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糖的團體賽好像已經(jīng)連贏三場了,你聽說了嗎”,可是艾維斯似乎已經(jīng)不想再聊這個話題,轉而帶著些調侃的說道。
郁倉尉下意識的有些不舒服,不由想著對方是什么時候到了能直接稱呼她“甜糖”的地步。
“你沒事關注一個小小的女學生干什么。”
“哦,是我關心難道不是你自己關心嗎。”
郁倉尉的臉立刻黑了下來,“別亂說。”
艾維斯又覺得有些好笑,完全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郁大上將也開始學會傲嬌這個屬性了。
郁倉尉垂下了眼瞼,他覺得一定不是他自己的問題。
是那個女孩子有問題,她一定是在那個時候對他做了什么,才讓他的基因病開始提前發(fā)作,還讓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絕對是有什么陰謀。
這是韓湃第二次參加機甲聯(lián)賽,上一次雖然帝國軍校的團隊也很厲害,但也沒有像這樣一直贏下去。
韓湃看向了坐在他旁邊安靜的看著地圖制定著戰(zhàn)術的女孩子,覺得她這樣認真的樣子好像也格外可愛。
她不僅想要贏得比賽,還想要贏的漂亮。像是在畫一副波瀾壯闊的畫,雕琢一具讓人驚嘆的雕塑。
當勝利接踵而至的時候,人就會變得不想要輸,也不能夠輸。
“你一直看著我干什么” ,甜糖抬起頭,眼中閃過些迷茫,“明天是和三立軍校的比賽,雖然比賽的結果應該沒有懸念了,但是這可是我們的最后一場比賽,要好好的謝幕才行啊。”
韓湃輕輕拍了拍甜糖的小腦袋,“也不用這么用功,想出去逛逛嗎”
“哎”,甜糖瞪大了眼睛,他們現(xiàn)在是在這里制定比賽的吧,怎么突然說起了出去逛逛
看著甜糖有些驚訝的睜大的眼睛,韓湃眼中的笑意不由更加深了深,剛想要說什么,就被旁邊的羿寄打斷了。
羿寄一手勾住了甜糖的脖子,身體下壓,氣息隱隱噴在女孩子的耳垂,讓本來就對alpha敏感的甜糖臉頰立刻紅了一片。
“韓湃,你在自己自說自話什么呢,是想要當著我的面誘拐甜糖嗎。”
韓湃的眼神深了深,一手握住了甜糖細弱的手腕,向自己這邊拉了拉,“你沒看到你讓她不舒服了嗎”
一邊低下了頭,深情的眸子關切的看著甜糖,“沒事吧。”
甜糖注視著韓湃變得深邃的眸子,總覺得他們突然之間又開啟了什么奇怪的爭風吃醋的開關。甜糖手腕輕輕向后抽了抽,韓湃就已經(jīng)從善如流的放開了手,只是溫柔的注視著她。
羿寄看著某人故作姿態(tài)的樣子,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對方惺惺作態(tài)的樣子嘔的吐出來了。
“韓湃,你不是要約甜糖一起出去玩嗎很好,我也去。”,羿寄抬頭看向韓湃,眼含挑釁的說道。
“好啊,只要甜糖愿意,我沒問題。”,韓湃依然是一副我沒關系,全部都聽甜糖的溫柔樣子,讓羿寄又是一陣想要翻白眼。
“甜糖,我知道零城有一家超棒的酒吧,我?guī)阋黄鹑ネ姘伞!保嗉倪@次學乖了,小心翼翼的勾住了甜糖的肩膀,隨時觀察著甜糖的神色準備著放開。
“酒吧”,甜糖眨了眨眼,眼中的光漸漸亮了起來。
“我也知道很多有趣的地方,甜糖,要和我們一起出去嗎。”,韓湃也看向了甜糖,誘哄的說道。
從她穿越之后,一直都在忙著適應這個陌生的世界,忙著上學,忙著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倒還真的沒有過好好的在這個未來的城市好好逛一逛。不如說,哪怕是在上一世,她能夠這樣自在的出去玩的時候也很少。
但是…
“我們明天下午就要舉辦比賽了呀”
“沒關系,稍微放松一會也是好事。”,韓湃伸出手輕輕揉了揉甜糖的頭發(fā),眼中含著包容,讓甜糖一瞬間錯覺他是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
“甜糖,你這兩天也的確把自己崩的太緊了,適當?shù)姆潘梢幌乱埠谩!保驹谝贿叺募疽沧吡诉^來,輕輕的握住了甜糖的右肩,“更何況,也不只是我們一支隊伍這樣,其他學校的人也有偷偷遛出去玩的。”
其他學校的人有沒有遛出去甜糖不知道,但她知道他們學校的人很大膽,最后團體賽一行五個人,全部都偷溜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郁倉尉:她對我下了蠱。
甜糖:我閑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