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體賽是5v5的比賽, 場地比起個人比賽來要更加寬闊和復(fù)雜。
雖然理論上是按照每所學(xué)校參賽隊員的積分,來安排由誰參加比賽。
但實際上單人比賽的積分也并不能真正代表一個人的能力。更何況還是在那樣最考究多方面素質(zhì)的團體賽。
所以比賽的人員大多還是由指導(dǎo)教師或是隊內(nèi)的隊長,按照平時對隊員的了解來指定的。
而甜糖這一對的人員則是韓湃, 吉季,羿寄,鄔柏和甜糖五人。
就算別的學(xué)校再怎么不愿, 這一次個人比賽的前三名還是全部都被帝國軍校的學(xué)生包攬了。
如果沒有甜糖,本來能夠和韓湃角逐第一的人應(yīng)該是鄔柏。
平時鄔柏和羿寄兩個人之間,一直以來比較高調(diào)的, 向來是性格相比較起來更加容易引人注目的羿寄。
而實際上在兩個人之中,比較冷靜, 不愛和其他人接觸的鄔柏才是那個更加厲害的人。
出生于軍事世家的鄔柏從很小的時候就接受著家族的教育, 真正亮出鋒芒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一把冷冽的尖刀。
但好在他們大多都是同班同學(xué),在上課的時候, 吉季他們幾個人也沒少做過這樣的團體比賽。
雖然說不上配合的有多么的厲害, 卻也有了基本的默契。
韓湃站在他們幾個人的面前, 召喚出智腦在半空中展示出了比賽的地圖。
“你們應(yīng)該也都知道了比賽規(guī)則。”,淡藍色的虛擬地圖鋪在了幾個人的面前,地圖上只簡單的標注了幾條路線,大部分的地方都是灰暗下去的,看不清真正的地形。
畢竟比賽的場地中布置著各種不同的環(huán)境和陷阱, 自然不可能全部提前透漏給參賽選手。
唯一格外清晰的被標注的地方只有兩方的基地位置,分別占據(jù)了南北兩個方向的高地。
團體賽依然是積分制的比賽。和個人比賽不同,每個人身上都格外隨身配備了一個虛擬傳感器。
每名隊員只有一條性命, 每殺死敵方一人會得到5積分,而最終摧毀對方的基地會得到20積分。
只要有一方的基地被摧毀,則比賽結(jié)束。
基地的位置提前告訴了選手,意味著他們不必在比賽中收集情報,費勁猜測對方的基地藏在什么地方。
但同樣,己方基地的暴露也意味著隊伍所做的策略要相對改變。
韓湃指了指兩個基地中間橫跨的一條長長的河道,“比賽規(guī)則上說這里到時候會刷新出一只虛擬的蟲族怪物,擊殺可以拿到10積分,這同樣也是一個能夠扭轉(zhuǎn)戰(zhàn)局的關(guān)鍵。”
得分點很多,所以勝利也并不局限于摧毀對方的基地。
“現(xiàn)在所能得到的情報只有這么多,鄔柏和我會先制定出幾套策略方案,羿寄,吉季…甜糖,你們之后補充,有問題嗎”
羿寄搖了搖頭,她一直也知道鄔柏在家里就是被當做指揮官來培養(yǎng)的,這種事情比起她來當然是鄔柏更加擅長。
“沒有問題。”,吉季也點了點頭。
眾人的視線就聚焦在了甜糖的身上。
“我…”
在宇宙中航行其實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從前的人們向往著大海,既渴望著大海帶給他們的不安穩(wěn),又愛著海盜般的野蠻和刀與火的熱血。
而宇宙,是和大海很相似的東西。
一樣是一望無際的廣闊,一樣是無處可歸的孤獨和漂泊。也一樣隱藏著最深的黑暗和邪惡。
你如果想要在星河中游走,就要學(xué)會不去懼怕隱藏在那黑暗中的野獸。
凌霍從來不會害怕那嘶吼的野獸。如果他是生活在古藍星時代,他一定會成為遼闊海域中最棒的海盜。
宇宙中自然存在著星際公約,約束著所有星球上生物的活動。
就像很久之前各個國家在海上的公約一樣。
但是宇宙中也總是會有些星球上的人不愿意遵守那份公約,如同大海上永遠存在著海盜。
維特盧星人是宇宙中最野蠻血腥的種族。這個種族的大腦中似乎全部塞滿了爭斗和鮮血,而很少能夠有一絲平靜的理智。
宇宙生物聯(lián)邦很難能夠真正的說服他們,讓他們趴下來好好的看一看宇宙和平公約。
維特盧星人完全不管那一套,誰也管不了他們滿腦子的征伐和掠奪。
可偏偏他們的智慧等級和社會形態(tài)又確實能夠通過宇宙中的生物和平保護守則。
所以高等文明誰也沒辦法把他怎么樣。
當然,那份條約也就剩個幾十年的期限了,大家都覺得下一次簽訂合約的時候是時候加幾個條件,把這些煩人的種族踢出去了。
畢竟維特盧星人從來不會來參加會議,也根本沒有什么和諧友好的友星。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什么用,在宇宙中遇到維特盧星人時,談判和合約是最沒有用的東西。</p>
先發(fā)起進攻的并不是他們,按照條約的規(guī)定,他們所有的反擊都在法律保護的權(quán)限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