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定的地點卻是阮寶寶和她滾在一起的那家酒吧。
阮寶寶聽到地點的時候, 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她想詢問能不能換一家,可是一看對方一臉淡定到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神色, 阮寶寶心底莫名有點不爽, 卻又不敢去問。
最后, 她只能默默地將所有的想法憋在心底。
娜塔莎就是刻意選擇的這家酒吧, 希望對方能夠提問,從而引出她想要的話題。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阮寶寶居然什么都沒說,只是表情如常地回了一個“哦”。
哦是什么意思!
娜塔莎糾結(jié)了一會兒, 最終放棄,打算等到時候再說。
回到醫(yī)館的阮寶寶,倒是心大地將這個困擾拋到了腦后。
因為她的店里又來了客人,只是這個客人有點不同尋常。
——這個病人患有“癌癥”。
“約翰克萊默”
阮寶寶將病歷本上的名字讀了出來:“你怎么會想到要來我這兒看癌癥”
這個約翰老頭慢吞吞道:“西醫(yī)都治不好我, 但是聽說東方很神奇, 什么病都能治, 所以我就抱著那么一點希望過來。”
阮寶寶無言以對。
她怎么不知道中醫(yī)能治他的這個癌癥
面對這個可憐的老頭,阮寶寶的口氣也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那什么,癌癥這個東西, 我沒法治, 我頂多只能給老先生你開一點緩解癥狀的。”
“至于其他的, ”阮寶寶又想了想:“無論生命還有多久,還請您保持積極的心態(tài)和規(guī)律的作息,確保自己的生命不是白費。”
她的話音剛落, 老約翰看著阮寶寶的眼底,竟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醫(yī)生你說得對,非常對。”
不知道為什么,阮寶寶總覺得這個老先生身上的氣質(zhì)刷地一下,就變得格外的古怪,甚至有點……可怖。
大概只是錯覺,阮寶寶甩了甩頭。
秉承著顧客至上的理念,阮寶寶在送這位病人出門的時候,還在向他道歉:“實在是對不住,沒能夠幫到您。”
老約翰在門口站定,轉(zhuǎn)身定定地看著她,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不,其實你已經(jīng)幫到我了。”
更準(zhǔn)確地說,是幫到她自己了。
此刻的阮寶寶并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又重返人間。
她朝著這位老約翰點點頭,然后道別。
送走了這位老約翰之后,下一個卻是一位阮寶寶意想不到病人——這個病人是坐在輪椅上被推進(jìn)來的。
這是一位富有人格魅力、一看就很溫柔的光頭教授。
只不過,這位教授身邊跟著的男人卻感覺有點兇。
“阮醫(yī)生”
阮寶寶有些詫異,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外國人讀對她的姓。
“是我,請問病人帶了病歷本了嗎”
這位光頭教授身邊的男人適時地遞上病例。
“查爾斯弗朗西斯?jié)删S爾,患病六年……”
阮寶寶很多時候不太喜歡看這些外國病人的名字,原因無他,太長了,累眼。
“金屬打傷了椎骨”</p>
看到這個病因,阮寶寶摸了摸下巴:“這個病,說容易容易,說難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