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似乎在做著心理斗爭,半天,才皺著眉開口:“你,到時候不要把人騙了,什么‘掏出來比你還大’什么的。”
柳竹安:“……”
小老板刷地站起來,擼起袖子:“不行,你這么做是不對的。”
柳竹安懵逼:“啊?我還什么都沒做呢!”
小老板:“不行!你把裙子脫了。”
柳竹安警惕捂住裙子:“你要做什么?!”
接下來就是兩個人在繞著圈跑,你追我趕。
“你給我脫了!”
“我不!”
“脫!”
“不!”
“做生意要講誠信!說好不是你的呢?!”
“那些不是我的這些是我的!”
“那有本事你別吃我做的飯!”
柳竹安頓時不跑了。
她戀戀不舍地看著自己身上嶄新的小裙子,視死如歸地閉上眼,張開雙臂:
“我沒本事!”
她說:
“來吧!不要因為我是朵嬌花而憐惜我——”
“——臥槽!”
柳竹安刷地睜開了眼睛。
她捂著自己的胸口,終于反應(yīng)過來那是個夢,掙扎著嘆了口氣。
太可怕了!這個夢太可怕了!
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該為自己逝去的節(jié)操而感到心碎,還是為小老板逝去的節(jié)操感到羞澀。
她坐在床上發(fā)了幾分鐘呆,這才下床。
這是她一個人,在嵐桂園醒來的第三個早上。
柳竹安花了兩天多的時間研究這套房子,還有白梓憐留下的那些東西,沒得出多少有用的結(jié)論。
白梓憐比金可晴大四歲,今年大四,而金可晴現(xiàn)在高三,距離高考還有兩個月。
金可晴六歲的時候,白梓憐母親去世,金富貴這才知道自己在外面還有一個女兒,在和妻子女兒商量之后,把白梓憐接到了自己家,為了不讓孩子太過敏感,連姓氏都保留了原來的“白”。
從那以后,金可晴就倒霉透了。
白梓憐在金可晴家住了五年,雖然每隔段時間就離家出走,但最后還是在十五歲的時候才正式搬出去。
而柳竹安翻來翻去,她能找到的所有資料都指向白梓憐是個完美的女孩兒。長相漂亮,性格溫和,善良溫柔,從小到大,一直是最受歡迎的那個。
如果說因為她是女主,勉強(qiáng)也說得通。
但這個理由,說實(shí)話,柳竹安自己都不信。
看來想要解原主的疑惑,她還有很多線索要收集。
不過日子總是要過的。
白秘書放假,霸總也算是在放假了。她還有一天時間可以休息,等白柏回來上班,她也應(yīng)該稍微履行一下霸道總裁的工作義務(wù)。
最后一天假期,柳竹安也沒打算做什么。
外賣吃得有點(diǎn)膩歪,她決定去超市買點(diǎn)新鮮水果換換口味。
嵐桂園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居民區(qū)了,側(cè)門門口有小攤,正門門口,一側(cè)是咖啡廳,另一側(cè)就是便民的生鮮超市了。
柳霸總的衣柜被柳平民好一頓拾掇,能接受的和穿不來的都分開擺放。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真絲襯衫,風(fēng)一吹,涼颼颼的。而且衣服褲子全沒口袋,她手機(jī)只能放在手里。
生鮮超市挺大,里頭東西也挺全乎。柳竹安喜歡吃山竹,人一多卻也霸總?cè)嗽O(shè)上身,面無表情地挑撿著山竹,一身駭人的氣勢讓她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有些干枯的手伸過來,一把搶走了柳竹安沒怎么使勁兒攥住的手機(jī)。
霸道總裁眉頭緊皺,看上去簡直要瞬間發(fā)作。
她看著那個搶了她手機(jī)的老頭,沉聲道:“你做什么?”
穿著花襯衫的老頭一臉暴躁,拿著她的手機(jī),喝令她:“你多長時間不和家里聯(lián)系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柳竹安腦中閃過一句話:
“終于來了!”
碰瓷的!來了!一定是隔著很遠(yuǎn)就能看出她一身王霸之氣,所以這才有碰瓷的老大爺!
柳霸總沉著臉:“你是誰?”
在她這話撂下的同時,分系統(tǒng)也張嘴了:
【柳章固,是柳竹安早逝母親的丈夫,是柳竹安不想面對的人,是柳竹安的父親。】
于是,下一秒,花襯衫的老頭暴跳如雷,手機(jī)差點(diǎn)砸到柳竹安臉上:
“你小子還問我是誰?我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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