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眼底壓不住的興奮, 這樣來說, 他們每個人都有機會變成和云暖一樣的人,不但陪伴在她身邊,還能擁有她的骨血。
雖然云暖會難過, 但裴眠最好不要回來了。他們會代他好好照顧云暖的,并且給他上香。
但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云暖, 看都沒看他們一眼。
早知道今天,她絕對不會用那種方式報仇。
但她報仇的時候,又怎么知道她會遇到裴眠。
心里不由升起一絲怨:裴眠既然早知道,為什么不告訴她
可她會聽嗎
最后所有愁怨都變成了抓心撓肺的撕痛,云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 她去了裴眠的房間,脫了鞋躺在床上,用被子裹緊自己。她能聞到被子上殘留的松木清香,就好像裴眠還在,還在。
此時,韓牧幾個人全坐在客廳里,他們沒有說話,卻詭異的有一種默契, 想談?wù)勥@事兒,但又不好第一個開口,于是僵持著。
程邪端著一碗面從廚房里出來,程嬌剛給他煮的,他死里逃生, 不但精神上受到極大折磨,也早就饑腸轆轆,恨不得把鍋端起來直接吃。
但吃了一口,程邪把碗放下了,公司老總似的開口:“正好你們都在,我就跟你們說說。這個事兒很急。你們要是不操心,遲早都得被龍淵吞掉。”
他們當然很急啊,但誰也不敢先下手,陸南風(fēng)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陸南風(fēng)也在,不過他這次搬了個小凳子,不是小凳子坐著舒服,而是他往沙發(fā)里一坐就會碰到傷口。大概凳子小屁股大,陸南風(fēng)眉頭一直皺著,聽見程邪的話也沒變化,由于操之過急,他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
韓牧舌頭舔了下后牙槽,作為真正的老總他覺得他有必要撐起大梁,打破僵局,別人也不會說他什么的。
“那么程先生,我們該怎么做呢”
他們對具體過程一無所知。
程邪挑面條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像是在傳授道法似的道:“也就是雙修之術(shù),陰陽之道。但你們的抓緊,畢竟事關(guān)生死。”
云暖看不上,只有死路一條。
韓牧眉梢動了動:“但我們這么多人,該什么流程呢”
這是每個人心里都在想的,與其明爭暗斗,還不如開誠布公,提高效率。省得自己被陰了或陰了別人。
被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陸南風(fēng)冷哼一聲:“怕就怕給了有些人機會,也是白浪費。”
邵一言輕輕撫了一下腹部:“最可憐的是有的人已經(jīng)浪費了機會。”
“你……”陸南風(fēng)兇戾的瞪眼。
張鈞:“陸叔叔,一言哥,你們別吵了。我們還有多長時間”
程邪往外一掃雨勢:“頂多還有三天。三天內(nèi)你們要是還不能轉(zhuǎn)化,只能死。而且沒有你們的幫助,云暖也是斗不過龍淵的。”
所以還是死。
所以為了云暖他們也要努力讓云暖接納他們。
不知道為什么,客廳的溫度好像突然熱了起來。
“只有三天,但我們有四個人怎么辦”</p>
“暖暖心情不好,她怎么會接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