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佻鬼拿開擋在皂莢面前的粉紅大燈籠,盯著皂莢的臉:“你的小郎君不愿意陪你進(jìn)去,不如換我陪小娘子怎么樣”
皂莢:
這個(gè)小白臉到底在說什么
輕佻鬼見兩人都沒什么反應(yīng),握著扇子的手直接朝皂莢的手腕捉去——
皂莢下意識地一躲,朝輕佻鬼厲聲道:“你要做什么!”
輕佻鬼不想一手落空,看著皂莢的眼神多了幾分興致:“小娘子伸手不錯(cuò)......”
他看著皂莢的雙眼,不由嘆氣:“只是這眼睛......”
他裝模作樣的搖頭:“可惜了可惜了,美人眼睛不好使。”
話音未落,顧長生身動(dòng)影移,一手直取輕佻鬼咽喉:“你究竟想干什么!”
輕佻鬼欲躲,皂莢側(cè)身插入,阻住它后路——
那鬼避無可避,權(quán)衡利弊之下,只得側(cè)過頭,生生挨了皂莢一腳,直接踹飛出去——
登時(shí)傳來乒乒哐哐一頓亂響,夾雜著一些年輕男女鬼的驚呼。
顧長生上前一步,對著粉綢亂飛的店門口,沖著里面驚慌的眾鬼,語氣冷冽:“這是私人恩怨,不想受牽連被誤傷的,煩請離開。”
不出片刻,店內(nèi)跑得干干凈凈。
就剩下方才調(diào)戲皂莢那個(gè)輕佻鬼,被皂莢踹得埋在一堆物件兒里,哎哎哎的叫。
顧長生抬腿邁步,就要上前打鬼,就見皂莢動(dòng)作比他還快的竄到前面,一腳踏在輕佻鬼臉上,陰森森的:“你說誰眼睛不好使”
輕佻鬼“嗷”的就是一聲,滿頭灰地對吼道:“你個(gè)半瞎子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上面有......”
還沒“有”出個(gè)結(jié)果,皂莢腳下用力,“噗嗤”一聲,直接把輕佻鬼的臉踏進(jìn)了地板里,估摸著是扁了——
顧長生:“......”
皂莢果然還是那個(gè)兇殘的皂莢。
輕佻鬼這下被皂莢踩得連話都沒法兒說,它不住的在半空中擺手求饒,皂莢這才松了腳,給輕佻鬼留了個(gè)喘氣的口子。
輕佻鬼:嚶!
皂莢移開腳,蹲下身,歪著頭問輕佻鬼:“你是這里的老板”
輕佻鬼“嗷”地一聲就哭出來了:“我只是個(gè)打工的啊!小娘子你就饒了我吧!我賣個(gè)雙人按摩椅也不容易啊!不只要被人吃豆腐還要自己上手拉客......我也不想的啊!”
皂莢:“......”
顧長生:“......”
皂莢重復(fù)道:“雙人按摩椅”
輕佻鬼哭唧唧:“是啊......我們老板說,店里只能賣給情侶,所以有情侶不愿意來,為了促銷量,我就得親自拉客親自上啊......”
顧長生忍不住道:“賣個(gè)按摩椅罷了,你把店裝得這么輕浮、不正經(jīng)作甚!”
輕佻鬼哭喪著臉:“我們店哪里不正經(jīng)了!這位大哥你以為我店里賣得什么......”
它的聲音戛然而止,皂莢和它齊刷刷扭頭看向顧長生——
皂莢狐疑道:“顧小呆,你想成了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
顧長生:“......”
我沒有我不是你不要亂說!
輕佻鬼忍不住:“小娘子我跟你說,我閱鬼無數(shù),你這小哥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不正經(jīng)的地方!”
“你可要好好審審他!”
皂莢:“......”
顧長生惱羞成怒,忍不住沖輕佻鬼吼道:“不得妄言!”
輕佻鬼一慫。
皂莢腳從輕佻鬼身上移開,站起身來,環(huán)視四周,心頭只有一個(gè)想法——
幸好她還沒開始砸。
顧長生只覺得自己臉快被燙熟了,干脆念了兩遍清心咒,直接拉住皂莢的手,把她拖出了店里。
待出了巷口,顧長生才覺得自己自在了些,他沖皂莢道:“都說了讓你不要去,你看現(xiàn)在……”
皂莢笑了起來,抬頭看顧長生,眸光流轉(zhuǎn):“顧道長......”
顧長生有些不自在:“何、何事”
“顧道長......”
皂莢幽幽道:“你不純潔啊......”
皂莢有意無意學(xué)著符淵勾人的樣子,說話的時(shí)候一分蔫壞三分幽怨剩下六分是全然的笑意——
顧長生看得呆住了。
直到角落響起一陣混亂的腳步聲——
“剛才砸我店的一男一女就往這邊跑了!”
“他們中間有一個(gè)女的看不清楚,我懷疑就是鬼差大人說的那個(gè)什么皂莢!”
“抓住她們給鬼差,有賞呢!”
顧長生兀自還呆著,皂莢當(dāng)機(jī)立斷,握住他的手往旁邊跑去——
與此同時(shí),鬼市中央響起一陣劇烈的鼓聲——
“下市了下市了——”
“從哪兒來往哪兒去——”
鬼市即將結(jié)束,而鬼門要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皂莢:顧道長,你腦子里想的是什么
顧長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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