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盡可能沒有;
做事情,盡可能任性;
反正有錢,盡可能霸道。
差不多這樣。
柳竹安:“讓人把房間收拾一下。我走之前收拾好。”
黑鶴管家:“好的沒問題。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柳總是要直接吃早餐嗎?”
“嗯。”
依舊是那金碧輝煌的餐廳。
依舊是被員工圍觀著吃早餐。
今天的早餐算是中式的,香菇雞茸粥,還有幾屜精致小巧的小籠包,還拌了兩個爽口的涼菜。
然而,整張餐桌……一絲綠色都找不到。
就連涼菜里,不說香菜了,連蔥花都沒的!
而且,今天換了班的女仆裝妹子們,眼神都充斥滿了微妙的同情與關(guān)愛。
被同情的柳·綠帽子·竹安:“……”
下次看到牧良昕,可以扒了他的皮了。
九點四十五分,白柏到了莊園。
白秘書換了輛車,這次是黑色的商務車,比昨天的紅色低調(diào)得多。
他今天穿得倒是休閑,不過還是以白色為主。下車把柳竹安的行李箱放到了后備箱。
黑鶴管家也在,笑盈盈地送柳竹安出來,而柳竹安在上車之前,回頭看了他一眼:
“最近誰求婚了?”
黑鶴不假思索:“后院負責菜園的趙國元前天求婚。”
柳竹安:“替我隨份禮。”
黑鶴笑容不變:“柳總認為多少合適?”
柳竹安深沉臉:“這周菜園子里所有香菜都給他吃,吃完。”
黑鶴:“……是。”
柳竹安對自己的報復滿意極了,終于在白秘書的體貼服務下上了車。
“坐穩(wěn)了總裁,”兼職司機的白秘書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叮囑道。
柳竹安也瞥了一眼安全帶。不過好像霸總都不系,她也就調(diào)了個舒服的坐姿不動了。
白秘書車技好,柳竹安都沒有感到什么晃動。車子里放著輕音樂,音量不大,算是好聽的背景音。
在音樂聲中,白秘書問:
“柳總,竹梓莊園……老規(guī)矩嗎?”
老規(guī)矩?
我是新來的我不知道老規(guī)矩啊!
不過這難不倒霸總,只要她拉長點音,用疑問的音調(diào)說聲“嗯”,她就能得到正確答案。
“嗯?”
白秘書果然主動提供答案了:“這次不掛到交易所了嗎?”
柳竹安艱難地維持住深沉臉,努力讓嗓音不要顫抖:“……以前的,都賣了?”
白柏:“嗯,都按老規(guī)矩處理了。房產(chǎn)不超過三套,車子不超過五臺,不過莊園和房產(chǎn)可能有些區(qū)別,所以需要您定。”
柳竹安:“……”
為什么,她突然覺得,她這霸道總裁當?shù)谩心敲袋c憋屈?
說好的有錢人到處置辦房產(chǎn),玩車玩表玩寶石呢!
堂堂一個原著拍板賊有錢的大總裁,為什么這么節(jié)約!
柳竹安盯著前方,視線迷離,陷入了深切的懷疑中。
下一秒,車前不遠處突然沖過來一個年輕的姑娘。
她雙臂大張,不要命一樣,緊緊閉著眼,站在了車子的必經(jīng)之路中央。
白柏當即大喊一聲“總裁小心”,狠狠一腳踩下了剎車。
這個急剎車,來得又快!又猛!又霸道!
高速行駛的車子終于憑著好性能,在觸碰到那個碰瓷的前一秒,安全地停了下來。
那姑娘還伸著胳膊站在那,也不知道到底是膽大碰瓷的,還是自殺找死的。
白柏一頭冷汗,伏在方向盤上長舒了口氣。
他這時候才有時間看一眼他家總裁,登時臉色都變了。
“總裁!”
可憐的、脆弱的、霸道女總裁柳竹安,因為沒有系安全帶,腦袋狠狠地磕在前座上,眼冒金星地閉上了眼,歪倒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柳竹安在此提醒您,開車請系好安全帶,坐車也是。