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費力了,沒用的。”,女孩子帶著些小狡猾的笑音響起。
“你是故意的!”,常琴不由有些氣憤的說道。
“不然呢,這可是比賽啊。”
徒笙的不安越來越強,終于在一瞬間get到了女孩子的想法,“常琴,退后!”
“來不及了。”,甜糖輕輕的嘆道。
徒笙條件反射的想要抽回長劍,甜糖所駕駛的機甲右臂卻逐漸變換了形態(tài),纏繞住了徒笙配備著長劍的手臂。
胸前的反應堆發(fā)出越來越盛的光芒,“徒笙,你似乎忘記了,真實的機甲上,全部都配備有最后的自爆設備。”
只是很少有人會這么做。
耀眼的光芒閃起,兩臺機甲一起消失在了火光中。
[塞繆軍校隊員死亡,積分 +5]
[帝國軍校隊員死亡,積分 +5]
橙色的機甲掙扎的扒開樹木走了出來,狼狽的半跪在了原地,半響之后,憑空消失。
風吹過,葉子飄悠悠的落在了地面上。
甜糖的屏幕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灰暗,界面也變成了可以操控的樣子。
甜糖于是將視野調(diào)到了塞繆軍校的基地。
留守在基地中的赫德守著正在進行修復的尚關的紅色機甲。
在韓湃到達基地時,赫德就已經(jīng)穿戴好了機甲,并借助著地形占據(jù)了上風。
可韓湃畢竟是韓湃,哪怕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還是拆掉了最后一個防守塔。
在真正攻擊進基地,和赫德面對面時,韓湃機甲上的能量已經(jīng)只剩下了百分之五十,破損率也達到了百分之二十五。
“認輸吧。”,韓湃站在赫德的面前朗聲說道,仿佛占盡上風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哈,認輸?shù)膽撌悄惆桑竺恕!保盏虏挥傻妮p嗤了聲,他現(xiàn)在的機甲可已經(jīng)修復為百分之百了,而且徒笙和常琴也應該快傳送回來了。到時候,就是他們讓這位天之驕子見識見識厲害了。
赫德這么想著,卻不由皺了皺眉,不過,他們怎么還沒回來。
赫德忍不住在隊內(nèi)頻道里催促的打了一句,[你們在哪,快點回來。]
“好奇他們?yōu)槭裁椿夭粊韱帷保n湃的聲音從空中響起。
赫德不由抬起了頭,猛地向對方望去。
“忘了告訴你,我們隊里有一個女孩子能夠抑制異能,他們不會回來了。”
說著,韓湃就架起了長劍,“來吧,現(xiàn)在,只有你和我了。”
“誰說只有他。”,空氣逐漸扭曲,橙色的機甲出現(xiàn)在了赫德的面前,哪怕狼狽也依然具有威懾力。
“你要面對的,是我們。”
韓湃縮了縮瞳孔,甜糖…
只是片刻,韓湃就已經(jīng)重新堅定了神色,“放心,你們兩個人加起來也阻止不了我。”
[赫德,小心他的自爆。]
[自爆]
[帝國軍校的甜糖就是用這一招殺死了徒笙。]
[嘖。],赫德在機甲中輕罵了一聲。
等等…
赫德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猛地回過了頭,身后襲擊過來的導彈卻讓他不得不停住了腳步,重新回過頭用盾牌抵擋住了攻擊。
韓湃這一次才是真情實感的笑了起來,“對不起,我恐怕不能讓你們這么輕易的走呢。”
[常琴,快點去,鄔柏,還有一個鄔柏!]
[什么…]
[塞繆軍校基地已被攻破,帝國軍校獲勝。]
系統(tǒng)提示音在所有人的界面內(nèi)同時響起。
鮮紅的提示字體出現(xiàn)在了赫德的面前。
赫德頹敗的垂下了頭,拿著武器的雙手也落了下來,不由自嘲的笑了笑。視線卻不由重新落在了對面的韓湃身上。
原來他一開始那么高調(diào),其實都只是為了給鄔柏拖延時間嗎。
他們都更加容易將視線放在戰(zhàn)斗力更高的機甲身上,而下意識的忽略了沒有機甲的單人的力量。
更何況,在潛意識中他們一直覺得對方會和他們一樣留守一個人在自家的基地中。所以赫德才在韓湃一開始攻破正門的時候,就以為最后破解基地的任務是在他的身上。
可實際上,不管是后來甜糖和吉季來到塞繆軍校的野區(qū)偷野怪,還是韓湃大張旗鼓的攻塔。其實全部都是為了掩飾真實目的的障眼法。
那個真正肩負著破解基地系統(tǒng)任務的人,是一直都被忽略的鄔柏。
甜糖看著屏幕中神色灰敗的赫德,不由開心的笑了起來。她那個時候沒辦法騰出空來使用精神異能,也是因為她在一心二用的幫助鄔柏指明路線啊。
“我們輸了。”,赫德從機甲中跳了出來,走到韓湃的面前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誠心實意的說道,“你很厲害。”
“你也是。”,韓湃笑了笑,非常官方的說道。
赫德揉了揉頭,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而常琴卻還有些一臉懵逼,“發(fā)生了什么事,就這么結束了,我們輸了”
為什么好像只有她一個人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赫德你那一臉突然就心悅誠服了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尚關和徒笙那兩個家伙也是,基本不怎么交流,就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達成了協(xié)議。
她可是拼盡了全力,忍耐著頭疼的副作用,費了吃奶的力氣,才好不容易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使用了這么多次異能拼死趕回來的啊。
最后的高光時刻呢都沒有戰(zhàn)斗,兩下子就這么結束了嗎
常琴站在一邊,一臉面無表情的放著冷氣。
肩膀被誰輕輕的拍了一下,常琴回過頭就看到赫德對她露出了燦爛的笑臉,“多虧了你的異能,我們才能夠挺這么久,常琴,不然我們恐怕早就輸了。”
常琴怔了怔,不自在的偏過了臉,“沒什么。”
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程綠:哎,這倆人打架怎么這么像調(diào)情
甜糖:你說誰
徒笙:默默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