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她便釋懷,抬腳回去了。
梁雯參觀一圈別墅后,發(fā)出由衷感慨。
明明要顏值有顏值,要舞功有舞功,要房子有房子,除了老公是個擺設外,手握這么好的牌,就因為父母離婚,內(nèi)心缺愛,就被女主幾句話給感動地智障致死。
還沒等她感嘆完,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刁珺。括弧里標注:經(jīng)紀人。
梁雯這才想起來,原主除了缺席畢業(yè)考試外,還惹了另一個禍端。
一年前,三歲以后就沒管過她的親爹找上門,說他被二婚老婆卷走財產(chǎn)欠了一屁股債。梁雯拿著應家給的生活費以及平時打工的錢,幫他還清了債。
嘖嘖。又是一個被親情要挾,可憐又可恨的人。
剛沒兩天,她糟心的爹又四處吹噓自家女兒是明星,被無良經(jīng)紀公司做局簽訂了不平等的經(jīng)紀約。
無條件聽從經(jīng)紀人的工作安排,沒有任何選擇權(quán)。九成收入全歸經(jīng)紀公司,而且這一成的收入還得刨除各種成本后才能落進梁雯的口袋里。怎么算成本,還不是經(jīng)紀公司說了算。說白了,就是白給人家打工。
關(guān)鍵這一簽就是十年。等于買斷了一個藝人最好的年華。
真是只有智障才會被人愚弄簽下這玩意。
梁雯忍了忍,接起了電話。
刁珺一聲咆哮:“梁雯,你死哪去了。讓你今天去榮盛大廈面試,你敢放我鴿子”
梁雯:“……”
原主為了席佳萌也是拼,寧肯得罪經(jīng)紀人也要跑去機場接應舜臣。或者說,原主嘴上說不行就離婚,放應舜臣自由,其實思念成災,不可自拔,忍不住去機場偷瞄人家。
“我忘了!”她慢條斯理地說。
“你忘了這話你也說得出口。梁雯,你要是不配合工作,咱們法庭見啊。違反合同,你會賠得連褲衩都穿不起。”刁珺立馬祭出殺手锏。
太瞧不起人了不是賠錢是不可能的。褲衩自然還穿得起。
梁雯:“裸替我不做。”
刁珺給原主安排的第一份面試就是為一個古裝劇中的女主做裸替。
梁雯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美人背,可她不愿露啊。再說裸替這種活兒,明顯是公司一心鉆錢眼里,想掙幾十萬的快錢。壓根沒把她當真正的藝人來打造。
刁珺呵呵冷笑,“你還挑三揀四了啊!梁雯,你現(xiàn)在給我好好看看合同,看完你再給我說話。”
梁雯打開手機外放,“刁民,你給我聽好了。”
刁珺:“!!!”什么鬼她叫我什么
“你我之間的合同顯失公平,我單方面宣布合同無效。”
軟柿子突然硬起來,刁珺當場氣炸。
“行行行。你等著。我明天就讓律師給你發(fā)函。你死定了。”
梁雯慢悠悠地說:“行啊。我等著。說不定,明天你們因為作惡多端被警察一鍋端了。連律師費都付不起。”
說完,直接掛掉電話。
世界恢復清靜,梁雯剛松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原主會跳舞,而且是神仙范的,她呢
原主腳崴后還不好好休息,繼續(xù)替女主跑前跑后,做這做那,畢業(yè)考試時腳傷還沒養(yǎng)好,只好放棄機會,最后連畢業(yè)證都沒拿。其實原主母親是著名的舞蹈老師,原主在母親悉心之下基本功相當扎實。她就是沒把心思放在訓練上。
既然現(xiàn)在跟女主撇清關(guān)系,她明天得去學校找系主任求個補考機會。
找了內(nèi)服的消炎藥吃下去,又外擦了活血化瘀的藥膏,梁雯早早休息。
第二天一早,剛到學校門口,就又和一群粉藍色海洋撞到了一起。
嘖。應舜臣的粉絲真是無處不在。
這時,從人群里沖過來一人,朝她大力揮手,“雯雯,這邊兒!”
是宣蘭。
梁雯下意識轉(zhuǎn)身就跑,不想跟粉藍色有任何關(guān)系。
宣蘭一把抓住她的手,強行把她往粉絲群里一塞。
梁雯:“……什么情況”
“哎呀。你不知道嗎我臣來舞蹈學院開講座了。”
梁雯一驚,“誰”
“咱們老公啊!”
梁雯:“……”
他現(xiàn)在應該為復出做準備,跑來舞蹈學院開什么講座
宣蘭從包里掏出一個燈牌,塞進梁雯的手里。
“什么啊!”
這時突然歡呼聲驟起,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從外開進來。
宣蘭激動地塊哭了,“來了來了!雯雯,把燈牌打開舉起來啊。”
梁雯把燈牌打開,頓時幾個大字亮起來:老公我要給你生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