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陸南風(fēng)回來了,看樣子剛打完高爾夫球。
蘇小慧又出去了。
云暖接著擦了一會兒玻璃,看見陸南風(fēng)從配樓里出來后,放下了玻璃刷。
配樓和主樓中間有條路,陸南風(fēng)肯定會從那兒經(jīng)過。
這間客房離那兒有點遠(yuǎn),云暖加快了腳步,沒想到馬上就出大廳了。前面兩個人影撞到一塊。蘇小慧反應(yīng)也快,寧愿自己摔倒也抓住了花盆,盆兒沒事,但豬籠草垂在邊緣的籠子卻咔嚓嚓爛了一片。
“張姐,你怎么回事”
斷的是自己的腿還好說,斷的是主人精心呵護的盆栽,蘇小慧聲音都變了。再說,她好好的走著,張麗怎么會沖過來,她肯定是故意的。
張麗是成心的,但她忘了地上剛灑過水,腳也滑了一下。有點太明顯了,現(xiàn)在有點心虛,但一看云暖也在旁邊,干掉就是解決一雙的好事,立即冷笑。
“蘇小慧,你說誰故意的呢就你們這些年輕女孩,辦事毛手毛腳,不好好干活還推到別人身上,不想干就走唄”
蘇小慧氣極:“明明是你撞得我。云暖都看見了。”
張麗斜了云暖一眼:“我還說是你們倆撞我呢。”
“我跟主管說去。”
“說唄,誰怕誰!”
看著張麗囂張的樣子,蘇小慧忽然沒底了,這個張麗是出了名難纏,聽說跟主管還是親戚,真到了主管面前,主管會向著她
蘇小慧下意識的看向云暖,想讓云暖幫她作證,腦子里卻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就算云暖幫她作證,主管也會覺得是她辦事不妥,現(xiàn)在人手多余,被趕走的肯定是她,如果說是云暖……
蘇小慧被自己的想法嚇住了,但電光火石之間,她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走,你跟我一起,我們到主管面前說清楚。云暖,你先幫我看著花。”
說完,蘇小慧就率先向休息室走去。這會兒還是休息時間呢,要不是為了表現(xiàn),她怎么可能想到去收拾盆栽。
云暖往外看了一眼,已經(jīng)看不到陸南風(fēng)的影子了。
她蹲下去,把豬籠草的籠子用手整理好。
另外一邊的玻璃門后面,陸南風(fēng)靜靜的看著屋內(nèi),看著女孩用白皙的手把盆栽收拾好,然后取來工具,跪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擦地。
蘇小慧和張麗很快回來了,一塊來的除了主管還有劉珂。
“是她,就是她。”老遠(yuǎn),蘇小慧就指著云暖。
張麗臉色很奇怪,但什么都沒說。
劉珂大步走到云暖面前,驚怒道:“你竟然把太太最喜歡的豬籠草給摔了,馬上滾蛋!”
云暖:“不是我。”
蘇小慧:“就是她,我和張麗親眼看到的。劉姐,她肯定是怕賠錢,她不會承認(rèn)的。”
張麗也附和:“對。”
她們剛才去找主管,沒想到劉珂也在,更沒想到蘇小慧上去就說是云暖摔的。如果張麗說是蘇小慧,那蘇小慧肯定會反咬自己,到時候誰也跑不了,這個鍋只能云暖來背了。
可惜了,能靠臉蛋吃飯干嘛干這一行啊,她們多不容易,云暖就體諒體諒她們吧!
四個人八只眼盯著云暖,蘇小慧慶幸自己甩鍋給云暖,否則這場面她可頂不住。
云暖卻沒有驚慌,只是皺了皺眉,一臉茫然。
“但是,劉姐,主管,豬籠草好好的呀,我剛把它放回去了。”
順著云暖手指的方向,大家看到了一盆顏色蔥綠、生機勃勃的豬籠草掛在花墻上,一個個小籠子色澤紫紅,形狀飽滿,沒有半點受損的樣子。
蘇小慧和張麗還詭異的覺得,豬籠草好像比剛才還茂盛,籠子還大了!
十分鐘后,蘇小慧和張麗提著自己的包灰溜溜的走了。她們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也解釋不清楚,只能被認(rèn)作是陷害同事,故意搗亂。
云暖沒什么喜悅,只是悄悄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幾顆珠子,幸虧她早上多此一舉。
“云暖是吧”劉珂忽然出現(xiàn)在云暖后面。
她對這姑娘有好感,剛被冤枉,很沉著。但她可能不知道,她什么都不做就犯了忌諱。這個家里不能有比姜瑤更好看的女人,傭人也不行。這是陸南風(fēng)訂下的規(guī)矩。
“劉姐,有什么事嗎”云暖輕聲問。
劉珂越看越滿意:“你是高中畢業(yè)是吧這個年齡你該在學(xué)校里念書,這樣,我會把今天的工資……”
劉珂話還沒說完,就聽門口響起腳步聲。陸南風(fēng)大步進來,像是沒看到倆人,只是道:“叫個人上去收拾書房。”
他過去兩步,見云暖還愣在原地,皺眉:“你,快點。”
作者有話要說: 人物關(guān)系解釋一下:
爹:陸南風(fēng)
兒子:陸崢
其他,大家應(yīng)該看出來了,云暖是陸崢?biāo)廊サ脑洌簿褪顷懩巷L(fēng)的前兒媳婦
評論為什么那么少啊親愛的你們都在睡懶覺嗎感覺紅包都發(fā)不出去了(委屈的對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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