員工退了出去,陶力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就出門坐電梯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
陶力伸手敲了敲門,他聽里面?zhèn)鱽怼斑M(jìn)來”才開門走進(jìn)去,坐在林總辦公室對面的椅子上,“林總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把桌子上的這些文件用刀裁剪一下,下午給我。”林總坐辦公椅上道。
陶力把一疊文件抱回到自己辦公室,拿起辦公桌上的小刀。
“你堂堂主任干下屬的活,說明你老板沒重視你,你每天在領(lǐng)導(dǎo)面前裝孫子活的這么憋屈,不如用這刀結(jié)束這失敗的人生,快割啊,快割下去……”
陶力聽著腦海里傳來的聲音,手里的刀不斷靠近另一只手的手腕,刀與皮膚接觸,鮮血從傷口處流出,血滴落在桌上的文件夾上。
“啊!陶主任你在干什么!”進(jìn)門送文件的員工看到陶力這樣的舉動,害怕的文件都掉地上了。
陶力回神震驚的看著流血的手腕,他趕緊起身用椅子上的外套包了一下,“快去叫公司里的醫(yī)生過來。”
片刻之后,醫(yī)生上來替陶力包扎,說還好這刀不鋒利,割的不深,不然再晚點(diǎn)他可能就要去搶救了,也不一定救得回來。
……
陶力疲憊的回到辦公室坐到椅子上,想到昨天的跳樓事件,那可能不是陶夫人亂說的,他又看到辦公桌上帶血的刀,想到自己不可能會自殺,公司今天被他割腕的舉動嚇到了,給他放假,讓他回家好好休息。
陶力在回家的路上看著被紗布包好的手腕,想到昨天妻子和他說的跳樓事件,和今天用刀割腕的事件,覺得無法想象,他敢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干出這種想不開的事,這里面肯定不正常。
“你身有黑氣,近日必遇禍端,勸你還是小心為妙。”那天女孩所說的話浮上心頭,陶力隨即搖頭,“這怎么可能呢,小姑娘的話怎么能當(dāng)真呢還是趕緊回家休息。”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在做家務(wù)的陶夫人吃驚的詢問道。
“別提了,今天同事說我大早上割腕,讓領(lǐng)導(dǎo)嚇了一跳,讓我回去休息。”陶力把外套脫了扔沙發(fā)上,人也直接躺下去。</p>
陶力把他遇到的事和陶夫人說了一遍,陶夫人聽了,“你說的那地方上半年有人在那自殺過,你不會是染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我在棉棉街看到一個女孩在那里擺攤,前幾天我?guī)畠撼鋈ネ鏁r看到她在幫一對男女算命,看男的表情感覺她應(yīng)該都算準(zhǔn)了,我覺她還是有些本事的,我們要不要去找她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