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城瞥他一眼,沒做聲。
“還要搭上他自己。”李言北已經(jīng)不想替韓丞不值,說多了心塞。
“好了,我不管你們怎么弄,現(xiàn)在的問題在于這段視頻分分鐘有可能被爆出去。我必須要先發(fā)一個你的消息出去。”朱歡道,“那這樣,現(xiàn)在去一趟警察局,把那天的記錄找一部分出來。”
先發(fā)制人,一向是公關(guān)的基本原則。
“等一下,我理一下這個邏輯,首先,我們先聲明說我遇到有人加害。如果對方后續(xù)把這段我打人的視頻發(fā)出去,你再用警察調(diào)查進度展開來做公關(guān)解釋就說因為他們是施害者,我才打人可問題在于,不是韓丞,施害者是宋一朗。”
“你的確不是心腸軟,我看你是腦子被西瓜堵了。”朱歡收拾東西利索起身,“這事兒你別管,現(xiàn)在去警察局要資料。你們……誰去”
“……”
李言北也站起來:“我肯定得去啊。”
朱歡看一眼蔣寒城,那就沒得選了,“走吧走吧,趕緊的。最好警方能多提供點資料。”
蔣寒城抬腳擋住李言北的去路,將人拉著坐下,對朱歡道:“急什么需要什么我讓人發(fā)來。”
“……”
朱歡和李言北對視,后者又開始吃西瓜。
朱歡:……真想打死這個吃瓜群眾。“我聯(lián)系公司的宣傳出聲明。”說著拿起手機,往另一邊廳里走去撥電話。
蔣寒城起身去取擱在餐廳的手機,李言北小尾巴似的一路跟著他,輕聲湊過去問:“你怎么突然去給我買西瓜啊”
瞥一眼背對著他們的朱歡,李言北快速往他嘴里塞了塊西瓜,又快速親他的臉。
蔣寒城被這討好的小動作取悅,眼底劃過一抹笑意,道:“不是想吃”
“咦好得過分了啊!”李言北偷笑,問道,“歡姐是不是讓你不開心了”
“沒有。”蔣寒城揉著他的腦袋,“怎么這么說”
李言北心道:還不是你一張冷臉,搞得我以為你要懟歡姐。“沒有,歡姐呢,就是人著急了點,心腸是很好的,對我也很好的。”
蔣寒城道,“這話的意思是,我不好”
“不是不是。”李言北吃人嘴軟,“當(dāng)然不是,我是怕你心里不大爽快。要因為我的事情看歡姐的臉色。”
蔣寒城心道,這又不是第一次。
朱歡都親自殺到他辦公室來“教育”他做人了。
“其實我自己也能處理,她把我當(dāng)小孩兒,現(xiàn)在你也把我當(dāng)小孩兒。”李言北站在餐廳看他拿起手機在處理事情,想了想,還是回去,但被蔣寒城扣著肩膀不讓走。
“怎……”
話音剛落下,蔣寒城便吻住他的唇,摟著他的腰強勢霸道地推到走廊餐廳墻上。
一條胳膊撐在他耳后的墻上,蔣寒城凝視他永遠閃爍光芒的黑眸。
“歡姐在外面等呢!”李言北推不動他,瞪他一眼。
更何況,兩人湊得這么近,李言北完全可以聽得到蔣寒城手機里的嘟嘟聲。
蔣寒城沒管他,捏住他的下巴,直接將舌尖頂入他的唇中,兩人都剛吃過西瓜,口中都有一股淡淡的清甜味道。
“言北”朱歡忽的出聲,在客廳叫他。
李言北手按著蔣寒城的肩膀,推搡他,卻被他往前一步,緊貼在墻上,加深了這個吻。
真是過分啊!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李言北還是忍不住的緊張。
讓歡姐看到,那得多尷尬。
“言北”朱歡的聲音更近,還伴隨清晰的腳步聲。
李言北臉猛的一紅,忙敲蔣寒城的背,卻被他惡劣地咬了一下下唇,才放開。他慌忙從他手臂下逃走,沖出餐廳,對著正走來的朱歡心虛道:“怎么了我喝點水。”
蔣寒城一邊打電話,一邊回味剛才那個匆忙得過分的吻。
他似乎隱約琢磨到了一些李言北害羞的點,有些意思,拇指掃過尚有他味道的唇,他獨自站在餐廳淡笑。
等蔣寒城回到客廳時,李言北歪著腦袋坐在朱歡那只沙發(fā)上,他自然不好也跟過去,只對他深深看一眼。
蔣寒城:過來。
李言北:……你誰啊
蔣寒城:過不過來
李言北:……呵呵。
朱歡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只道:“警察那邊怎么樣他們有什么可以提供我們的”
“相關(guān)的報警登記,調(diào)查進度不方便公開。”
“也行吧。”朱歡道。
蔣寒城翻看一眼手表:“需要等十五分鐘。”
已經(jīng)是高效,朱歡自然更沒意見,看李言北坐在自己這邊,便放柔了聲音道:“明年換個助理朵兒我想讓她長做商務(wù),明年幫我?guī)氯恕!?
