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叢旁邊,有一個樸實的農(nóng)家校園,院子很大,有一座簡單的紅棕色小樓。
院子的主人正在花海中修剪花枝,以保證花卉能夠更好的生長,當女主人站起身來的時候,眼睛看著遠方,忽然就放出明亮的光芒。
將手里的東西丟到花海中,然后跑到田地外面去,看著一架白色的飛車緩緩落地。
“親愛的,你不是說,你要過年才能回得來嗎”謝靈嗔怒,前幾天通訊的時候 ,蕭恒夜還在斬釘截鐵地跟她說,戰(zhàn)事吃緊,要到過年的時候才能回來。
話音還未落下,這就跑回來了,感情是騙她的吧虧她還想著,是不是去前線一趟看看去。
蕭恒夜完全不反駁、不辯解,直接抱著謝靈來了個深深地吻,謝靈的背后就靠著純白的云翳。
謝靈剛開始還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氣急,這人說不過她就知道動手動腳,后來便隨他去了,反正什么時候問,都是一樣的,她才不會被他的糖衣炮彈所迷惑。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謝靈快要喘不上氣得時候,蕭恒夜抬起了頭,而后,謝靈抓緊機會,大口地喘氣呼吸新鮮空氣。
瞬間,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的、手握寶劍、霸氣側(cè)漏的帥氣機甲。
而機甲前面,蕭恒夜單膝跪地,對謝靈說到:“嫁給我吧,親愛的謝靈。”
謝靈的耳朵嗡嗡地響,大腦宕機了有幾分鐘,謝靈覺得自己說了什么,但又好像沒說。
他們就保持著這樣一個姿勢,直到謝靈用盡力氣,找回理智,說到:“好。 ”
“我沒聽到。”蕭恒夜故意地說道。
“我說好!嫁給你!”謝靈臉唰地紅透了,聲音中帶著羞、喜、激動等各種混合的無法言明的情緒。
蕭恒夜站起身來,將謝靈攔腰抱起,便在這無邊的花海中旋轉(zhuǎn),釋放著彼此興奮的心情,足足半個小時,兩人因為過度興奮很累,才終于靠在云翳下面休息。
“這是什么時候開始準備的啊”
她仰著頭,看著眼前這架過分漂亮的機甲,簡直每一絲都符合她的喜好。
“不多,一年多一點。 ”蕭恒夜說到。
“這是幾級的”
“和黑梟一樣。”
“啊那我取個名字,就叫白梟。”
謝靈腦子里,還滿是不切實際的感覺,總覺得現(xiàn)在的這一切都是夢幻一般的,蕭恒夜是夢,求婚是夢,八級機甲是夢!
只是,她又不愿意醒過來,真是夢的話,時間長一點吧。
蕭恒夜不知到謝靈想到哪里去了,他所做的只是想給予謝靈一個最好的求婚禮物,一個足夠真誠的求婚,而他覺得最好的禮物,就是一架八級機甲。
“你不去試試嗎”蕭恒夜對謝靈說到。
謝靈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走,我們?nèi)ヱ{駛機甲。”
進入機甲內(nèi)部,寬敞的空間中,操作臺是富有金屬感地純銀式操作臺,很多細節(jié)都是根據(jù)謝靈的獨特的操作習慣定制的。
因為要保證驚喜,蕭恒夜沒有讓謝靈親自去設(shè)計,而是找了之前的師傅,再加上自己的了解,做出了這架八級機甲。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看著謝靈喜悅和激動的表情,蕭恒夜得到了滿足。
中央星球的一處偏遠鄉(xiāng)村處,一架白色的機甲在空中盤旋、上升、翻轉(zhuǎn)等等,不斷地做著各種動作,有些動作顯示出,操作者的水平不算特別的高超,但機甲的反應(yīng)卻非常優(yōu)秀。
謝靈在蕭恒夜的幫助下,駕駛著機甲在空中就像是在做自由體操一般,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
八級機甲的靈敏度、速度對于謝靈來說,就是全新的體驗,以至于謝靈并不能完美地操縱這架機甲,使得機甲就像是醉酒一般,做出各種奇奇怪怪地動作。
但坐在副駕駛的蕭恒夜,卻在為謝靈超人的精神力感到驚訝,她的駕駛機甲和主流完全不同,對精神力的要求非常高,因為她采用的速成的學習方法。
八級機甲不同于普通機甲,幾乎靠精神力來全感應(yīng)操縱機甲,對于精神力的負荷可想而知,而謝靈如此操作,已經(jīng)進行了二十分鐘。
直到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謝靈才有些力不從心,她將機甲緩緩地降落在自家的院子里。
“好爽。”謝靈頗為痛快地說道。
方才就像是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飆車一般,腎上腺素狂飆,完全沉浸在了中間。
“可還算滿意”
蕭恒夜笑瞇瞇地對謝靈說到。
“特別滿意,非常滿意,希望這個夢永遠不用醒過來。”謝靈痛快地說道。
然后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嘴唇一下子刺痛,刺痛過后又是小心翼翼地舔舐,過來沒多久,聽到一個帶著薄怒地聲音:
“現(xiàn)在還覺得是在做夢嗎”
“真好,你真的回來了。”謝靈看著蕭恒夜說到。
即便認清了自己不是在做夢,這一天謝靈也是傻乎乎的,經(jīng)常莫名其妙就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很久之后,每次的求婚紀念日,謝靈都恨不得將這一天的記憶全部清空。
謝靈特別鄙視當時的自己,竟然一個小小地求婚弄得腦子整得那么蠢,常說一孕傻三年,沒說過求婚也會傻。
但蕭恒夜卻非常喜歡那一天,那種毫無掩藏的喜悅以及完全沒有保留的愛意,是他們感情最美好的回憶,每到那一天,蕭恒夜無論在做什么,都會運用各種活動來紀念那一天。
時間一晃而過,謝靈就在這個陌生的星際時代,找到了自己的落腳之處。
偶爾還回憶起曾經(jīng)在地球上的時光,會產(chǎn)生一種前世今生的錯覺,好像她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