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苒休息,她和徐度便開車去了裴邵逸生前工作的美術(shù)館,開車的自然還是徐苒。
路口一個紅燈,想到這點(diǎn)的徐苒突然發(fā)起了牢騷,“徐度,為什么每次我和你出去,開車的永遠(yuǎn)都是我”
徐度正低頭看著資料,聞言只是淡淡回了她兩個字,“是嗎”
什么態(tài)度徐苒覺得自己的抱怨被無視了,趁著綠燈還沒亮起,她突然伸出右手探到了他的面前,五指張開故意擋住了他的視線。
一秒,兩秒,三秒。
“別鬧。”
溫?zé)岬臍庀⒃谒氖中模燔巯癖粻C到一般急忙收回了手,那兩個字說的太親密,就像是情侶之間才會有的話語和語氣。
徐苒的心臟跳快了半拍,她緊緊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雙眼就死死盯著紅綠燈,生怕徐度察覺到她的異樣。
好在紅燈在這時亮了綠燈,她趕緊發(fā)動了車子。
大約半小時后,車開到了裴邵逸生前工作的那家美術(shù)館,這是一家私人的現(xiàn)代美術(shù)館,兩年前才開業(yè)的,徐苒還是第一次來這里,因?yàn)椴皇侵苣质窃缟希瑓^的人并不是很多。
入了館內(nèi),徐度向工作人員表明了身份,希望和美術(shù)館的負(fù)責(zé)人談一談。
幾分鐘后,他們得到了答復(fù),美術(shù)館的館長正在來的路上,讓他們稍微等一等。
兩人被工作人員帶去了在二樓的會客室,紅色的沙發(fā)相當(dāng)?shù)某鎏羧茄邸?
約莫等了十五分鐘,會客室的門開了,一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四十歲左右的年齡,畫著濃妝,正紅色的嘴唇,一頭波浪長發(fā),看到他們便做了自我介紹,“兩位好,我就是這家美術(shù)館的館長,我姓高,叫高茹。”
“高館長,你好。”徐度起身也表明了自己身份,隨后介紹了徐苒,“這是我的搭檔。”
徐苒不由一愣,她原本以為徐度會介紹她為助理的,沒想到會是搭檔。
握手之后,高茹先開了口:“我聽工作人員說,兩位來這里是想了解我們館之前的一位員工的事情。”
徐度點(diǎn)了頭,“對,裴邵逸,高館長有印象嗎”
“裴邵逸,我記得。”高茹嘆了口氣,頗為惋惜的道:“一年前去世了,太可惜了。”
既然有印象,徐度便繼續(xù)問了,“裴邵逸去世前的一段時間,您或者其他的員工有察覺到他有什么異常表現(xiàn)嗎”
“異常表現(xiàn)”高茹抿了抿唇,擰著眉在回憶。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高茹抬頭,對他們道:“裴邵逸算是我們這里的模范員工了,從不遲到早退的,但是有段時間卻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
“而且就在他自殺前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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