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游男連忙為自己辯解:“這些都經過你確認同意才簽的字。”
“沒錯。”阮綿綿冷笑,心里再次暗罵原身給自己挖了個坑,聽信錢游男的鬼話,說趁著機會抓緊賺錢。
錢游男感覺良好:“所以你想干什么”
阮綿綿瞧瞧辦公桌下王鐵梅還沒來得及穿上的鞋一語雙關:“老娘想給你一鞋底。”
錢游男臉漲的通紅,想動手又怕給王鐵梅留下壞印象。
“沒有特殊情況,不能違約,”王鐵梅印象中的阮綿綿胸大無腦,除了好看一無是處,如果早這么個性格,好好包裝,比什么爛大街的玉女人設更易給大眾留下好印象,“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事情未解決前不再接新工作。”
阮綿綿本就不報希望,點點頭一指錢游男:“王總,我見這人就想揍,嚴重影響工作心情,我想讓何小平暫時當我的經紀人。”
錢游男立刻接過話:“何小平沒有上崗證,不行。”
“可以,”王鐵梅仿佛沒看到小情人拋來的眼神,“以目前你倆關系,錢游男的確不再合適做你的經紀人。”
阮綿綿對王鐵梅印象還挺好,果斷干脆,狠也狠在明面,點點頭站起來走到門口轉過身:“王總,提醒你一句,他今天能這么對我,哪天就能同樣對別人,我如果是你,不如多花點錢找個更好的。”
錢游男臉色大變,眼神狠毒的想要吃人:“阮綿綿,你胡說什么。”
“說什么你清楚,”阮綿綿笑瞇瞇拉開門,向王鐵梅揮揮手,“本想祝你倆幸福,可想想不如說句實際的,小心——惹火燒身。”
說完輕輕關上門,沖一臉警惕的助理來了個甜蜜的微笑。
公司大門外,擔心不已的何小平連忙迎上來。
“辦妥了,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助理,”阮綿綿知道她想問什么,拍拍她的肩膀打趣道,“何經紀,給姐說說最近的行程安排。”
何小平給拍的一咧嘴:“晚上六點三十分,情緣大酒店明月廳,婚宴表演嘉賓。”
“婚宴表演嘉賓”阮綿綿重復了句,以她想思維了解,相當于大婚時請個戲班子,倒也沒太多排斥。
何小平卻是忿忿不平,婚宴,酒吧演出,傳出去對名聲很不好,得多缺錢,多落魄才接那么多,更何況阮綿綿可是女藝人,接這種活遇到的麻煩可想而知。
“簽了合同,不去屬于違約,”阮綿綿想了想,“小何,那我如果表現(xiàn)不好沒事吧。”
何小平眼前一亮:“對啊,阮姐,你有什么好主意”
阮綿綿陰森森一笑:“呵呵,你說,我穿一身白去怎么樣”
何小平沒跟上思維:“然后呢”
“然后多不吉利呀,”阮綿綿彈了彈她腦門,“傻孩子,婚禮啊,一身白色跟穿孝似的,肯定會投訴的吧。”
何小平:“......”
婚紗就是白的啊!
來自古代和現(xiàn)代的次元壁再次從天而降。
察覺何小平眼神不對,阮綿綿連忙翻記憶,最后及時改口:“有了,小平,給造型師打電話,今晚我要穿的綠油油的,越綠越好。”
何小平:“......”
這不是找事,是找打。
一身綠還不夠,阮綿綿通過意識問大黃:“對了,你最擅長跳什么舞來著”
“多了,反正都是帶色的,”大黃恍然大悟,“主人,要不你在婚禮現(xiàn)場來段鋼管舞挑逗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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