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極了這樣的她。
“洗了半個多時辰,怕你暈倒,”他不理女人的尖叫和潑來的水花,借此淡定脫下衣服,“水還熱不熱,要不要加點”
女人捂住臉,跟第一次見過似的叫的更響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唯有一種解決辦法。
一個狠狠的吻加攬人入懷。
然而后面的問題也很難應(yīng)付,動作大點吧,女人會委屈的哇哇大哭,說自己欺負他,仗著救命之恩不把她當(dāng)人看。
還會引出別的問題,比如——你是不是去過青樓有沒有對別的女人這樣過
力氣輕了呢,她也會委屈的眼淚汪汪,說自己心里有了別人,不喜歡她了,厭煩她了。
總之,每一次想要達到極樂世界挺不容易的,九九八十一關(guān),哪一關(guān)應(yīng)付不好會被趕到門外去。
靠著以往的經(jīng)驗,在緊要關(guān)口他輕輕問:“你到底是誰”
她竟然沒有再逃避,回答了。
答案令人驚訝。
她是靈植師,傳說中的仙人,能御空飛行,排山倒海的修士。
那一夜,女人叨叨了很多,靈植,靈藥,門前的藥看似普通卻被她用了法術(shù),年份有上百年之久,即使直接服下,產(chǎn)生的藥效對凡人來說相當(dāng)于仙丹妙藥。
修士靈植靈藥
楚浩初猛然驚醒,下意識摸向身邊,一時間,他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想要尋找那個埋在他胸間打呼呼的女人。
沒有,如夢一樣。
窗外鳥兒鳴叫,初晨陽光散落一地金黃光暈,綠樹盈盈間,遠方的高樓大廈隱隱約約,似乎夢里那個作天作地的女人剛剛離開不久。
楚浩初想起了什么,披上衣服走出臥室。
客廳空空如也,茶幾上有張紙條。
阮綿綿:想給你煎個雞蛋,沒找到雞蛋,想給你下包面,沒找到面,所以只好燒了壺開水,趁熱喝吧。
楚浩初:“......”
另一邊,阮綿綿真不想走,但她沒辦法,何小平天蒙蒙亮就開車趕了過來,今天的行程安排要去個很遠城市的酒吧商演。
“阮姐,按理說你的私事我不方便插手,但現(xiàn)在我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要對你負責(zé),”何小平開出沒多久就憋不住了,“你要干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怎么辦”
狠狠瞪了她一眼繼續(xù)說:“你這和錢游男還沒分利索呢,姐啊,你到底怎么想的,別說沒提醒你,楚浩初現(xiàn)在看著出入豪車,有房,但其實都被質(zhì)押了,只有使用權(quán),沒準(zhǔn)以后還會追究法律責(zé)任進監(jiān)獄,咱能不能把眼睛擦亮些”
阮綿綿心不在焉,車子疾馳,一點點遠離那個人,她的心空落落的,想到什么狗屁酒吧演出更心煩。
“昨天公司沒為難你吧,”阮綿綿不想討論這個問題,真相不能說,還不如不解釋,“有沒有打聽出什么”
“急火火把我叫去,說開會,去了又讓等,最后某個總臨時有事開成,就是故意的,”何小平點到為止,從善如流換話題,“對了,姐啊,你昨晚真的火了知道嗎當(dāng)晚就有人把電話打到公司,其中有個跳舞比賽節(jié)目,哎,直接給拒了。”
阮綿綿點點頭,意料之中,想了想問:“有沒有打聽出王寡婦家住哪里”
“待會發(fā)給你。”王小平得意瞄了她一眼,“王寡婦的司機正追求我一姐妹呢,而且我還打聽到,昨晚錢游男去了她家,一晚上沒再出來,可惜她家保安措施很到位,想進去有點難。”
“沒什么難的,這事我來辦。”
昨晚大黃把婚禮鬧騰成了夜店,然后一直原地等待命令。
知道地方就好,再嚴(yán)密的保安放的不住人,防不住穿墻跟喝水般輕松的女鬼大黃。
這時,短信響了聲。
楚浩初:“去哪里了”
短短四個字,在阮綿綿眼里似乎泛著光芒,看,舍不得她關(guān)心她呢。
“我去工作賺錢啦。”配了張窗外風(fēng)景的照片。
楚浩初:“有個事冒昧問下,你有沒有見門口的一雙白襪子”
阮綿綿低頭看了看腳,高跟鞋是為了配春天新買的,腳后跟都磨紅了,早上起來走路疼的很,也沒多想,順手拿過來就穿上了。
“我穿著呢。”
楚浩初:“......還有個事,謝謝你燒的白開水,能告訴我從哪里灌的水嗎”
作者有話要說: 推基友文。
《穿成男主的蚊子血》by:home毒步天下
蘇酥穿成某點‘初戀背叛流文’中的男主初戀,從三歲開始她就被劇情線控制做一個完美初戀,在合適的時候跟男主告白、在一起、私奔,蘇酥一直木然的等著劇情到了那一步,全家一起做男主墊腳石。
某天,劇情線的操控忽然消失了。
蘇酥淚目:終于不用再做牽線木偶了,老娘要分手!
男主陰冷的看著她:分手這輩子都不可能!一起生或一起死,選一個
蘇酥:……我什么也沒說
不敢主動逃跑,不能主動分手,蘇酥無奈上網(wǎng)問度娘:男生最討厭女朋友哪一點
度娘答:對他提各種要求
蘇酥:去賺錢,我要買包包!
男主:好
蘇酥:給我洗衣服,手洗!
男主紅著臉:……好。
蘇酥:門禁時間晚上八點,超過就跪搓衣板!
男主滿臉幸福的笑:我家酥酥真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