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 連絨不自覺的抓住了任墨的手臂,卻聽他悶哼一聲, 嚇得小姑娘慌忙松開了手。
她用手抵著他的胸口, 焦急的開口:“怎么了”
任墨卻不出聲, 一頭扎在連絨的頸窩里, 細細密密的吻了下去,惹得小姑娘驚呼連連。
等吃干抹凈了,連絨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才想起自己一直覺得哪里奇怪的問題。
他今天沒脫衣服。
整個過程, 他都穿著黑襯衫,剛進門時就穿在身上的那件!
被小姑娘盯得有些摸不到頭腦的任墨眨了眨眼, 一把攬過小姑娘抱在胸前, 低聲開口:“你怎么來的”
不曾想,連絨不答反問:“你怎么不脫衣服”
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 任墨終于還是沒有圓過去,無奈的解開幾個扣子, 露出大半個臂膀。
觸目驚心的大片青紫入眼,連絨當即就紅了眼眶。
“怎么弄的呀疼不疼”
聽著小姑娘隱隱的哭腔, 任墨一提肩, 抬手就將襯衫穿回了身上。他輕輕揉連絨的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不疼了,沒事。”
連絨卻不作罷,她扭過身子,又伸手將他剛剛穿上的襯衫褪去了一半。
她咬著下唇, 抬手撫上他的皮膚,一下一下,似羽毛滑過般輕盈小心。最后,兩瓣嫩粉色的唇輕輕貼了上去,只一瞬,她便離開,輕輕呼了兩口氣,才喃喃道:“你要小心一點。”
任墨只覺得心尖一顫,隨即把她抱在懷里,低頭吻了吻她微微皺起的眉心。
“好。”
兩個人膩歪纏綿到了晚上十點多,小姑娘終于拍著床鋪喊起來:“餓了!我餓啦!”
聞言,任墨利落的起身,然后看向連絨。
“你在這家酒店開了房間嗎”
見小姑娘點頭,他又接著問道:“哪個房間房卡給我,我去幫你拿換的衣服。”
連絨指了指自己的外套,任墨當即會意。
隨后他從小姑娘的口袋中掏出房卡之后,迅速就出了門。
不多時,他就回來了。
手上還提著一個行李箱。
連絨見狀,眨了眨眼。
不是說幫她拿換的衣服嗎怎么連行李箱都拿來了……
“我把你的東西收了收都拿過來了,你看看還少什么嗎不少的話,等下出門順便把房退了。”
連絨歪著頭看她,一臉懵。
“我老婆怎么能和我分開睡,這樣別人可能會覺得我不行。”
連絨咋舌,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理論。
可她還是笑了出來,笑的很甜。
從酒店出來,左拐走上十分鐘就有一家24小時營業(yè)的火鍋店。徐商作為先遣部隊人員,先去開了一間包廂,隨后任墨牽著連絨低調的走了進去,全程微微低著頭,盡量不與人對視。
席間,聽到連絨索要任墨拍戲地址和酒店名稱的迂回戰(zhàn)術,徐商默默接了話。
“那什么,老板娘,你直接問我多方便……”
連絨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把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
“有道理。來來來,微信加一下。”
任墨翹著二郎腿看著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助理交換聯(lián)系方式,瞇了瞇眼睛。
“當著我的面,打算以后聯(lián)手瞞著我嗎”
連絨朝他笑了一下,晃了晃食指。
“不是哦,是打算讓他當臥底,替我好好看著你。比如,有沒有和漂亮姐姐密切聯(lián)系呀,或者,有沒有和漂亮妹妹見不得人啊!”
任墨抽了抽嘴角,身子朝連絨的方向靠了靠,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你怎么不說我和漂亮哥哥和漂亮弟弟呢”
沒想到,小姑娘瞬間瞪圓了雙眸。
“你還有這傾向那這么說,徐商也不是很靠得住啊……”
一旁的徐商一臉黑線,露出了些驚悚的眼神。
“不是,老板娘,別坑我。”
當天晚上吃完火鍋回去之后,連絨愣是在第二天沒起得來床。
耳邊依稀還是任墨昨晚的壞笑:“我非得讓你記住了,我是什么傾向。”
她歪頭瞄了一眼桌子上的餐盒,砸了咂嘴。
明明不過幾米的距離,為什么此刻看起來好像在天邊……
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之后,小姑娘悶悶的做了個決定。
從現(xiàn)在開始,她要和任墨保持安全距離,絕對安全的那種距離!
此刻,正在片場和其他演員對戲的任墨:“阿嚏……”</p>
是不是他家小姑娘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