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總統(tǒng)套房, 云暖就往浴室里鉆, 把還沒來得及走的服務(wù)生看得直瞪眼。這一對男的女的顏值都太高了,氣質(zhì)又出眾,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貴人。結(jié)果女的來這出, 難道看走眼了
裴眠不動聲色擋住服務(wù)生的目光。
套房不止一個浴室,女生總要麻煩些, 等云暖洗完出來,裴眠早就洗好了,房間餐桌上擺滿了食物,走近一看:乳豬、烤鴨、牛排、雞……
這么硬的菜,還別說, 她竟然有點餓了。
兩人開動,裴眠好像也很長時間沒吃東西。這么一桌子菜最后竟然吃了個七七八八,撐得都不想動了。見裴眠起身過來,想提醒他飯后不宜運動,哪攔得住他
“你知道我們多長時間沒做了”
云暖被裴眠壓在下面。
怨念可真深啊,但那又不是她的錯。
“從陸南風肚子大開始,整整三十九天。”
他不說云暖還沒意識到他竟然走了那么長時間,鼻尖一酸, 眼淚就落了下來。
裴眠:……
本來想感動她好好配合的,怎么成了這樣
不過就算是這樣,裴眠還是得逞了。反正都是哭,不如換一種哭法。
送兩人上來的服務(wù)生本來就好奇,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兩人在屋里一呆就是三天, 其間只有男的搖鈴叫過吃的,就再也沒見過女的。直到退房,女的裹著男的外套,被男的小心翼翼的摟著,好像路都走不好的樣子。
這年頭,什么事都有。
云暖不太想回裴宅,裴宅雖好,但總歸留下了陰影。一想到裴宅就想起來陸南風那些人爭風吃醋的那些日子,真是宛若噩夢。
“那去別的宅子,你要都不喜歡,我們再重新買。”裴眠很干脆的道,直接吩咐司機去另外一處宅子。
“我的東西還在里面。”說風就是雨,云暖悄悄擰了裴眠一把。
裴眠不但沒喊疼,反而順勢攬住她腰,他知道把她累的夠嗆,腰都直不起來了。得到支撐,云暖立即搭在裴眠手臂上了。她現(xiàn)在對真人不露相有了新的體會。裴眠這種人,看起來冷冷清清,到處透著禁欲的氣質(zhì),其實脫了衣服,表情有多冷,花樣就他媽的有多多。
似乎感覺到云暖的怨念,裴眠低頭燦爛一笑:“現(xiàn)在就去拿。”
裴眠腿好以后,好像氣勢就回來了。無所不能、為所欲為,相當迷人。
云暖知道一直盯著裴眠看不好,但她收不回來目光。
裴眠耳朵根發(fā)紅,其實她可以再熱烈的一點的,有點后悔讓司機開車了,他應(yīng)該親自開,然后就可以找個地方停下來。
前排的司機就算沒回頭也感覺自己快被融化了,不過好在裴宅到了。
裴眠讓云暖坐著,他幫她收拾東西。云暖不想閑著,去廚房泡茶。端著杯子準備出來時,廚房外面的水面“嘩啦”一聲。
云暖踮起腳尖,看見從荷葉下面冒出一個圓圓的腦袋,一只小爪子慢慢伸了出來,纏住枝蔓,又一只小爪子伸出來,又又一只伸出來……
“砰——”的一聲。
幾乎是杯子落地的瞬間,裴眠就出現(xiàn)在云暖面前。
他不用手,就捉住了那小怪物。長得像八爪魚,但卻能在地上行走,還能豎起來。沖著云暖不停的發(fā)出“啾啾”的聲音,還試圖用爪子抱住云暖的腿,被裴眠無情的用棍撥開,最后找了個網(wǎng)兜把它兜住才算安生。
但它又開始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眼睛滴滴答答的往下噴水,就像是在哭。
裴眠嘆了口氣:“它好像是陸南風的孩子。”
云暖早就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當時陸南風生了一堆出來,她以為都被龍淵吃了,竟然還遺留了一只。
陸南風已經(jīng)死了,再弄死這個……好像太殘忍了。</p>
最可怕的是,她發(fā)現(xiàn)她好像不是很想這么做,也就是說她真對陸南風動情了,哪怕是曾經(jīng),也是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