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胸大小,阮綿綿沒什么概念,她自幼長在青云門,每天洞府田地兩頭跑,活的近似與世隔絕,偶爾見到同門,大家也只討論交流修行。
因此她一向還挺自豪的,女修出門歷練多有不便,大都扮作男裝,別的女修束胸裹了一層又一層,自己只需帶個帽子,換上男裝。
所謂單看胸部安能辨我是雄雌說的就是她。
錢游男似乎完全忘了小小的爭吵,從駕駛座下來,一手拎著大包小包禮品,一手遞過張銀行卡柔聲叮囑:“待會如果楚浩初不收,你就趁我和他說話偷偷找個角落放下。”
卡里有二十萬,不多不少,多了怕網(wǎng)友嫉妒,少了又擔(dān)心說誠意不夠,藝人不容易。
阮綿綿默默接過,錢游男也好,前未婚夫也罷,這些她都不在意,等到過幾天適應(yīng)過來找個地方隱居,看能不能找到修煉的辦法。
“不生氣了啊,綿綿,剛才我不對,不該對你吼。”錢游男見她不說話,道歉的話張嘴就來。
原主很吃這一套,很為這是愛的表現(xiàn)。
但阮綿綿不吃,當(dāng)聽到個屁轉(zhuǎn)身自顧自走。
身為靈植師,即使沒了修為,仍然對植物,空氣以及土地有著天然的敏感。她能感覺到,這里和剛才高樓大廈密布的地方大不同。
周圍植物郁郁蔥蔥,看起來健康有活力,空氣也新鮮,有土壤的的芳香,還有.......
阮綿綿倏然站住身,頓了片刻忽然拔腿就跑,像忽然發(fā)現(xiàn)了寶藏般不顧一切的跑,任由發(fā)型被吹成披頭散發(fā),任由胸前左晃右甩。
“怎么了哎,綿綿,小心崴腳。”錢游男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等醒悟過來就見阮綿綿已經(jīng)宛如頭發(fā)瘋的小母牛般拐了個彎沒了蹤影。
阮綿綿恨不得把高跟鞋扔了,那味道她太熟悉了。
前方一處小院,紅磚綠瓦,籬笆墻上爬滿了開著小白花的不知名植物,下面是自家開墾的一塊大約十多個平方左右的菜地,里面種著各種應(yīng)季蔬菜。
阮綿綿來了個急剎車,毫無形象撅著屁股,以近似朝拜的姿勢蹲下來捧起把泥土。那泥土黑中略帶紅色,仔細(xì)看里面似乎又有些許金色,綠色。
靈地,竟然是塊靈地!
這個世界竟然有靈地!
阮綿綿激動的把臉埋在掌中,笑的肩膀微微顫抖。
有了靈地,只需布置個小小聚靈陣就能種出靈米靈菜甚至是靈藥,有了靈植她就能修煉。
這時,籬笆門吱呀一聲響,走出個身材挺拔的男人,“阮綿綿你來這里干什么”
阮綿綿比他還要驚訝,驚訝的差點把手里的土吃進去。
男人個高,臉蛋俊,屁股翹,長得幾乎和楚八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