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nèi)ヒ娨娔切┤耍纯吹降子卸嗌偃说戎次覀兊男υ挕!鄙瞎俳鸷缯f罷,起身朝外走去。
他的神色絲毫不見任何的怒色。
就仿佛現(xiàn)在在江湖上到處傳播的那些閑言碎語,與金錢幫無關(guān),與他無關(guān)一樣。
上官金虹的這幅模樣,著實讓那些打著前來討伐梅花盜李尋歡,實則是來看笑話的人心里有些驚訝。
“上官幫主。”見上官金虹走進(jìn)來,眾人連忙起身,拱手抱拳。
甭管金錢幫現(xiàn)在在江湖上的名聲究竟如何,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膽子再大的人,也不敢當(dāng)著上官金虹的面兒造次。
“諸位,坐。”上官金虹擺擺手,示意眾人坐下。
他掀開衣袍,在主位上落座,可卻沒有人對此有什么異議。
無論是金錢幫的地位,還是上官金虹的武功,都足夠有資格坐那個位置。
“上官幫主,我等是聽聞梅花盜李尋歡躲在山間黑店中才匆匆趕來,不知如今,李尋歡可還在那里。”上官金虹才落座沒多久,就有人迫不及待地開口了。
“何掌門,老夫知道你是為何而來,你放心,李尋歡還在那店中,老夫已經(jīng)派人把守住那小店,別說人了,就連蒼蠅都不會飛出去。”上官金虹篤定地說道。
眾人一聽這話,心里都紛紛松了口氣。
那何掌門咬牙切齒,滿眼幾乎都是紅血絲,他憤怒地拍了下扶手,道:“好,那李尋歡沒跑就好!老夫一定要將此人捉拿起來,嚴(yán)刑拷打,叫他生不如死!”
眾人對何掌門的話一點兒都不驚訝。
這何掌門不過是個小門小派的掌門,按理來說,和李尋歡那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這何掌門卻是和梅花盜有著血海深仇,他的獨女就是被那梅花盜辣手摧花,毀了清白后自殺身亡的。
何掌門膝下只有這么個獨女,又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早已將梅花盜恨之入骨。
這次,聽聞這梅花盜原來是李尋歡,何掌門是連夜奔波,趕來報仇的。
“何掌門且息怒。”上官金虹眼中暗暗含著笑意,面上卻是露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來,“捉拿李尋歡之事,乃是江湖大事。我們且別著急,等過些日子,其他門派的人到齊了,再一同討伐他也不遲。”
“上官幫主言之有理。”何掌門深吸了口氣,平息下怒氣,“老夫知道此事茲事體大,上官幫主放心,老夫絕不會亂來。您要我怎么做,只管開口,老夫絕無二話。”
其他人等相互覷了一眼,也都紛紛開口表態(tài),服從上官金虹的安排。
上官金虹眼里掠過一絲笑意。
都說千金易得,人心難得。這次捉拿李尋歡,正是大好的得人心的機會。
金錢幫已經(jīng)在江湖上立下赫赫威名,現(xiàn)在急需的就是收買人心,只有得人心,才能在江湖上徹徹底底地扎穩(wěn)腳跟。
至于什么維護(hù)江湖道義,替那些無辜死去的女子報仇。
上官金虹才不會有這些善心。
且不論李尋歡根本就不是梅花盜,就算他是,又與他何干
他要的是借此機會,不但當(dāng)著江湖眾人的面兒打敗李尋歡,而且還要借此機會,邀買人心。
這才是他真的的目的。
若不是如此,林仙兒豈能如意
“娘,金錢幫派人來了。”
龍小云走進(jìn)小樓內(nèi),對正核對著賬簿的林詩音說道。
林詩音的身體一顫,臉色有些微白,“金錢幫,他們來干什么”
一旁的林仙兒臉上也掠過了疑惑的神色。
“孩兒不知,那幾個人說要等娘和姑姑出去,才肯說。”龍小云說道。
林詩音和林仙兒二人對視了一眼。
林仙兒心里頭稍稍松了口氣。
她原本心里還有些心虛,但是現(xiàn)在聽到這句話,心里卻是放下心來了。
看來,上官金虹還不想要她的命,否則的話,現(xiàn)在來的人就不是在外面等著,而是已經(jīng)闖進(jìn)來了。
“姐姐,我們?nèi)タ纯窗桑纯吹降资鞘裁词隆!绷窒蓛貉凵褚晦D(zhuǎn),對林詩音勸說道。
林詩音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走了出去。
來的人恰好不是旁人,正是上官飛。
上官飛一見到林仙兒出來,眼睛登時就亮了。
林仙兒心里瞧不起他,可看在眼下還用得著他的份上,對他也算是有個笑臉。
“龍夫人,仙兒姑娘。”上官飛對二人抱了下拳,拱了拱手道:“家父特命我來請二位走一趟。”
林詩音心里頭一緊,手指握緊,她蹙了蹙眉頭,問道:“上官幫主是有什么事嗎”</p>
“這個嘛,家父說了,二位去了便知道了。”上官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