“行,你定。”李言北道,“她自己樂意就成,不用問我。”
“那你要找個男的還是女的助理”
peter的情況他們都熟悉,但畢竟入行時間短。
“不清楚,你看吧,男的女的不都一樣”李言北皺皺眉,瞥一眼盯著自己的蔣寒城,“要么不找也行。我今天還跟程老師溝通過,抽三個季度時間去排話劇,你覺得成嗎”
“你先跟程一諾定完,然后來問我”朱歡這聲音忍不住地高上去,剛溫柔不到三秒就炸開,“李言北,你可以啊你現(xiàn)在不用我管你了”
“不是!”李言北道,“方導(dǎo)親自排雙人劇,等著去拿獎的呢你以為呢”
“我不管,我只知道他們那破劇院發(fā)不出上百萬的工資來。”
李言北笑倒,隨意地靠在沙發(fā)上,“那就接點不耽誤排劇的綜藝什么的電影可以排一部,節(jié)奏快點的,兩部也成。”
蔣寒城在旁邊聽著,淡淡啟唇道:“朱歡,你先回去,資料到了我發(fā)你。”
“……”
得了,主人家直接哄人了。
朱歡再沒眼力勁兒也得趕緊走。
李言北跟著把人送出門去,等剛把門合上,人還沒轉(zhuǎn)身,就被蔣寒城打橫抱起來。
“干嘛”李言北仰頭看他,晃著腳問,“歡姐這不是也是替我著急”
“再讓你們聊下去,今晚還睡不睡了”
走上樓梯,李言北才道:“你困你先睡好了么……”
話雖如此,他聲音越來越輕,“少膩歪,我今天這一天的事情,還沒消化,我得好好想想。”
“在床上想。”蔣寒城踢開房門,將人擱在床尾沙發(fā)上,抬手就開始剝他的襯衣,不由分說地將褲腰解開。
李言北無語凝噎:“我有手好嗎別這樣。”
“哪樣”蔣寒城的手扣在他側(cè)腰的胯骨上,正在往下剝底褲,正說著,猛的往下一拽。
褲腰的邊扯到李言北的小兄弟,他一皺眉,就差去捂:“謀殺親夫嗎把我弄廢了,你有什么好處嗯”
“弄疼了我看看……”蔣寒城說著彎腰下去,瞇著眼睛,抬手就要去撥弄他。
李言北猛的往后縮:“神經(jīng)病啊!走開!”說完忙跳上床,從另一側(cè)跳下去,渾身光溜溜地跟蔣寒城對峙。
“靠,你今天怎么這么危險啊”李言北皺皺眉。
蔣寒城冷哼一聲,淡淡道:“今天,你為韓丞考慮的挺多”
李言北:……我死了。
他撒丫子正要奔向洗手間,便被蔣寒城彎腰扛在肩膀上,整個人倒掛在他肩頭:“放開我!媽的!”
也不敢真的踢他,只拍他的背,“你違法犯罪呢你!”
“誰脫光了勾引我”
“不是你脫的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就為所欲為啊!我跟你說,逼急了我咬你!”李言北人都倒著,兩眼昏花,語無倫次。
蔣寒城吻著肩頭男人的臀腿,啟唇用牙齒輕輕一刮擦,極為曖昧地問:“你想咬哪里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